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聞遠聞言,頓時猶豫了起來,他低頭沉思了片刻,搖頭道:“仙長,那塊田地是用來蓋百花樓之用,而百花樓是用來迎娶嫣柔,我答應過她,除非給她建造一間閣樓,否則絕不碰她!所以,這百花樓我是一定要蓋的!”
說到這裡,張聞遠對著李滄海深深地行了一禮,道:“仙長,你也說過我張家別院暗藏七星煞局,或許就是這煞局在作祟也未可知也。仙長道高德隆,法力無邊,萬望仙長助我張家化解此劫,張某必會感激不盡!”
李滄海將卷軸捲起,他稍作沉思之後,嘆息道:“既然員外如此說了,在下也只有量力而行了。”
“如此,一切有勞仙長了。”張聞遠道。
李滄海點了點頭,隨即再次投入到了屍體的勘驗之中。
片刻過後,柯南走了過來,問道:“李兄,情況如何?”
李滄海道:“死者是被竹節貫穿身體而亡,屍體餘溫尚存,死亡時間不過半個時辰。從屍體所倒的方向,與周圍情況來看,死者應是在開門之時,突然被竹節貫體而亡。”
“如此說來,兇手很有可能是拿著竹節,在她開門之際,用竹節捅死了她。”柯南沉吟道。
“這個尚且無法確定,你詢問的如何了?”李滄海皺眉道。
柯南哦了一聲,說道:“我方才詢問過那名侍女,她是阿朱貼身侍婢,半個時辰之前,她去幫阿朱熬藥,回來之後,便看到阿朱躺在血泊之中。”
“這半個時辰之間,她可有發現可疑之人?”李滄海問道。
柯南搖頭,道:“她一直在廚房熬藥,並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之人。”
李滄海思索過後,銳利的眼神自眾人身上掃過,沉聲道:“諸位,眼下又發生了一件命案,我想知道諸位在這半個時辰之間,去了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雨承恩看了眼面面相覷的眾人,道:“我先說吧,這半個時辰我一直在房中習字,侍女良辰和美景兩人幫我磨墨,她們兩人都可以證明。”
兩名長相相似的侍女點頭道:“雨公子確實一直在習字,奴婢二人可以作證。”
李滄海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上田高志。
上田高志斜睨了眼李滄海,懶散的道:“自用過晚膳過後,我便一直同張兄在珍寶閣談論事情,你若不信,可向張兄求證。”
張聞遠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點我可以作證。上田兄一直與我在談論事情,他期間只有腹痛出去如廁一次,之後再沒有離開過珍寶閣。”
李滄海皺了皺眉頭,他沉吟過後,看向雨嫣柔,道:“雨姑娘,不知這半個時辰間,你又在何處?”
雨嫣柔道:“我一直在藍姐姐房間,此事藍姐姐和橘子姐都可以證明。”
“你們三人在一起?”李滄海問道。
雨嫣柔點頭道:“自從昨日紅梅姐死去之後,藍姐姐就一直認為有鬼魂殺人,她一直說紅梅姐是被風孃的鬼魂殺死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我便和橘子姐前去陪她。本來,橘子姐想喊上阿朱姐姐一起前去,只是阿朱姐姐說自己身體不適,想要早些休息,我和橘子姐也就沒有強求。可是沒想到,阿朱姐姐竟然慘遭橫禍……。”
說到這裡,雨嫣柔撇了撇嘴,很是自責地道:“當時若是我們將阿朱姐姐喊上,或許她就不會慘死在這裡了。”
“妹妹,你不用太過自責,此事並非你之過錯,我相信李兄一定能查出兇手。”雨承恩嘆息一聲安慰道。
李滄海摸著鼻樑,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片刻,他才道:“員外,如今已連續發生兩樁命案,兇手定然隱藏在別院之中,請員外告知眾人,讓眾人提高警惕,莫要讓兇手再鑽了空子。”
張聞遠點頭道:“那這裡就交給仙長了,我這就去召集眾人。”
說著,張聞遠對著李滄海微微拱手,便離開了西苑。
張聞遠離開之後,眾人也紛紛離開,現場頓時只剩下李滄海,柯南和雨承恩三人。
柯南雙手背在身後,道:“如今又發生了一樁命案,李兄的預言確實不假啊!”
李滄海聞言,頓時苦笑了起來:“那不過是我胡言亂語,不想竟然一語成真,看來我還真是個烏鴉嘴啊!”
柯南笑了笑,他拍了拍李滄海的肩頭,道:“李兄莫要在意,我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咱們還是來說一說這命案吧。”
頓了頓之後,柯南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道:“從現場情況來看,阿朱是在開門之時被竹節貫胸而亡,這說明兇手可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