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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就已經有了樸實的環境平衡意識。

於是那些貪戀嫩草,遠離大隊的小馬群,就會被敕勒人用套住頭馬的辦法留下來。龐大的馬群就好像播種機一樣,一路前進,一路留下寶貴的種子。

輕鬆的行程讓嶽震有時間,對野馬的習性有了一些瞭解,如何利用這些野馬,使這些天來他想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如敕勒人所說,成年野馬已經不可能訓練成合格的戰馬,產生優良戰馬的期望,在它們下一代的身上。但是酷愛勒勒車的敕勒人,也很樂觀的展望,有些野馬稍加**,不但是很好的馭馬,還可以在農田大忙之時,分擔韃靼人很多繁重的工作。

到達察罕圖老人的營地,也就說明他們到了草原的最深處,這裡大大小小的水窪旁,嫩綠的青草已經有寸長了。

讓嶽震和拓跋月稍感意外的是,拓拔朔風和野利大嬸業已聞訊等在這裡。原來,頭人和族母帶著上天恩賜的馬群走進草原的訊息,早已不脛而走。正在不遠處野利族營地逗留的朔風老人,當然要來一看究竟。

放眼這裡的草場,足夠養育剩下了不足百匹的野馬群,放心把馬**給敕勒鄉親。嶽震正好將滿腦子的想法,一點一點的說與朔風爺爺。

聽說孫女婿要重建拓跋先祖時期的戰車部隊,拓拔朔風先是大喜過望,冷靜下來卻也忍不住給他潑了一瓢涼水。老人的理由也很實際,第一,打造戰車是技術很細密的工程,遠不是韃靼那些粗工木匠所能勝任的;第二是原料,第三是有了戰車,車兵呢?

然而胸有成竹的嶽震,也豎起手指頭,一項一項的化解老人提到的難題。

第二百六十九節 宏圖展望·馳援

第二百六十九節

“爺爺您說的都在理,我最先想到的是兵源,正好和您的次序相反。呵呵···”

陽光明媚,青草飄香,黑亮亮的克拉正好跑過來,嶽震伸手拍拍它寬大的鼻樑,卻被頑皮的馬兒舔了舔手心。

“古斯大叔他們韃靼鄉親,世世代代辛苦勞作在田間,靠的是肩頭。”看看身旁的幾位老者,他有些微微動情道:“去年我在綠洲親眼目睹了秋收,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能有一些牲畜幫忙出力,大叔他們會輕鬆很多。”

察罕圖老人連連點頭說:“不錯,有了這些野馬,今年秋收就大不相同。前面收割後面裝車,韃靼人再也不用手提肩扛了。”

“對車子!您老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聽嶽震加重了語氣,幾位老者和拓跋月不由得豎起耳朵。“拓跋祖先給咱們留下戰車的模樣,咱們為什麼不能把戰車用於農耕,誰說戰車只有打仗的時候才用得著呢?”

“哦?你是說···”拓跋月回憶著孔雀關裡戰車的樣式,眨著大眼睛追問道:“你是說平時用於春耕秋收,敵人來犯時,它才去參加戰鬥,這樣能行嗎?”

嶽震攤手說:“對呀,咱們不像乙侯祖先那樣,是職業的軍隊,咱們更不可能靠打仗來養活部族的男女老少,所以這個馬車我們一定要搞出來!韃靼鄉親省下一分力,就能多種一些糧食,敕勒鄉親省下一分力,就能多養幾隻牛羊。糧食多了,牛羊多了,咱們烏蘭人才有好日子過。”

拓跋月知道,是意外得來的這些馬匹給了丈夫信心,原本需要很多年努力才能完成的積累,一下子變得觸手可及。

“戰車的配備是兩兵一馭,你也知道,咱拓跋族能夠參加戰鬥的年輕人,不過三百。這無形中限制了戰車的數量,三百輛戰車對於烏蘭這麼大的疆域,能有用嗎?”

聽到妻子關於兵種配備的疑問,嶽震笑了。“呵呵,兩個士兵一位馭者,是老祖宗那個年代的戰法,當然可以改動嘍。月亮你想,如果我在前面的戰車上,換成兩個力大無窮的韃靼戰士,專門負責衝鋒。緊隨其後的戰車上都是弓箭手,會是什麼效果呢?而且戰車最大的好處在於,我們可以根據不同的敵人,隨時調整兵種配備。”

“咯咯···”心悅誠服的拓跋月抿嘴嬌笑道:“算你厲害啦,我忘記,我的公公是百戰百勝的大將軍,你這個傢伙一定偷學了不少。”

小兒女之間俏皮的調侃,讓野利大嬸和察罕圖也跟著笑起來,拓拔朔風瞪著眼睛卻擺手說:“你們兩個小傢伙說的天花亂墜,可都是有了戰車以後的事情。戰車呢?誰來打造?哪來的木材?”

爺爺對丈夫部屬的情形還不甚瞭解,拓跋月這才告訴老人,來自大宋朝的工匠們在魚兒海子的娘圖島上,正閒得無聊造船玩呢?

“造船!”三位老者異口同聲的張大了嘴巴,他們很難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