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飛聲收起了臉上假裝的委屈,正了正神色,“咳,這不是抱著你睡習慣了嘛,一天不抱著你,我就睡不著了。”
黎清清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其實之前黎清清並沒有發現,可是她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明明開始失眠了來著,下班夜卻莫名睡得很安穩,後來更是一連幾天都睡得很舒服。
雖然黎清清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和應飛聲在一起,才是她睡得最踏實的時候。
黎清清不得不懷疑,某個男人天天在她入睡後爬上她的床,天沒亮就離開了,所以,她才沒有發現。
應飛聲腆著臉一笑,將人摟入懷中,“你不困麼,乖,再睡一會。”
“睡什麼睡!”黎清清沒好氣的瞪著他,“誰白天告訴連雲他什麼都不知道的!”
應飛聲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我告訴你了還怎麼來找你?當然不能說,這樣才有藉口嘛。”
“所以你是,想我了?”黎清清試探道,臉上卻是止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是,想你了,想你想的都睡不著。”應飛聲乖乖答道,畢竟想自己夫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他樂意的很。
“我們睡覺吧,乖。”某人的爪子又伸了過來,黎清清一巴掌拍開。
“你還沒說,天下第一樓玉器失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你不都猜到了嘛。”應飛聲聳聳肩,“孟興那麼在乎孟啟山的玉器,肯定沒什麼好事,萬一他懂得利用那些玉器就麻煩了,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玉器全部放在我這。”
“真夠腹黑的!”黎清清啐了他一口,心裡也知道他做得對,“那孟興派出去攔截其他人得到的玉器呢,也在你手裡嗎?”
當初應飛聲和她,只是去攔截了毒蟾谷和聽音閣的,其他勢力可是孟興動的手,他應該也從那些人手裡得了不少玉器才是。
應飛聲露出一絲遺憾之色,“沒有,孟興還算是謹慎,兩批是分開收起來的,時間不夠,我沒找到。”
復爾又搖頭感嘆道,“真是可惜了!”
黎清清無力翻了個白眼,大頭都被他弄走了還不甘心,這貨難道想一鍋端了人家不成?雖然一鍋端的確挺爽的。
“你把玉器都弄走了是不錯,可是就因為天下第一樓的玉器都失竊了,孟興拿這個當藉口,洗清了他的嫌疑,你說其他門派會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黎清清的擔憂並不假,這次比武大會結束,被攔截的勢力大大小小十幾個,再加上能從天下第一樓盜走玉器,不少人都暗地裡懷疑到了修羅殿的身上。
應飛聲卻是眉頭一挑,故意湊近了黎清清的臉,笑的一臉盪漾,“他們都能想到的,我自己也能想到。”
說完又把臉轉開,一臉高深莫測。
黎清清湊近,將他全身打量了個遍,這才問道,“你又做什麼壞事了?”
“我倒是想做壞事,可是你不讓。”應飛聲意有所指,眼神落在黎清清的粉唇上。
眼看他又開始不正經,黎清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卻沒由來的羞紅了臉。
應飛聲本來只是想逗逗她,卻看見黎清清這副含嬌帶羞的模樣,眸光微微一暗,盯著粉唇的目光也開始發燙。
黎清清跟他在一起也這麼久了,見他這般模樣如何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忙被子一掀就要下床。
“我有些口渴,我去倒水。”只是那紅撲撲的臉蛋,還有躲閃的目光,無一不是在證明她說謊。
應飛聲如何會放她離開,長臂一撈,瞬間就把人帶回了懷裡。
“喂,你想幹嘛。”黎清清紅著臉掙扎。
“我也渴了,想喝水。”應飛聲直接吻下,將黎清清嘴裡的嗚咽吞入腹中。
渴了就喝水,欺負她算什麼事嘛!
黎清清心裡不禁腹誹道,可是隨著某人的攻城略地,她的思緒也開始渾渾噩噩,飄飄忽忽的不知身在何處了。
一吻過後,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眼看著某人身體僵硬,抱著她連動都不敢動,黎清清不禁笑的眉眼彎彎。
看吧,欺負她後果也不好受,偏偏每次還來撩撥她。
應飛聲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手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拍,“沒良心,看見我難受還幸災樂禍。”
黎清清白了他一眼,這明明是他自找的,還怪她不成?
“是你自己非要引火燒身,怪我咯?”
應飛聲微微眯眼,臉上有些危險,“我非要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