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披在身上的龍袍也落了下來,頓時兩具**的身軀交纏在了一塊。
張泉笑笑,抽身而退,想必,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張泉離去,劉辯卻絲毫不知情。此時的他已經是精。蟲上腦,卻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性。
但是當貂禪並不反抗的將全身衣物褪下,劉辯就再也沒了顧慮。
“皇上…”貂禪感到了他的心急難奈,輕聲說到:“皇上,您是否也深愛著貂禪呢?”
“也?”劉辯似乎並沒感覺到什麼,噗嗤一聲,進入其內。
貂禪只是皺著眉頭,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被藥物刺激的劉辯沒有感受到她言語內的那一絲絲淡淡的哀愁。
春雨梨花,經歷了大半夜的摧殘,貂禪無力的躺在他身邊。
眼前的男子,說實在的,算不得精緻,但是卻有一股親和力。
在他身邊,貂禪似乎非常安心,遙想兩人當初見面,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似乎,今夜,乃是註定了的。
貂禪沒有後悔,其實當張泉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所以她花了些時間,洗乾淨了身子,她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給他。
不過,劉辯受了藥物刺激,根本沒有來得及欣賞罷。
這裡的溫度確實不錯,適合的很,讓人有種舒適感。但是依舊會讓人覺得要抓些什麼東西蓋在身上才好。
床上的絲被輕的好象不存在的一般,並且是透明的,這讓貂禪覺得這東西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他正發出平和的喘息聲。
這個男人,日後就是自己的男人了麼?
她不自覺的將身子湊了湊,似乎想感受一下被他從後面側身抱住的感覺。
“這就是擁有麼?”貂禪將他的手環抱在自己身上,自言自語到:“自古君王多無情,我不過也是那滄海一粟罷了,他,會好好珍惜我麼?”
“會的。”
耳邊輕輕響起了喃喃細語。
貂禪一驚:“皇上!”想轉身,卻發現任憑自己如何用力,卻絲毫無法動彈。
身後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大驚失色起來。
“蟬兒,我會一輩子疼你的。”劉辯忽然挺身而入,貂禪卻呆在了那邊。
“皇上莫不是隻珍惜我的身子罷了。”
“非也。”
“甜言蜜語也好,我認了。”貂禪發覺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了這個男子,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註定了自己無法獨享這個男人。
但是,她就這麼認了。
“蟬兒,這麼叫你可以麼?”
“你好象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叫。”
“我只對我喜愛的女子如此,目前就兩個罷了。你不知道麼?愛,就要勇敢大聲說出來。”
“我…”
“我不會強迫你的,如果你不愛我,那麼我可以讓你離開。你若是看上哪家公子王侯,朕都會幫你做主,不用擔心。”
“討厭,人家的身子都被你佔了…”
張么兒在宮外守侯,這些場面特已經習慣了。自己是個太監,沒了能力,但是為了表達對主子的忠心,他還是站的遠遠的,從不偷窺主子在晚上做些什麼。
不過他也納悶,傳聞中男人不就那麼回事,自己進宮前也曾經是男人,那時候已經發育了,多少懂得一些。
但是這未皇上也太威猛了一些,這實在是讓他由衷的佩服。
等到日上三杆,劉辯才和貂禪依依不捨的分開。
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禪,就這樣被自己征服了。劉辯心中那股子得意勁,那股子傲氣,很少有人會懂。
第二天,告別美人之後,他準備親啟大軍去佔袁術之地。
首先目標是揚州,那裡目前被袁術佔著,卻沒有什麼上將把守,只有一些無名小卒,根本不足為懼。
先派出陳宮,顏良,文丑,呂布,自己帶軍隨後就到,不拿下揚州誓不罷休。
貂禪,張泉被他留在了這裡,原本是因為缺將上次徐州之行帶了張泉,結果雖然是波瀾不驚,但是卻讓劉辯擔心不已。
這次說什麼不可能讓她跟著出去,有了呂布和顏良文丑,根本不在乎他張泉的戰鬥力。
大軍很快就開始出發了,劉辯也開始準備起出徵之事。這次出征依舊算是御駕親征,但是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劉辯特地選在了後上,並且行蹤會比較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