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臣也就不敢在輕視與主公了。”
沉了一沉,李儒那俊秀的臉龐之上浮現過一抹的曖昧之色,隨即低聲的對董卓說道;“而且……,主公不覺得丁原是個嚴重的威脅嗎?如果主公消滅了丁原的數萬大軍,一則可以藉機吞沒了丁原的勢力,二則可以在朝廷之中豎立威信,三則嘛……。”
“三則如何?”董卓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在聽到李儒那故意的停頓之後,連忙疾聲的問道。
“三則,主公卻也正好藉助消滅丁原之後那鋒芒正勁之時廢立劉辯的皇位。此時乃一箭三雕之計,主公請決斷!”李儒的神情微微帶有一絲的潮紅之色,激動的向董卓說道。
“好一個一箭三雕之計。文優真乃本將軍之子牙也。”董卓撫掌而笑,一時間他那肥碩的身體居然輕捷的跳了起來。很是有些興奮的說道。
“主公繆讚了。為主公效力,本就是小婿應盡之事。”神情很是有些自得,但李儒還是微微弓著身子向董卓說道。
“哈哈……,不過分,文優確實當得起如此稱讚的。”緩步上前,董卓用力的拍打著李儒那纖瘦的肩膀,隨即面色一沉,冷聲的說道;“文優,既然心中早就已經有所定計了,那麼可以去安排了。”
感受到董卓拍打在肩膀之上那巨大的勁力,李儒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片刻,隨即躬身向董卓說道;“請主公稍待,小婿這就去尋找郭淮、樊稠幾位將軍。待得商議一番之後,立刻發兵北芒。”
“好……,那麼文優速速前去。”滿意的點了點頭,董卓沉聲的說道。
李儒神情興奮的點了點頭,隨即躬身離去。
眼看著李儒那纖瘦的身體漸漸走出帥帳,董卓的面上漸漸的浮現上一抹的猙獰之色,而隨即董卓就緩步的走出了帥帳,冷眼向著洛陽城內皇宮的方向看去。
“劉辯小兒,你欺凌本將軍太甚。本將軍此番倒要看看,你能否度過此次難關。”
而在李儒離去不久,李儒就攜帶這郭淮與樊稠等幾位董卓的心腹愛將而來,自然幾人有是一番商議。
次日,董卓親自率領李儒、郭淮、樊稠幾人裹帶著數萬大軍開拔到北芒丁原的軍營之前。
“這就是丁原的軍營嗎?看著排兵佈陣的手法,卻也算是深通軍略啊。”騎坐在寶馬良駒之上,董卓在身後眾多的文臣武將護衛下,神情略寫不屑的用手中馬鞭揚手一直前方的軍營,回頭對身後的文武大臣輕笑著說道。
“丁原久經沙場,主公不可輕易小覷啊。”面帶嚴肅之色的掃了眼那連綿數十里的軍營,李儒緩聲的說道。
“文優先生太過輕視我軍,抬舉丁原老兒了吧。且看小將先去拔個頭籌,殺殺丁原老兒的銳氣。”
李儒的話音剛落,董卓身後就站出一相貌醜陋,全身披掛的小校來,小校很是不屑的瞪視了李儒一眼,隨即在見到董卓並沒有制止與他的時候,就拍馬向著丁原的軍營而去。
小校手拿一對八角銅錘,一邊向著丁原的軍營而去,一邊還嗷嗷大叫著辱罵起丁原來,因為董卓的帳下多是西涼蠻夷之輩,所以地方言語之氣濃重,那辱罵的藝術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而在小校拍打感到丁原的軍營前往一箭之地之時,丁原軍營內的兵士卻也發現了小校的身影,待見到董卓身後那猶如人海一般的數萬大軍之時,兵士也已經知曉了事態的嚴重,所及立即將情況傳報給了幷州刺史。執金吾丁原知曉。
“董卓老賊,你我同朝為官,今日都是為了平定朝中十常侍叛亂而來,為何你無故率領大軍前來圍困與我,難道要挑釁生事不成?”
在小校感到軍營門側不久之時,丁原的軍營大門就已經在數十名軍士的努力之下開啟了。而隨即就見到一個全身披掛,面容剛毅的中年武將在一群兵將的拱衛下趕出了軍營大門。
中年武將冷眼掃了醜陋小校一眼,很是不屑的悶哼了一聲之後,隨即抽出腰間寶劍,用力一指依然站立在遠處的董卓,冷聲的呵斥道。
而在這時的董卓卻也看清了來人是誰,所以在輕笑一聲之後,董卓面色陰冷的向身後的諸多文臣武將說道;“諸位大人,這來人正是幷州刺史丁原也,諸位大人不如暫且隨本將軍前去會見一下丁原老兒如何?”
“主公有命,不敢不從。”董卓身後的諸多文武大臣不屑的看著丁原鬨笑一聲,隨即在馬上向董卓躬身說道。
“好……。那就讓本將軍暫且看看這丁原能夠竊取一州之牧守,卻有沒有真才實學。”在馬上挪動著他那肥碩的身體,董卓笑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