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隱在暗處的。”應飛聲解釋道。
“這樣啊。”黎清清點頭,難怪沒有聽說過。
“你今天要不要回清風樓?明天就要參加那個比武大會了。”應飛聲問道。
“你這是在趕我走?”黎清清挑眉。
“不是,我這隻要你願意待,待一輩子都行。”應飛聲揉了揉她的頭髮,“只是我下午要處理公務,我怕你無聊。”
“嗯,好吧,那我就回清風樓好了。”黎清清知道應飛聲有很多事要處理,也不願讓他分心,當下起身離開。
直到黎清清的身影看不見,應飛聲都沒有收回目光,過了半響,應飛聲深吸一口氣,在書桌前坐下,開始處理公務。
黎清清剛剛回到了清風樓,就遇上了秋色。
“阿清,有件事我還是跟你說說。”秋色吞吞吐吐了半響,才繼續說道,“非白他……,唉,你還是去看看他吧。”
黎清清心裡一緊,非白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當下丟下秋色,直接跑向了非白的房間。
當黎清清推開門的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床上躺著的那個面容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人,會是非白。
不過才短短兩日,以前那個俊朗如玉的男子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兩隻眼睛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眼睛裡全是血絲,以往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刻正跟枯草一般散落在床上。
黎清清沒有忘記,非白是有輕微潔癖的,這似乎是神醫的通病,可眼前這個人,不修邊幅,哪裡是有潔癖的人能忍受的。
“自從那天你們回來,他就一直這樣,不吃不喝。”不知什麼時候,秋色也跟了上來,在黎清清身邊說道。
“你勸勸他吧,我們早就勸過了,他根本不聽,想來,他也只聽你的話。”
秋色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黎清清緊抿著唇,走進了房間,在非白的床邊坐下。
沉默了半響,黎清清又重新起身離開。
就在黎清清離開的那一刻,床上男人眼中的光,徹底暗了下來。
整個房間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幽冷的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推開,黎清清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非白睜著眼,就這麼一直看著她,也不說話。
黎清清絲毫不打算開口,將手帕在水中浸溼,又扭幹,這才一點點的幫非白擦臉。
帶著溼意的手帕,從額間,到鼻尖,到唇邊。
非白只感覺他的心,好像也活了過來。
黎清清就這般將他的臉和雙手擦乾淨,然後才放下手帕。
又從梳妝檯上拿起梳子,扶著非白坐起身,然後幫他梳好頭髮。
直到非白整個人都恍然一新,黎清清才站起身就要離開。
“清清。”非白出聲,許是因為兩天都沒說話,非白的嗓子十分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