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兇手在逃跑之時,撞碎了窗戶,而那時窗戶卻是關上的。窗欞,灰塵,未燃盡的香,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不知道南兄能想到什麼?”
柯南皺眉沉思道:“我能想到的是,兇手為防止迷香吹散,故意關上了窗戶。”
李滄海讚許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兇手在迷暈兩人之後,將橘子綁在樑柱上,而上田高志則被扔在花園之中,這就是整個案件的經過。”
“可是,你如何知道這是迷香,而不是普通薰香?”張聞遠疑問道。
李滄海微微一笑,道:“這就牽扯到紅梅被殺一案,大家還記得,之前我說過,雨承恩當晚曾經離開過房間,而那時良辰陷入了沉睡。據良辰所說,她只睡了半柱香時間,但其實不然,她睡了不止半柱香時間。良辰近來患有失眠之症,向來難以入睡,但在那一晚卻睡的極為香甜,原因就是雨承恩在房間裡點燃了和這塊一樣的迷香!”
李滄海將迷香遞給良辰,說道:“良辰,你說過對當時香氣印象極為深刻,你再來聞聞,是否就是這種香?”
良辰愣愣地朝前走去,她接過迷香,放在鼻子前仔細嗅了嗅,愕然道:“正是這種香味!”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李滄海盯著雨承恩問道。
雨承恩沉默不語,片刻過後,他笑了起來:“我自然有話說,你說上田高志和橘子是因為受了我的哄騙,才來到畫苑,我倒要問問有何憑證?還有午時之前,我一直在看你施法,這點所有人都能證明,我又怎麼會時間去佈置這一切呢?”
“午時之前,你確實在看我施法。但在此之前,你又去了何處,卻並無人知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在我作法之前才趕來的吧?從我決定作法,到午時,期間尚隔著一個時辰。你有著足夠的時間去佈置一切!”李滄海說道。
“至於證據……。”李滄海嘆了口氣,他手中捏著兩張紙條,道:“這兩張紙條分別屬於上田高志和橘子,雖署名不同,但其內容相似。大家看上田高志手中的紙條,這個‘速’字,再來看橘子這張紙條上的‘速’字,這兩個字的字跡相同,分明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這與我有何干系?”雨承恩臉色難看,他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但卻仍舊抱著一絲僥倖,冷漠地問道。
李滄海甚是可惜的搖了搖頭,他接著拿出一張白紙,那白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正是張聞遠在水榭閣初次宴請他們之時,雨承恩親手所寫。
“這個‘道’字,是雨兄親手所寫。大家再來看這個‘速’字,這兩個自結構相似,雖大小不同,但行筆風格卻極為相似,特別是這個走字旁,簡直如出一轍。”李滄海指著一大一小兩張紙上的字,給眾人解釋道。
第五百一十章當年舊事
“雨承恩,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張聞遠臉色陰寒地怒吼道。
雨承恩面無表情,他咬著嘴唇,與李滄海對視著,說道:“是啊,我和她們無怨無仇,我為何要殺她們?”
李滄海看了他一眼,深深地道:“不錯,殺人需要理由,既然你想要理由,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
“其實,這裡所發生的一連串的命案,都源於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聽聞此言,雨承恩和張聞遠的臉色都不由自主地發生了變化。
就聽李滄海說道:“十多年前,張員外認識了一名色藝雙絕的女子,這女子名叫風娘,乃是揚州城有名的才女。兩人一見傾心,但那時張員外尚且只是個落魄書生,與風娘有著天差地別。張員外想出人頭地,風風光光地迎娶風娘,便在兩人熱戀之時離開了揚州。半年過後,張員外回到了揚州,不僅衣錦還鄉,還帶來了四名年輕貌美的妾侍。”
張聞遠臉色有些難看,他道:“當年舊事,提它做甚?”
“員外請聽我說完,說起來此事與員外有著莫大的關係。”李滄海頓了頓,接著說道:“張員外衣錦還鄉,自是要迎娶風娘。兩人成親之後,這張家正房之位,自然也就落在了風娘頭上。風娘溫柔賢淑,精通琴棋書畫,張府上下人人對其都是尊敬有加,就連四位妾侍也時常向風娘請教琴棋書畫之道。”李滄海說道。
張聞遠聽著李滄海的話,似乎陷入了長久的回憶,他有些出神的點頭道:“確實如此。風娘是難道一見的奇女子,那段時間,是我人生當中最開心的日子。張家也在她的幫襯之下,家世蒸蒸日上。”
李滄海摸了摸鼻子,接著說道:“風娘嫁過來不到半年,就懷上了身孕。這期間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