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都眼巴巴等著呢。
黎清清在廚房裡忙了半天,才做了幾道菜,連忙招呼眾人去端菜,一道紅燒魚,一道糖醋排骨,一道桂花雞,還特地炒了一個青菜。
不一會兒,就擺上了桌子,“我們就四個人吃,我便沒有多弄幾個菜了,夠吃就好了。”
黎清清一邊擺著碗筷,一邊解釋道。
“嗯,好香,我好久沒有吃到阿清做的菜了。”
秋色一臉的享受,迫不及待的就伸筷子去夾魚。
吃了一口,又狠狠的點了點頭,“還是那個味道,真是好吃,我就奇怪了,為什麼別人做的魚都跟阿清做的味道不一樣?”
黎清清輕笑一聲,沒有解釋,“好吃你就多吃點。”
她是用現代的方法做的,先用酒,鹽和配料醃製,跟古代這些人的做法完全不一樣,自然味道也不一樣,可是她沒法解釋啊。
“是很多年沒吃到清清做的菜了,只有小時候,清清才經常下廚。”
風殤也難得感慨了一聲,這清風樓裡,只有他們幾個和即墨,青蘿是一起長大,感情最好,其他的人,再信任也沒法這般。
風殤這句話倒是讓幾人想起了小時候的事了,不禁都開啟了話匣子。
“我記得我被阿清帶回來的時候,哭的不行,誰哄都沒用,結果後來被阿清一根紅繩手鍊收買了。”
秋色想起小時候的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又舉起自己的右手,露出手腕上的紅繩手鍊。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傻,一根紅繩手鍊怎麼能收買我,起碼也得是個金手鐲才是。”
秋色好笑的抱怨道。
黎清清也‘噗’的笑出聲,“給你了你還敢嫌棄,不要就還我。”
作勢就要去搶,秋色立刻縮回了手,寶貝的塞回袖子裡,“我才不還你。”
‘噗’,連非白和風殤也不自覺笑出聲。
“你還笑我,死木頭,你當年被帶回來的時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後來天天跟著阿清後面,跟幼崽似的,你還好意思笑我?”
秋色一見大家都笑她,不禁板起了臉,風殤是樓主,她不敢造次,只好把槍口對準了非白。
非白正笑著的臉一僵,沒再說話。
黎清清卻是想起了當年非白的情形,“非白當年對誰都沒安全感,我可是哄了他好久呢,吃的,玩的,用的,好不容易才讓他願意理我的,明明我比你們還小,當年卻是又當爹又當孃的,可累慘我了。”
黎清清開玩笑的抱怨著,話裡卻是一片暖意。
他們都是一群無家的浪子,她只是一個穿越而來的孤魂,他們對這個世界都沒有安全感,卻相互扶持過了這麼多年。
秋色和非白都忘了動筷,回想著這些年的經歷。
當年他們都跟黎清清一起生活,然後努力的訓練,學自己擅長的東西,就為了長大以後,可以以黎清清保護者的姿態,活在這個世上。
現在,他們都做到了。
“好了,菜都涼了,快點吃。”
黎清清笑著打斷了他們的回想,還沒忘記幫他們夾菜。
風殤卻是夾過好幾塊魚,然後放在乾淨的碗裡慢慢挑刺,嘴上也不停,“說的你自己好像個小大人似的,當年也不知道誰不願意學武,天天賴皮了事。”
黎清清臉上一僵,腳在桌子下狠狠的踢了風殤一腳,“你不拆我的臺不行啊,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光輝形象。”
風殤乖乖受了她一腳,挑了挑眉,臉上有些無奈,一邊繼續挑刺一邊說道。
“我只是說實話,還有,當年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還不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現在知道教訓別人了。”
黎清清臉一黑,腳在桌子下又是狠狠踢了他一腳,咬牙切齒道。
“風殤,你別忘了,當年你也是個臭屁的小屁孩,還老愛一副我是為你好的大人模樣。”
“好,我也是。”
風殤聳了聳肩,一點也不在意。
黎清清氣急,恨不得再踢他一腳。
非白和秋色卻是‘噗’的笑出聲來,看清清和樓主鬥嘴,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趣事。
黎清清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兩人都不敢笑了。
“喏,吃吧,你個小懶蟲。”
風殤好笑的揉了揉黎清清的頭,將裝著挑好魚刺的盤子放在黎清清面前。
黎清清這才滿意的輕哼了句,“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