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你不能嫌棄不好。”
“怎麼會嫌棄?”陸晉眸中漾起笑意,“你是第一次送,我何嘗不是第一次收?在我心裡,自然是最好的。”
“既然是最好的,那你就天天戴著。”韓嘉宜叮囑,“一刻也不許摘下來。”
她這嬌蠻的模樣,對陸晉而言,新鮮又有趣。他如今看她,只覺得她一舉一動都惹人愛憐,讓他怎麼也看不夠。
陸晉自收到香囊後,一直戴著,韓嘉宜每次看見他,都忍不住多瞧兩眼,心中甚是甜蜜。她想,他們現下關係不同於之前了,或許她可以多做一些。這可就要她花時間精力去學了。
說來也奇怪,她之前最不耐煩這些東西,但此刻卻願意做些小物件給他佩戴。為此,她還向雪竹討教了一番,雪竹自然知無不言。
很快又要到休沐日了,陸顯傍晚從書院回來,有幾分悶悶不樂,看見陸晉,也只是隨意打了一聲招呼。
陸晉皺眉:“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陸顯勉強一笑,“沒不舒服,天熱,提不起精神來。”
陸晉略略放心:“那你好好休息。”
陸顯胡亂點了點頭。他今日從書院回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平安郡王府。郭大告訴他,表妹的事情還沒著落。他心裡不免煩躁。
此時看見大哥,陸顯猶豫了一瞬,到底還是沒有把表妹失蹤一事告訴大哥。——現在大哥手上沒有權柄,除了增添煩惱,又能怎樣?
陸顯這幾天睡得都不踏實,回家也沒能改善這一點。
次日早飯後,他在書房坐了一會兒,卻始終看不進去書。心中滿是愁緒的他乾脆走出書房,信步拐進了韓嘉宜所在的院子。
頭一次看見她桌上擺著的是針線筐而不是筆墨,陸顯略感詫異:“嘉宜妹妹,你這是,學做針黹?”
韓嘉宜有點心虛:“我就是隨便做做。二哥過來了?坐啊。”
她張羅著給陸顯上茶,又悄悄收起了針線筐。
“看二哥似乎有些精神不濟,是在書院太辛苦了嗎?”韓嘉宜把茶遞給了他,“要注意身體啊。”
陸顯搖頭:“也不是。”但究竟是怎樣,他又不好說。
韓嘉宜略一思忖,問起一樁舊事:“二哥,那天你說你要去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