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將軍府去,也不會受到什麼為難。
二姑娘很高興地攥緊了帕子,小聲問著粟米還有什麼訊息。這心情大起大落的,實在是讓她難過壞了。
粟米蹙蹙眉,還真又想起來了條。
“老夫人好像還說了句,說她家孫兒雖然性子頑劣不堪,但心地是好的。不為非,不作歹,只是有些叛逆罷了。等了結親,收收性子,定也會有一番作為。”
老夫人這話說的極為委婉了,變著相往江聘的臉上貼了不少的金。可聽到鶴葶藶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她歪著頭仔細沉思了會,抬頭看向粟米,“沒聽錯?”
粟米愣了下,搖搖頭。
這就不對味兒了。怎麼會是頑劣的人,明明看起來極為文雅,俊逸不凡。
鶴葶藶回想著那日櫻花樹下江聘為她撿琴譜時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眸子溫和的像洗筆池的湖水,笑容乾淨清亮。
老夫人怎麼這麼貶低自己的孫兒。二姑娘皺皺眉,為未來的夫君打抱不平。
江大公子明明是個挺好的人啊。
只能說啊,二姑娘長在深閨心眼淺,江小爺他浪跡街頭太能演。
鮮花插在牛糞上。豬拱了白菜。
鮮花是朵好鮮花。這豬…就一言難盡了。
籌備婚事的過程繁瑣又複雜,勞心勞力。鶴葶藶雖然不用操心著嫁妝的事兒,但針線還是要做的。
小到一方帕子,一個荷包。大到一床被褥,一扇屏風。都要好好地縫,細細地繡。要不然是要丟人的。
這大半年的女紅做下來,鶴葶藶只要看著那根細細的銀針,腦仁兒瞬間從裡痛到外。
還好侯夫人還算安分,除了鶴望蘭有時候跑過來,酸溜溜地說幾句不明不白的話兒,其他也都算是挺好。她說便說唄,反正沒人理她,她待不了多久,就又自己灰溜溜地跑掉。
鶴葶藶和傅姨娘倒也挺省心。
其實侯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