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二位將軍,可願意加入朕的麾下啊?”
文丑大眼圓瞪,粗嗓子喊道:“自然不願意,只要我等主公一天未死,我等便不會另投他主。”
劉辯聽到此話,心中氣的不行。
陳宮卻連忙上前道:“何為你主?這整個大漢天下本來就是陛下的。天下臣子莫不是王臣,天才疆土莫不是王土!”
二位將軍乃是粗人,自然說不過陳宮。他們均冷哼一聲,也不做爭辯。
“朕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劉辯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驚喜?”顏良好奇的問道。
“公臺,咱們先退下吧。”劉辯不理顏良的問話,帶著陳宮以及張么兒隨即退下。
就在三人剛剛退下之後,顏良和文丑卻涼在了大廳之中。
“顏兒!”
“醜爾!”
隨著兩聲熟習的聲音響起,二人均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扭過頭去。
“父親!”
“母親!”
二人頓時熱淚盈眶。顏良和文丑也不上腳上的腳鐐,便激動快步向前方走來的父母奔去。
但是,由於二人發力過猛,二人全部被自己絆倒,到了下去。
隨即,二人再爬起,撲到各自的父母懷中。
“兒啊!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顏良的父親帶著一頭銀髮,看見顏良如今這幅樣子,虎目含淚的說道。
顏良見到父母以及後方的妻兒,眼睛中頓時流露出淚光。
文丑的父親,是一個體形龐大的大漢,但是此時也流出熱淚。
“為父接到袁紹的書信,說兒已經戰死沙場,為父在家已經將兒的墳墓都埋了,沒想到還能見到我兒。上天對我文家不薄啊!”
“父親大人!是兒子不好,讓您老擔心了。”文丑連忙跪下,大聲說道。
二人面對刀槍劍戟,面對再大的傷勢,疼痛都不在流一點眼淚,在戰場上當真是鐵骨錚錚。
但是面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母二人卻流出了眼淚。
“父親,您怎麼到這裡了?”顏良對著他的父親說道。
顏良父親說道:“是少帝派的侍衛,帶著你的信物,將我等接了過來。”
“一路上,可受到了委屈?”顏良道。
“沒有!那些侍衛對為父極為尊敬!”
“嗯!我知道了!父親!”顏良若有所思的說道。
文丑卻大聲道:“既然少帝將我一家老小安全的送來,以後我就準備跟著少帝了。”他心中也清楚,少帝將他的家人送來一是讓二人感激他,而是威脅二人。若不投靠少帝,會有更加眼中的後果。
“唉!也只好對不起主公了。”顏良長嘆一聲,他比文丑要有智慧。這其中的道理他怎麼不明白。
傍晚,等到劉辯和陳宮再次回到府邸的時候,見到顏良和文丑二人和兩人的家人已經在大廳內其樂融融。
見到劉辯走過來,顏良和文丑連忙起身,對著劉辯便跪了下去。
“陛下,以前是我等不知陛下的恩厚,今日我等願意跟隨陛下,為陛下平定天下!”顏良帶著手銬的雙手向上拜道。
文丑那張有些醜陋的國字臉上此時也帶著凝重的神色,他慎重道:“望陛下收留罪臣!”
後面的兩人的家人自然知道劉辯便是這大漢的皇帝,一個個也慌忙跪下。
見到二人已經有歸順的意念。劉辯將二人以及二人的家人扶起,他面色沉重的說道:“二位愛卿只是一時失足,此時國家真是用人之際,朕怎麼能怪罪爾等呢?只要爾等將來能為國殺敵,朕必定厚賞之!”
聽到你要被此番話語,二人頓時心裡鬆了一口氣。
“謝陛下不怪罪之恩!”顏良和文丑再次跪下,感激道。
劉辯此時面帶喜色的說道:“以後二位便是真的愛將!朕欣喜還來不及呢?”
這二人都是猛人,在戰場上只要不遇到逆天級數的武將,可以說對付一般的武將,乃是說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啊。
“么兒!過來,先給二位將軍以及二位將軍的家人安排住處!”劉辯隨即對著門口的張么兒說道。
張么兒連忙進入大廳中,立即跪下,道:“奴才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請陛下放心。”
“嗯!去吧!朕知道了!”劉辯笑道。
隨即,張么兒便上前將顏良文丑二人身上的枷鎖以及手銬、腳鐐統統卸去。隨後,便帶著一大幹人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