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怕劉表不買他的帳。
自己現在是被傳被袁紹趕,被陳宮追,被徐州無視,就這麼個皇帝,好象成了眾人眼中的魚肉,只等開殺。
眼下打劉辯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因此沒人去碰,也因為大家都認為自己勢弱,因此也樂的讓他繼續做皇帝,反正沒人聽。
在這種情況下,逃難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逃難就是逃難,但是卻是劉辯想出來的。
那麼何為逃難呢?無非就是避難,躲避戰火。
當年歷史上劉備入西川,竊取的根據地是劉璋的。
這劉璋也姓劉,乃因天子姓劉,因此諸多王侯姓劉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若是自己派出心腹之人前去洋裝避難,實則去圖成都…
劉辯想的有些頭痛,畢竟他不比那些超級謀士,他不過是憑藉多出來的那十來年的閱歷在思考問題,當然還有一些歷史上對三國的瞭解,還不一定正確。
自己是不能去的,但是得派一個有分量的人,然後派一個極其有才幹的人跟著和護送前去,此事方成。
不過此謀士必須得在那裡潛伏,並且得對自己忠心不二。
若是自己十年未能進兵西川,試想誰有本事等自己十年二十年還忠心耿耿的?
眼下三大謀士之剩下一位,就是賈詡。
但是賈詡是否真能對自己忠心不二?
這不光是忠心的問題,還有個很嚴重的問題,是讓他做類似現代特工一般,長期潛伏在敵人內部。
這不光是一個人能否對自己忠誠的問題了,而是時間的問題。
也許這一輩子自己都打不到西川去,那麼賈詡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劉辯想到這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對他而言有些難辦。
他在紙上寫下了西川,寫下了一個年,卻沒加數字,然後在後面加了一個誰,似乎是在問自己。
不知不覺已經天黑,自己果真是寂寞,劉辯有些自嘲道。
推開門,站到廊外,看著已經撒滿了天空的繁星,劉辯有些感傷。
作為一個二十世紀的人類的靈魂,隻身來到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卻一直是一個人。
何氏曾經給過他溫暖,給過他無私的愛,但是他知道,那只是母愛,而不是知己。
自己就是一具空洞的靈魂,在這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內,一個人,孤獨並寂寞著。
“唉~”劉辯也不知道自己發呆了多久,忽然覺得身上一沉,第一反應便是回頭一拳掃去。
下意識的舉動,一拳擊中了對方的身子,但是對方卻一點閃躲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從自己身上滑落的裘衣,看著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看著她清澈明亮的眼睛,劉辯有些呆了。
劉辯實在想不明白,以她的武藝,要閃開這下拳頭是易如反掌,為何不躲?
“你為何不躲?”劉辯問到。
“妾身見夫君如此警惕,心中悲傷。”
“此話怎講?”劉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夫君雖然貴為帝胄,卻整天提心吊膽,看夫君望月長嘆,一站就是個把時辰,怎叫妾身不忍心傷。妾身縱然受了一拳,又怎比夫君心中之傷。雖然妾身是個粗人,但是也懂的嫁雞隨雞之理,只恨不能為夫君分憂,心中不忍罷了。”
一口一個夫君,讓劉辯原本有些冷漠的心起了暉映。
這個女子,似乎真的不太一般。
劉辯從很小,但是實際年齡卻成年的時候,一直耳語我詐的過來,心早已變的晦澀。
如今的張泉,卻給了他另外的感受。
張泉也自然聽出了他的稱呼變化,嫩臉緋紅:“……”
“親愛的。”劉辯一下將她攬到了懷裡。
這年頭哪有人講親愛的,羞的張泉從脖子紅到耳朵根。
“我的泉兒真是可愛,來,讓你老公親親。”
“你…”張泉實在想不到這傢伙有這麼多詞言,但是還未來得及考慮,卻被他一下吻住。
劉辯將這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的樓在懷裡,就好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繩索一般,感受著對方兩辨嫩滑的香唇。
張泉不知道為什麼,全身一陣酥軟,根本使不出力氣來,直得任憑劉辯處置,嘴巴卻不由的發出一陣陣嗚嗚的聲音。
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樣一來,更加刺激了劉辯的神經。
劉辯的舌頭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