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謝……謝大單于不殺之恩!”須卜邪不敢抬頭,道。
“滾到一邊去!”攣鞮軍臣盛怒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破了王恢軍寨,他的心情本來不錯,可是現在已被須卜邪的無能搞得狂燥不安。兩個多時辰,從早上打到了下午,一萬人馬竟拿不下一個只有五百兵馬駐守的小小要塞,二十萬人馬憋在此處無法動彈,眼看後邊漢軍騎兵先鋒部隊就要殺到,匈奴大軍陷入異常危險的境地。
攣鞮軍臣抬頭將‘壺口要塞’又看了兩看,嘆了口氣,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兩個匈奴騎兵託上一個血人來,此人的衣服被鞭子抽成一條一條的破絮,身上的血與衣服結在一起形成黑色的疤。他臉頰腫脹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不過,須卜邪對此人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藏在一匹馬的後邊,不時透過馬脖打量這人,終於發現這人確實認得,不僅認得曾經還十分的熟悉。在去單于庭的路上結伴相行,是徐勝利最得力的助手——賈子光。
“他怎麼被大單于抓住了?大單于又把他帶到這裡幹什麼?”須卜邪暗問一聲,迷惑的抬起腦袋朝‘壺口要塞’的方向看去。
徐勝利站在城牆上朝遠處黑鴉鴉的匈奴騎兵望去,不知道還能頂得住匈奴人的幾次進攻。如果不是佔據有利的地形,如果不是毫不吝嗇的放箭,壺口要塞此番早已落入匈奴人的手中。
衛青的一個釘子的比喻很生動,徐勝利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顆釘子,釘在壺口這個地方,任憑匈奴人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始終不動!有幾次,他感覺匈奴騎兵有力的鉗手就要把他從這個地方拔出,幸運的是最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