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答案。
“你的暗衛沒事,不過現在不在凌王府。”
黎清清鼻子一皺,有些不樂意了,這個黑心的男人!
應飛聲說完這句話,也不再理她,好像他總有忙不完的事一般。
黎清清閒的無聊,自己在躺椅上坐下,胡思亂想著。
她來凌王府也有一夜加一個上午了,怎麼丞相府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就算是因為黎清音失蹤的事,無心管她,也不可能連她這麼久沒回去都沒發現。
最好的解釋就是,應飛聲這個男人又做了什麼!
不過黎清清也已經對應飛聲開始麻木了,這個男人什麼都能做到,解決她那個唯利是圖的父親,那還是一句話的事。
黎清清又迷迷糊糊的想著,明奕那個傢伙好像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自從她不用再獻血餵養換心蠱以後,就不用再記著十五了,自然也不會再有每月十五明奕去報道了。
一時間,還真把明奕給忘了,改天有空,一定要去明府看看她。
黎清清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最後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早上本來就起的早,然後又一陣折騰,再加上在冰窖裡呆了那麼久,受了些寒,黎清清早就累了。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慰,夢裡不時有前世的姐姐和今生的姐姐,交替出現,黎清清的額間不停冒著虛汗,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應飛聲本來還在處理瑣事,直到黎清清的聲響越來越大,他受了干擾才抬頭看她。
這一抬頭就發現了黎清清的不對勁,滿臉潮紅,額間還全是虛汗,嘴裡還不停喊著“不要,不要。”
應飛聲連忙起身,走到黎清清面前,試了試她的體溫。
黎清清的額頭燙的嚇人,應飛聲雙唇緊抿,連忙叫人。
“餘老,去請大夫來!”
一邊將黎清清打橫抱起回了他的房間,放在床上,又拿出乾淨的手帕,幫她擦掉臉上的虛汗。
不多時,餘老就帶著大夫一路小跑著過來,他心裡急的不行,一路上根本不敢耽擱,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王爺這般焦急。
兩人還來不及行禮,就被應飛聲打斷。
“快給她看看!”
應飛聲吩咐道,連忙起身讓開。
大夫在床邊坐下,伸手給黎清清把脈,過了半響,才收回了手。
“王爺,這位小姐身子很虛,氣血不足,前些日子應該是受了些罪,以至於身子虛弱過度,今日又受了些寒,這才病倒了,不過……”大夫吞吞吐吐道。
“不過什麼?”應飛聲追問。
“這位小姐的病並不嚴重,可是這身子卻是被掏空了,只怕,活不了幾年了。”
大夫說的極為艱難,應飛聲身上的寒意隨著他每說一個字,就越加嚴重。
大夫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堅持著開了副藥方,然後囑咐道,“每日兩次,不出三日便可痊癒。”
應飛聲接過藥方,示意餘老去抓藥,大夫連忙跟著退了下去。
直到眾人離開,應飛聲才看著黎清清依舊潮紅的臉,發著呆。
心裡卻是萬分愧疚,黎清清之所以身子虛,還不是因為他之前讓明奕每月一取血,可是他從來都沒想到,黎清清的身體竟然到了這般地步。
不過想了想,應飛聲也明白了,之前還不知道黎清清是阿梨的時候,他還質問過明奕,為什麼黎清清還沒有死。
的確,對於普通人而言,每月放血整整八年,是個人都會身體撐不住,只是黎清清有著清風樓的支援,還有著非白幫忙調理,所以才撐了過來。
可是也不過是多了幾年性命罷了,雖然現在停止了取血,可是太晚了,黎清清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根本自己修復不過來,等待她的,只能是死亡。
應飛聲不禁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狠到嘴角都冒血了,可是他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因心裡痛更勝百倍!
他當初到底做了什麼渾事!
應飛聲現在還記得,之所以會對明奕下這種命令,不過是因為知道了黎清清是鳳命。
是的,天機道長所謂的鳳命,從來都不是黎清音,而是黎清清。
他的母妃當年死於天命,天機道長說是順應天意,他不信,可他的確救不了母妃,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去,所以當天機道長說,黎清清是鳳命的時候。
他就想,這也是天意麼?那他就偏偏改了她的命運!他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