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擔心的,只是宗哥你這一陣子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看到宗銑還要爭辯,他擺擺手接著說:“雖說咱們信得過土尊者一言九鼎,可‘金龍秘諜’摸到了你的行蹤,不得不防啊。”
晏彪也點頭道:“不錯,宗哥你就聽震少的安排暫時留在臨安吧,鄂州那邊我和阿大他們去就行,等風波略微平息,宗哥再直接回河北與我們回合。”
想到晏彪此行只是安頓晏家軍舊部過河,宗銑也不好再執拗,就點頭答應了。
“好,就這麼定了,讓咱們飽餐一頓給彪子兄弟餞行。”嶽震見宗銑能從善如流,也就放下了心事拉起兩位兄弟出了店鋪。
三人重返‘閩浙居’喚上吳阿大兄弟,就在客棧的飯廳裡吃喝起來。
一幫子少年遠行在即,而且還有一份沉甸甸的擔子落在肩上,自然是滿心的憧憬和渴望還有些緊張。宗銑見他們心思根本就不在飯桌上忍不住笑道。
“我說,弟兄們將來都是咱們的骨幹,怎麼這樣沉不住氣?要是把心事全掛在臉上還怎麼行走江湖?你們學學人家小嶽,就是天塌下來也是那付笑咪咪的笑面虎模樣,任誰見到都不免心生親近之情。”
眾兄弟知道宗大哥決不會放過調笑震少的機會,也就跟著起鬨一陣嘻嘻哈哈。
其實嶽震從心眼裡喜歡這種感覺,和兄弟們在一起談笑無忌,能讓他忘卻所有的愁情煩事,真正的享受到這份難得的青春飛揚的滋味。
“唉,宗哥不說我倒忘記了。”晏彪開口道:“趁著震少也在這裡,咱們是不是該商量商量這幫會的名字。”
包括宗銑在內大夥一起撓頭,最後把眼光都投向了嶽震,方小七滿臉堆笑的提議說:“這事震少最拿手啦,誰不知道咱震少文武全才。說書的先生有一句口頭禪叫什麼來著,對對,文能安邦定國,武可封疆裂土。哥哥們,這說的就是咱震少吧?”
嶽震啞然失笑,用手指點著小七笑罵:“你小子拍馬屁的功夫見長啊。”嘴裡和大夥說笑著,他也在心裡打起了草稿。
幫會的字號必須響亮才行,還不能叫的過於囂張引起江湖同道的反感,例如什麼,黑龍會、飛虎幫等等,顯得盛氣凌人並不可取。
想著想著,嶽震腦海裡閃過那句詩詞‘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是眼前時局最真實的寫照,戰火紛飛的歲月裡,有什麼比家人平安的訊息更珍貴呢?能為黃河兩岸失散的親人傳遞書信,不但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善舉,還能帶來豐厚的收益,最主要的就是能讓自己設想的情報網路更加通暢。
滿桌子人眼巴巴的看著嶽震,他卻在那一個人美滋滋的傻笑,最後還是感覺到了宗銑冷颼颼的目光,驚覺這位老兄有隨時暴走的跡象,嶽震忙笑嘻嘻的說。
“這裡人多眼雜咱們回屋說,回屋說。”
匆忙吃完,呼啦啦一票兄弟又湧回了臥室,各自安坐後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嶽震,他則笑容不改的說出了自己的腹案。
“烽火堂!”
晏彪重複的低語,這時屋裡頓時一片安靜。
十個年輕人都在嘴裡默唸著這三個字,表情各不相同,但眼睛裡都閃著同樣的光芒。哪個人年少時沒有自己的夢想?誰人甘願碌碌一生,籍籍無名?。烽火堂,這個響亮的名字,為這群少年的夢想裝上了翅膀,在這裡蹣跚起飛,飛向那片屬於他們自己的天空!。
“好!有氣勢!就是它了。”宗銑拍案而起道出了眾兄弟的心聲。“小嶽你這一石三鳥的妙計,哥哥我佩服的無話可說。”
宗銑的表態彷彿是揭開了沸騰的鍋蓋,小兄弟們馬上三三兩兩的湊到一起,話多的人立刻滔滔不絕的闡述著自己的暢想,不善表達者則不停的點著頭,滿臉的興奮和激動。
晏彪想起了更最重要的事,揮手大聲道:“兄弟們先靜一靜,我有幾句話說。”
“弟兄們,宗哥,俗話說的好: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依我看來這‘烽火堂’的堂主還得震少來扛,無論武功還是計謀震少都是咱們的領頭人,大家說對不對?”
除卻宗銑,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沒錯,震少做這個堂主當之無愧!”
第五十二節
嶽震一臉平靜的環視著眾兄弟,等他們漸漸安靜下來,把目光停在了低頭沉思的宗銑身上,說道:“宗哥還是你來說吧。”
衝著宗銑比比大拇指,嶽震清清嗓子道:“彪子剛剛說得好,人沒了腦袋必定動彈不得。咱們‘烽火堂’好比一條巨龍,怎麼能身子在河北,龍頭在河南呢?一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