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用手扣住秦禹的咽喉,冷道:
“你們莫要騙我!”說著將軟鞭別在身後,再一把將秦禹的衣服扯破,見了背後的大疤,又變得有些怔忡:
“原來這些都是真的!”
唐衍沒想到田如煙出手的速度這麼快,沒來的及阻止,秦禹已經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秦禹被人當中揭了外衣,滿臉的羞紅,卻又不敢走。還好在現代她有穿過泳衣,而田如煙也只當秦禹和唐衍是夫妻,並沒覺得有必要避嫌。
秦禹彆扭了一下,轉過身:
“如煙姑娘怎麼知道我的傷在背後?”
“打聽的!”田如煙淡淡的回答,然後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唐衍,不自然的解釋著:
“山寨出事的那段時間,我剛巧被父親趕了出來,說是我昧了良心,吃裡爬外,差點毀了他的心血。”
秦禹和唐衍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當下都不多話,等她繼續說。
“等我回去的時候,山寨已經不在了,爹也不知去向,聽於胖子說是被抓走了,於是我一路打聽到任城,聽說嚴伯父被抓,王爺帶兵審案,自然也打聽到你們二位和那王爺走的很近。原本我想救出爹的,可唯一關係較好的嚴伯父都身陷大獄,單憑我和於胖子兩人又實在是沒有那個本事。”田如煙見唐衍的小茶一杯接一杯的喝個沒完,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杯子,仰脖兒喝了一口:
“沒過多久,爹和嚴伯父都給押送到了洛陽,我和於胖子也一路跟來,聽著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衣翎霓裳,心下懷疑人們形容的兩人就是你二人,便跟了你們一段時間,沒想到還真是二位!”
田如煙敘述完畢,又添了一杯茶給自己,眼神越來越深諳,秦禹已經看不出她是喜是悲。突然,田如煙雙膝著地:
“請公子和夫人幫小女子救出爹爹,如煙願做牛做馬服侍二位一輩子!”
秦禹和唐衍大驚,連忙上前將田如煙扶了起來:
“如煙姑娘這是何苦?”秦禹言道,和唐衍對視,知道對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