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才行。都尉的俸祿秩比兩千石,終究是秩比,事實上只發一千六百石,距兩千石還差了四百石。徐冶一直努力當一個郡守,讓自己唯一的孩子有一個出路,可惜至戰死也還是一個都尉,沒有實現心中目標。
其次:官位達不到,有錢也行,當然商人雖有錢但被嚴格排除於外。家有浮財五十萬錢,可入郎中署為郎,這並非是朝庭貪錢,著實因為郎中的地位在長安過於特殐。身為皇帝身邊的人,出行得有馬車,穿著得有漂亮衣物,而這些朝庭並不配給,得由私人購買,貧家子弟哪能負擔得起。
當然,特別賢能的人經郡守舉薦也可以為郎,不過人數少之有少,每年每個郡府只有兩個名額,全國的郡縣加起來名額未能超過一百。況且,這些人到郎中署也並不安排到皇帝身邊執勤守衛,而是統一集中到郎中署下邊的五官署供養,何時有幸得到陛下召見就不得而知了。
徐勝利的父親沒有做到兩千石的高官而戰死,家中的錢財又被他這些年揮霍一空,地無一畝房不夠三間,翻箱倒櫃找不到百錢,何談五十萬錢。所以,本以為只能再過上三年走從軍這一條路,可萬萬沒想到皇上竟召他去羽林為郎。
收拾細軟。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幾件破爛的衣服與精心打造的幾柄兵器。將犁花槍、神臂弓、環首刀、魚鱗甲全部裝進一個黑漆大匣子裡安放到馬囊中,又把父親多處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