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了一遍。
“主上的傷勢怎麼樣?”
“主上雖然是重傷,倒是不危及性命,五臟六腑受了些損傷,當時又強行動用內力,所以得休養一段時間,其他都是小傷。”鬼醫說道,他早就給應飛聲檢查過了。
“至於那個非白……”鬼醫看了明奕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不行,那個非白一定要想辦法救活,你們應該知道,主母跟主子的感情,出了些問題,主母又重情義,這個非白和主母的關係可不一般,要是他死了,萬一以後主母責怪主子怎麼辦?”不得不說,陌塵不止是會為應飛聲的身體著想,連感情方面都顧及到了。
明奕也擰著眉表態,“一定要救活他。”
在明奕的心裡,他只知道,如果非白死了,黎清清一定會很傷心,所以他一定會用盡全力救活他。
“好了好了,怕了你們兩個了,你們以為我不想救啊,明奕你自己也是神醫,你難道不懂,經脈俱斷有多難救嗎?”鬼醫被兩人一唱一和的,也搞得煩了,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發牢騷道。
“光是他這些外傷,都足以致命了,心脈也是若有若無,我剛剛雖然給他餵了護心丹,也只能保暫時。”
“我用蠱來續經脈,你用針灸配合。”明奕突然看向鬼醫,完全就是一副說我要吃飯的表情。
看著鬼醫一陣鬱悶,“好啦好啦,隨你。”
鬼醫答應的簡單,其實不管是明奕的蠱,還是他的針灸,都要用到特殊方式,也要付出不少的代價,只是明奕態度堅決,鬼醫也沒辦法,只能答應。
“那好,等清風樓的人到了再說,暫時他失血過多,也不適合續經脈,這樣,等他外傷好的差不多再開始。”
明奕點點頭道,對於非白,現在明奕就是把他當成黎清清最重要的人來醫。
眼看著明奕和鬼醫兩人互相商量出了辦法,陌塵轉身離開,現在應飛聲昏迷,他身為暫時的主事人,要做的事可多得很。
當天剛剛亮的時候,清風樓的人終於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修羅殿四大護法,以及飛雲閣的飛雲。
小小的房間一瞬間被人擠滿了。
風殤和即墨一看到床上,連呼吸都微弱到沒有的非白,瞬間震驚了。
“非白!”即墨一把撲到了床邊,試了試非白的呼吸,確定非白還活著,即墨終於鬆了口氣。
清風樓之中,即墨和非白是最不對頭,也是最要好的兄弟,秋色已經死了,若是非白再出什麼事,即墨簡直不敢想。
風殤的視線卻是落在了應飛聲身上,他眼睛眯了眯,“應飛聲是樂無言?”
陌塵,明奕和四大護法相視一眼,到了這種時候,想瞞也瞞不住了,只得點點頭,“是。”
風殤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應飛聲對黎清清所做的事,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應飛聲竟然和樂無言是同一個人,黎清清竟然會跟樂無言在一起,就代表她是知道樂無言的身份的,可她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即墨也反應了過來,他的脾氣可不像風殤那麼沉穩,提起劍就朝著床上的應飛聲砍去,“人渣!”
四大護法和陌塵,一瞬間擋在了應飛聲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劍。
而此刻,床上的應飛聲似乎被劍氣驚醒,睜開了眼睛,他一邊難受的輕咳著,一邊嘶啞出聲,“讓開。”
聲音雖輕,語氣卻不容人反抗,陌塵和四大護法不甘不願的退開來。
應飛聲掙扎著坐起身,眼神直直的看著即墨,“之前的確是我不對,不管我出於什麼原因,的確是我傷害了清清,你怎麼對我都可以,只要不殺我,讓我留著命去救清清就行。”
即墨氣的眼睛通紅,“你個混蛋,你一句話就能解決了嘛!要不是你,清清何必受這麼多年的罪,何需月月放血,以至於就剩下兩年的性命,你知道為了能讓清清陪我們久一點,清風樓付出了多少代價!”
應飛聲抿著唇沒答話,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錯的,從愛上黎清清那一刻起就知道了,可是他錯了也覺得錯的值得,如果不是這樣,他又如何能遇見她,愛上她呢?
旁邊的即墨也低下了頭,月月放黎清清血的,就是他啊,他也是混蛋之一。
“我還是那句話,我很抱歉,隨你處置,只要留下我的命就可以。”應飛聲微低著頭出聲,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
“好,那我成全你。”即墨輕哼一聲,直接拔劍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