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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捧起丈夫的臉龐,她眼眸中盡是柔情款款的崇拜。“不管以後怎樣,你永遠都是月亮心中的英雄。我知道,再苦再難,你都會帶著月亮一路向前,從不畏懼。”

嶽震把妻子拉進懷裡,亂糟糟的心也漸漸安靜下來,蕙心蘭質的嬌妻一定是猜到了什麼,剛剛的一番勸解才會意味深長,若有所指。

法刀和尚透過窗欞看著安詳相擁的小夫妻,一輩子心裡只有刀的半路出家人,對男女情事雖然一竅不通,但他還是微微的笑了。他為少年男女高興,一半是因為他們相親相愛,另一半是他感覺到了,這對小兒女一路走來,一路成長,已經能用肩膀扛起風雨。

瓜洲鐵鷂子騎兵,果然在傍晚時分駛進了大營。法刀和尚帶著一位全副武裝的大漢找到嶽震夫妻,雄壯的軍人上前一步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李正乾,參見師叔,師嬸。”

夫妻倆被他們嚇了一跳,拓跋月臊了個大紅臉,嶽震慌忙上前伸強拉道:“原來將軍是師兄的弟子,萬萬不可,我們年不過二十,怎堪將軍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可是壯漢卻不為所動,憑著強硬的腰力完成了這一跪。

“師叔有所不知,大夏軍中二十萬鐵鷂子將士,大國師僅有的兩個記名弟子,就是正乾和兄弟正坤。長幼有序,禮不可廢,與年齡無關。”

“李將軍請坐,這一路很辛苦吧?”嶽震把他讓到座位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去年深秋入冬時,我們在魚兒海子東邊,也曾遇到過一位鐵鷂子的將軍,自稱李正道,可是將軍的親戚?”

李正乾抬手摘下頭盔,是那種軍人特有方方正正的面孔,環眼短鬚,鼻直口方,面板黝黑,盡顯剛毅果敢。

“正道和我們同是皇室宗親,他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叔伯兄弟。”

“這麼巧啊?哈哈···”嶽震哈哈一笑,本想就此帶過,李正乾含笑道:“不是巧,而是大夏二十萬鐵鷂子,總共二十個大隊的統領,全部來自皇室嫡親。不僅全部姓李,而且我們‘正’字輩的,就超過了半數之多。”

嶽震的笑容僵在臉上,驚疑的問:“全部是皇室親戚?那為何師兄要大老遠的調你們入京,難道說···”

“正是,師叔猜測的不錯!”李正乾一臉肅容的點頭說:“雖然同為皇室宗親,但是**曾經多次教導我們,人心隔肚皮,國家危難之時,真正的忠臣義士並不多。因為我們兩兄弟最為可靠,**他老人家才會調我們入京。剛剛忘了和師叔交代,肅州鐵鷂子的統領就是我的親弟弟正坤,他們先期出發,比咱們早兩日路程。”

看到嶽震還是不甚了了,滿臉迷惑,李正乾索性拿出隨身的行軍地圖,鋪在桌上指點著詳細解釋起來。

“師叔您看,大夏國所有軍力隸屬鎮燕、威福、翔慶和宣化四大軍司,宣化、鎮燕兩司駐防西南,威福、翔慶則扼守東北與大金接壤的國境線。四大軍司的軍事長官,由朝中兵部尚書統轄,大夏現任兵部尚書是李安邦大將軍。”

“這個李安邦也是大夏皇帝的族親?”嶽震突然插問了一句,臉色很凝重。

李正乾苦笑說:“軍方的李姓將領,十有**都是宗親,只是遠近親疏各不相同。李安邦把持兵部十餘年,尤其是威福、翔慶兩大軍司上上下下,基本都是他的親信子侄。而且李安邦這幾年來與權傾大夏的任德敬任相爺,過往甚密,關係很不一般。”

聽到這裡嶽震猛地一拍桌子,把其餘幾位嚇了一跳。“果然和他有關!看來這位任相爺是要造反了。”

“不···不會吧?”聽到這位小師叔語出驚人,李正乾驚疑不定的反駁道:“任德敬雖然權傾朝野,可是他畢竟只是個文官,手下沒有一兵一卒。李安邦是有些野心,可,可是他助任德敬謀反作亂,對他沒有實質性的好處啊!他何苦為了換一個官銜,就揹負亂臣賊子的罵名,師叔,這有些解釋不通。”

第二百七十一節居心叵測·亂局

第二百七十一節嶽震微微一笑,看著他問道:“如果任德敬願意為他人作嫁衣裳,推舉李安邦做皇帝呢?正乾將軍認為沒有這種可能嗎?”

“這!”李正乾頓時目瞪口呆,臉色煞白,頹然坐到凳子上一言不發。

拓跋月和法刀對嶽震的判斷力,從來都是心悅誠服,再看到李正乾這付模樣,他們很明白十有**是被說中了,兩人一起皺起了眉頭。

面色如常笑嘻嘻的嶽震,心裡也是叫苦不迭。抽絲剝繭,種種跡象佐證之下,形勢已經漸漸明朗。祁連各派的武林人士,針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