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晴沒和吳公公爭辯這個問題,只是笑了笑,心裡卻道:我只嫁我想嫁的那個人!
兩個人遠離了大理寺一段距離,鳳兮晴喊道:“九戒,出來。”
九戒應聲而出,吳公公嚇了一跳,道:“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有的暗衛?”
鳳兮晴微笑道:“我爹走的時候給我留下的,怕我一個人住在府裡不安全。”
吳公公一點沒懷疑這個說法,微笑的看著九戒道:“不錯,這樣子大家都不用擔心大小姐的安全了。”
鳳兮晴暗暗搖頭,這是暗指上官傲擔心自己的個人安全問題嗎?哎,這個吳公公真是忠心,什麼時候都幫助上官傲說話。
鳳兮晴說道:“九戒,送公公回府,我自己可以回去。”
“是。”九戒只應了一聲,然後就直接拎起吳公公一個縱身消失了。
只留了吳公公一個發音長長的大字都沒完全開口,就沒了下文。
鳳兮晴微笑了一下,估計吳公公是受到驚嚇了,但是沒辦法,這是最有效率的辦法。
鳳兮晴隨後也一縱身上了高處,直接回鳳府去了。
回到鳳府後天還沒有亮,鳳兮晴直接回房休息了一陣,起床後才又看來看暗夜。
暗夜正在昏睡,看護說暗夜中間醒過來一次,已經給他吃了藥和大補丸。
鳳兮晴點點頭,檢視了一番暗夜的傷勢,見有所好轉,但是暗夜傷的太重,就是好起來最快也得半月,肋骨的地方很長時間都不能用力。
見暗夜不醒,鳳兮晴又去檢視了斷肢的傷員,大概是用了毒花的緣故,傷員們斷肢竟然都有接上的趨勢,鳳兮晴很開心,就又給他們多上了一些毒花汁,又安慰了他們幾句,才離開了西廂房。
鑑於暗夜一直在昏睡,而且他的身體情況也不好,並不能像健康人一樣商量事情,鳳兮晴最後決定這件事不再問暗夜了。
換了一身丫鬟的裝束,鳳兮晴帶了九戒出府,沒去別處,直接去了景王府。
只不過,景王府還在封府狀態,所以,鳳兮晴讓九戒等在外面,然後自己翻牆進去了。
這一次的情況明顯比上次糟糕,院子裡已經不見可以自由走動的人,鳳兮晴的心裡漸漸下沉,該不會張萬勝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些丫鬟下人也全都關起來了吧?
鳳兮晴悄悄的在暗處行走,找去了後院,經過這一路,鳳兮晴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沒有下人走動,也沒有兵卒走動,看來這裡依舊不是監視的重點。
找到了後院原本彩月住的房間,鳳兮晴驚喜的找到了彩月,不止彩月還有景王府別的下人。
問了彩月才知道,原來下人們都被關在後院的幾個房間裡,不允許私自活動了,但是每天還是按時送飯,只是看護的兵卒並不多,也不兇,所以,大家的日子過的還算輕鬆。
鳳兮晴看看附近無人,讓彩月來到門外,低聲道:“我問你一件事情,代表王爺身份的令牌一共有幾塊?都在誰的手裡,丟過嗎?”
彩月低聲道:“代表王爺身份的令牌,就是說可以自由搬運東西出入王府嗎?”
“對,就是那種特權。”
“只有兩塊,王爺自己拿著一塊,暗夜一塊,連管家都沒有,那個令牌從沒有丟過,所以只要看到令牌,拿令牌的人做什麼王府的下人都是沒權管的。”彩月認真說道。
鳳兮晴不由得有些糾結,怎麼會這樣,既然令牌除了暗夜的就是上官景那一塊,暗夜又不可能出賣上官景,也不能是上官景自己陷害自己啊?
彩月見風兮晴沉默不語,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低聲道;“大小姐,有一件事,我不確定,但是你既然來了,我還是要告訴你。”
鳳兮晴便道;“什麼事?”
彩月看看周圍無人低聲道:“前兩天來了一個將軍,他好像是個不小的官,這裡計程車兵都怕他,他進府以後這裡看看那裡瞅瞅,有士兵攔著他來的,他竟然破口大罵,把那個士兵罵了一通,但是他有些方言口音,我覺得和我那晚聽到的搬東西的人的那一句口音是一樣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鳳兮晴聽了心裡一動,忙問道:“那個人是誰?你知道嗎?”
彩月低聲在鳳兮晴耳邊道:“我聽到有人喊他馬將軍。”
“該不會是那個馬鵬吧?”鳳兮晴忽然聯想豐富的說道。
“對,就是他。”彩月忙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道:“那個被他罵計程車兵曾經這樣說:就你那難聽的名字,到死也當不了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