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神情一震,恭敬的拜倒在董卓身前,沉聲回應道:“主公,某攜帶主公所饋贈之物前往奉先大營,如若不能將呂布將軍勸解歸降,某甘願領受軍法處置。”
“好……。”董卓神情一喜,暢笑了一聲之後,那細長的三角眼之中閃爍過一道的冷芒,緊緊的盯視著李肅凝聲的說道:“汝可敢立軍令狀?”
問道到董卓如此之言,李肅的身體微微一晃,眼中閃爍過一抹的怨恨之色,隨即地下頭向著董卓說道:“主公既然能夠信任微臣,微臣甘願立下軍令狀。如若不能夠將奉先將軍勸解歸降,那麼微臣甘願受死。”
“來人。上筆墨紙硯。”狠狠的一甩衣袖,董卓神情陰沉的巨吼道。
而在董卓言罷之後,幾個帥帳之內的小校拿出一些紙膜筆硯放到李肅身前,在李肅那晦暗的神情之中看著李肅親自的寫下了一紙軍令。隨即小校神情陰冷的在李肅的手下拿起軍令狀遞交到董卓的手中。
自小校的手中接過軍令狀,董卓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將軍令狀交付給身後的李儒,才見董卓的嘴角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緩聲的向李肅說道;“那本將軍就在這裡祝偉恭(李肅字)馬到功成了。如果偉恭能夠勸降呂布將軍前來投誠。那麼本將軍當記偉恭大功一件。”
“主公厚愛,微臣必然會竭盡全力達成此事。萬萬不敢讓主公失望。”悄然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李肅沉聲的說道。
“那偉恭請去吧。本將軍在大營之內靜候偉恭好訊息。”含笑點了點頭,董卓神情淡然的揮了揮衣袖,隨即就沉思了起來。
“那微臣告退。”恭敬的向著董卓施了一禮之後,李肅緩緩的退出了帥帳。
而董卓與大帳之中的人卻都沒有看見,在李肅轉身離去之時,他那細小的雙眼曾經隱晦的射出了一道冷芒。
眼見到李肅離去,董卓才從沉思之中醒悟回來,隨即凝聲的向李儒問道:“文優,你可瞭解河內太守張遼此人?”
聞聽到董卓如此疑問,李儒明顯的微微一愣,在沉思了片刻之後,緩聲的向董卓回應道:“主公,張遼此人起與草莽之中,曾經在幷州刺史丁原帳下任過郡府小吏,在黃巾之亂之時曾經前往潁川、陳留一帶招募義勇數千,隨後投身到當時的北中郎將盧植帳下,協助盧植剿滅冀州黃巾之亂,此人勇猛非常,更兼深通軍略,卻是一個難得的帥才!”
頓了一頓,李儒神情疑惑的向董卓問道:“不知道主公突然詢問與張遼之事,卻不知道有和原由沒有?”
“文優可還記得前幾日在朝會之時盧植老兒曾經狀告與張遼貪墨軍餉之事?”董卓並沒有立刻回應李儒的詢問,反而神情怪異的凝聲說道。
“當然記得。不過小婿聽聞張遼在冀州輔佐盧植平定黃巾叛亂之時,曾經和盧植老兒相較深厚,卻真的很是疑惑為何那日盧植居然會一反常態的向皇上揭發張遼貪墨軍餉之事,更為奇怪的是,在皇上不捨的庇護張遼之時,盧植還堅決的勸阻了皇上,看那日的情形,好似盧植老兒非要將張遼置之死地不可的樣子。”微微一愣,李儒緩聲的說道。
“此事文優倒不用疑惑,本將軍與盧植老兒同朝為官多年,對那老頑固的性格還是瞭解一些的。盧植老兒長長自比大漢忠臣,而現在為了張遼貪墨軍餉之事,想要殺雞儆猴警告一番天下的官員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淡然的擺了擺手,董卓稍微的躊躇了片刻之後,凝聲向李儒說道:“本將軍現在想知曉的是,如果本將軍能夠庇護的住張遼,不失其遭受朝廷責難,能不能將張遼收歸旗下啊。”
說道這裡,董卓雙眼之中帶有這一絲的興奮與幸災樂禍之色向皇宮之內的方向看去,緩聲的說道:“正如文優所言,張遼是一個世間難尋的帥才,而切最為重要的是,經歷過數年的治理經營之後,張遼已經在河內郡招募了萬餘勇敢果決之士,這份勢力既然小皇帝劉辯不想要,那麼本將軍又豈有不接受之理?”
“主公的意思是想將張遼收歸帳下?”李儒一驚,疾聲的詢問道。
“不錯,本將軍正有此意,只是不知道文優如何看待此事呢?”董卓緩緩的點了點頭,含笑說道。
“如此,那小婿先且在這裡恭賀主公了。如果這次偉恭能夠將呂布將軍勸降歸來,在待得主公將張遼將軍收歸帳下,則主公旗下必將群雄彙集,主公的大業可期也!”李儒微微的思考了片刻,隨即面帶欣喜之色的向董卓說道。
“哈哈……。不錯。本將軍正是如此想得。只要能夠將兩位將軍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