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又是個老狐狸。”
心中怒罵袁逢一聲,劉辯繼而向其餘的朝臣看去,最後停留在了盧植的身上。在這時,劉辯是絕對不會容許董卓佔據高位的,畢竟如果讓董卓佔據了上風,那麼以後他劉辯恐怕就很難在有翻身之日了。
“太傅大人。你如何看待此事?”雙目緊緊的盯視著盧植,劉辯凝聲的說道。
“陛下,我朝自古沒有設立過太師之位,而董涼州雖然有功與社稷,但卻還是不能夠輕易開此先例啊。”盧植面色一苦,但他身為劉辯的帝師,還是不得不上前說道。
盧植的話音剛落,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向董卓看去,那神情之中也已經有了淡淡的得意之色。
“董愛卿,正如太傅大人所言,我朝自古沒有設立過太師之位。而董愛卿有功與社稷,那麼朕特設封董愛卿為大司馬之職,掌管朝廷軍務。此事就這麼定了吧。”
劉辯說罷,神情冷冽的一甩衣袖,就要向嘉德殿外走去。
“皇上且慢。”
可是還沒等劉辯離去,就聽見董卓那陰冷的聲音響徹在了嘉德殿之中。
聽聞到董卓之言,劉辯的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隨即轉身向董卓看去,冷聲的說道:“董愛卿可還有其他事情要上奏?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還是請回吧。”
“陛下,微臣卻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有一些事情要詢問與太傅大人,所以請陛下做個見證。”董卓用力一跺手中寶劍,冷聲的說道。
雙目一凝,劉辯心中的怒火已經不可遏制的爆發了出來。不過在經過短暫的壓抑之後,劉辯還是陰冷的看著董卓,沉聲的說道:“董愛卿還有什麼事情要向太傅大人詢問,朕卻也想聽聽。”
劉辯說罷,狠狠的用力一甩衣袖,隨即從新坐回了龍椅之上。
而在這時的嘉德殿之中的群臣,卻也看出了董卓與劉辯之間那濃濃的矛盾,只見為數不少的朝臣在短暫的猶豫之後,相繼的地下了他們往昔那高昂的頭顱。好似腳下有著什麼特別吸引他們的東西一般。
“也無他事,只是本將軍想向太傅大人詢問一下,本將軍那裡的功績不適合擔任太師之職了?亦或者說,本將軍為我大漢朝廷保衛邊疆,數次清剿叛亂的功績難道都不算數不成?”董卓淡淡的看了劉辯一眼,隨即手中寶劍用力指向盧植,滿是殺意的說道。
“董卓。這是在朕的嘉德殿之中,你持劍上朝本就已經觸犯了我大漢族制,難道還想在朝堂之上行兇不成?”劉辯的面色一冷,隨即怒生的向董卓說道。
在這時,劉辯卻是絕對不會對董卓有任何的退縮了。暫且不說董卓這一番行為確實惹怒了劉辯,就是劉辯與盧植那亦師亦友的關係,劉辯卻也絕對不會眼看著董卓對盧植下毒手的。
“哼……。”恨恨的悶哼了一聲,董卓神情怪異的看著劉辯,在短暫的猶豫了片刻之後,董卓卻還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寶劍。
眼見到董卓如此舉動,劉辯心中的怒火才稍微的有些減緩了下來。其實他不想和董卓如此快的翻臉,但身為男人。或者說身為皇者,卻還是有著一些的事情要堅守的。而對於盧植,劉辯是絕對不會容許他受到一點的傷害的。
“太傅大人,本將軍問你。對於朝廷,什麼樣的功績才能夠算的上功績,難道要向你一般,張張口就算是功績了嘛?現在大人身居太傅高位,難道就瞧不起我這般的兵痞不成?”最後掃了劉辯一眼,董卓神情陰沉的向盧植問道。
“董涼州這是何意?身為大漢臣子,享受皇上隆恩,難道你還想強要官職不成?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臣子的覺悟?”盧植聽聞到董卓之言,神情一愣之後就憤怒的指著董卓厲聲問道。
“太傅大人錯矣,本將軍並沒有要向皇上索要官職之意,只是對太傅大人輕視本將軍很是有些不滿,如果今日太傅大人不給本將軍一個解釋的話,那麼本將軍卻也只得放肆了。”董卓面上浮現出一股猙獰之色,冷聲的說道。
眼見董卓如此行為,劉辯微微的一愣,雖然他心中早就已經做好了董卓要肆意妄為的準備,但卻也沒有想到董卓居然會跋扈到如此地步。
而在這一刻,劉辯心中對董卓那原本就已經韻踉了數年的殺意更加的濃重了起來。可以相信,如果此時不是在洛陽城外陳列著董卓的數十萬大軍的話,那麼劉辯會立刻親手拔劍將董卓斬首與嘉德殿之中。
“董愛卿,你想對太傅大人如何?太傅大人是朕的帝師,在海內享有很高的聲望,而且太傅大人親自平定了冀州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