,所以揮刀格擋之間就使了順水推舟,把前衝的慣力全都轉移到了刀上。倉啷一聲脆響,嶽震就勢一個大盤旋止住了身形,那個使雙刀攔住去路的人,被他劈出了五尺開外。
咦!雙臂一陣痠麻,嶽震汗顏中大覺驚奇,自己雙手橫刀劈人家雙刀,這個人好強的腕力啊!
與此同時雙刀客也是一聲驚呼,不明不白吃了個暗虧的他,不但沒有絲毫的怒意,語氣中竟好似有些驚喜。
“閣下絕非無名之輩,來者通名報姓!”
險些笑出聲音的嶽震一陣絕倒,暗道,我這急著趕場,哪有時間和你囉嗦!他二話不說跨步上前,摟頭就劈,而且還是雙手舉刀,得勢不饒人的連劈五刀。每出一刀,必然逼的雙刀客後退半步,一陣叮叮噹噹過後,雙刀客穩住了步伐,嶽震卻有些心浮氣喘了。
人家防守的滴水不漏,搶攻未果的嶽震也稍稍後退,偷眼觀察四周的環境,想的是儘快脫身,高聳的瞻星樓就在對面雙刀客的身後。
視線停在對方的臉上,嶽震暗自稱讚的同時,也大約確定了他的身份。
半夜突發紛亂,這人衣裝一絲不苟,足見這是一個很沉穩嚴謹的人。半明半暗的夜色下,雖然膚色看不大清晰,但是他的眼睛很亮。
與此同時,雙刀客也在上下端詳著嶽震,樣式古怪的鎧甲,頭盔覆面,這個撞碎大門衝進來的敵人,滿身的神秘與怪異。垂下雙刀,他再次開口問道:“閣下何人?在下祁連雁行門石抹智,請問尊姓大名。”
嶽震的猜想被證實,也不禁為進門就遇到這個難纏人物而頭疼。放在平時,他絕不會放過與名家高手較量的機會,可是今夜不行。懶得搭腔,眼珠亂轉的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馬上腳踩八字依舊雙手握刀,高高舉過了頭頂。
石抹智見怪人不搭理,擺出繼續戰鬥的架勢,無奈之下正要提刀接招,冷不防嶽震渾身上下金芒大亮,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未等他有所反映,嶽震就已高高縱起掄臂疾劈,石抹智不明深淺,不敢生架硬抗,橫移側身閃開。勁風吹過,他眼前一花,嶽震早已足不點地的衝了過去。
這才知道被耍的石抹智,真的有些惱了,怒喝著揮刀劈向嶽震的後背。竊笑著暗自得意的嶽震,猛聽到身後刀氣破空,不敢稍有怠慢在空中就擰腰回身,揮刀就劈。刀氣相交,擠壓著周圍的空氣‘嘶嘶’作響,石抹智的含怒一刀,反而變成了他的推力。推著他在空中倒飛了一丈有餘,這才輕巧的轉身飛奔。
一下子被對手拉開了這麼遠,拔腿狂追的石抹智慢慢冷靜下來。嶽震在戰鬥中的智慧和多變,讓他頓生警惕,又不免多了幾分戰而勝之的豪情。於是就發了狠的咬著嶽震的背影,毫不鬆懈。
後面緊緊跟隨的腳步聲,也讓嶽震倍感頭疼,也想起了法刀曾說過,那位雁行門的少年掌門人,是出了名的執著與堅韌。
眼看著瞻星樓就在前方,嶽震暗自咬牙道:既然甩不脫,那就一起來吧!索性把這位祁連山的年輕高手引來混戰一場,越亂越好,混亂中才有機會。
又見一人多高的高臺擋在面前,臺上還有火光閃動。嶽震也懶得去看階梯在哪裡,乾脆利索的刀劈地面,借力騰空而起,大鳥一樣飛身落上高臺。落地抬眼,面前不但一片光明還站著很多人,而且顯然都是武林人士。原本背對嶽震的這些人,聽到了他的衣袂飄動之聲,紛紛轉過頭來。
“咦?哪位啊?”
“這是哪個門派的?”
一片驚異的聲音,正亂糟糟的響起,窮追嶽震不捨的石抹智也躍上了高臺,厲聲道:“他是第一個衝進來的敵人!”
又是一片更大聲的驚呼喧囂,顯然是嶽震來的足夠快,這些人並不知道內城的一座城門已經不復存在。
兵器出鞘的聲響不絕於耳,嶽震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之下,非但沒有半分的不自在,反而環視著這群服飾各異的武林中人,在腦子裡飛快的蒐集著有利的訊息。他們不少人衣冠不整,氣息粗重,顯然是被臨時召集而來;他們東一堆西一簇的,隊形雜亂,說明他們根本沒有經過像樣的訓練,完全的一群烏合之眾。
“不要慌亂!”人群的另一邊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呼喝,亂糟糟的場面安靜了許多。
“石抹掌門不必在此耽擱,速去堵住敵襲的入口!諸位祁連英雄請跟隨石抹掌門前去,祝雁行門一臂之力。這裡交給我們鷹爪派,這個藏頭露尾的鼠輩由我們兄弟打發,各位莫要貽誤了戰機,趕快去吧!”
石抹智頗為不甘的瞪了嶽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