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道,自從她修煉了玄力之後,感知極其靈敏,早就發現了郝衛悋不是一個人來的,就在這院子外,還有九個人等著,想來應該都是應飛聲的心腹。
“好嘞。”郝衛悋立馬眉開眼笑,出去將人帶了進來。
郝衛悋帶著那九個人,直接進了房間。
這九人身上都穿著鐵製的盔甲,腰間佩著武器,身體筆直,眼神凌厲,周身瀰漫著淡淡的煞氣,顯然都軍銜不低。
就在黎清清打量他們時,他們也在默默的打量著黎清清,對於自己主上,在京城栽在了一個女人手裡,這件事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有職務在身,回不了京城,所以一直都見不到這個神秘的主母。
可是雖然見不到,卻從郝衛悋嘴裡,也打聽的差不多了,郝衛悋對這位主母的評價,可是非常之高。
許是打量夠了,九人都是抱拳行軍禮,“見過郡主!”
聲音氣勢如虹,黎清清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並不受他們的氣勢壓迫,“不必多禮。”
郡主這個稱呼,代表的含義黎清清也清楚,這代表這九個人,並不承認她和應飛聲之間的關係,雖然她現在和應飛聲,也的確沒有什麼關係。
眼看氣氛有些僵,郝衛悋連忙在中間活躍氣氛,“清清,這九人是我的生死兄弟,也是爺的心腹,我們十人被稱為東漓十大戰將。
從他們的站位依次是,隨卞,王熊,孤鷹,鐵狼,暗豹,烈虎,羽開,沽劍,無夜。”
隨著郝衛悋每介紹一個名字,他們就會上前行一禮,黎清清也會點頭表示已經知曉,直到九人都介紹完畢。
“你們十人竟然都是應飛聲的心腹,那就把他失蹤時的情況說清楚吧。”
由於這裡只有郝衛悋跟黎清清最熟,所以最後還是由他開口敘述的。
“最近北曜時不時就攻打青陽城,爺就出城迎敵,那天南潯落敗,爺就追了過去,然後就再也沒回來,去查探的斥候說,爺應該是中了埋伏,不得已躲進了山裡。”
黎清清微微皺眉,對這番解釋並不滿意,“北曜帶兵的人是誰?”
“北曜新皇,澹臺歌。”
郝衛悋想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清清,其實我覺得爺可能沒出事,以爺的閱歷,根本不可能中北曜的計,再說了,爺的武功難逢敵手,躲進了山林也能夠自己回來,可是他沒回來,應該是有他的打算。”
郝衛悋說這話是有依據的,這些日子,他跟九人商討了許久,最後才得出這個結論,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出去尋找應飛聲的蹤跡。
“我知道了,你們沒事就先走吧。”黎清清不再去看他們,端起了碗,拿起了筷子,開始吃飯。
郝衛悋則和九人一一退了出去,這第一次跟黎清清的見面,九人對黎清清的印象,還只停留在了外表上,並沒看出特殊之處。
十人離開了院子,隨卞立馬伸手拉住了郝衛悋,暗豹則堵住了郝衛悋的去路,其他七人站的位置,也隱隱將郝衛悋包圍。
郝衛悋脖子一縮,怯生生道,“你們想幹嘛?”
隨卞瞥了他一眼,“有什麼老實交代,你知道如果我們開口問了,跟你自己說,後果可是不一樣的。”
其他八人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臉上的表情,也跟隨卞差不多。
郝衛悋身子一抖,似乎是因為隨卞的話,想到了什麼不好的記憶,“我知道的也不多啊,就是爺回京的時候,就對清清比較特殊,那時候清清還很討厭爺來著,把爺當瘟神,反正後來不知道爺怎麼把她泡到手了,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千萬不要得罪她。
爺可是把她當成心肝寶貝的,萬一被爺知道了,你們會死的很慘,別說兄弟我沒提醒你們。”
隨卞眸光一縮,回頭看了院子一眼,臉上多了幾分鄭重,凌王妃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可如果是主子的心頭寶,那就要多重視了。
沽劍卻是上前一步,雙手抱胸,極為嫌棄的看了郝衛悋一眼,“我看你似乎很怕她,為什麼?因為爺?”
沽劍似乎是問到了眾人的心聲,一瞬間都看向了郝衛悋。
郝衛悋聳聳肩,“當然是因為爺,可也不只是因為爺。清清的身份有點特殊,你們應該聽說了,她是清風樓的人,但是你們卻不知道,她是清風樓的主人,那個風殤只是表面上的樓主罷了。
以前修羅殿不是一直跟清風樓暗鬥麼,還輸了好幾次,就是輸在清清手裡。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的性子,並不是看起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