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軍隊,微微皺眉說道:“真是邪門了,我們這麼多軍隊,那些暴民難道不會數數麼?居然還上來跟我們打,這才幾個時辰的工夫,已經有許多人都受傷了,我們殺死的暴民雖然不多,但是最少也有一萬了吧?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高順也嘆了口氣說道:“確實如此,好像他們都瘋了一樣,看起來,好像是實在是活不下去了,但是慢慢的死掉又實在是太痛苦,腦袋裡想不開,就來我們這找死了。”
苟彧嘆了口氣說道:“不要說了,我們的目標就是給這天下蒼生造福的,雖然現在他們之中有許多都死在了我們的手中,但是但願他們泉下有知,知道我們給他們的子孫後代創造了美好的生活。”
“這也一直是皇上的希望。”
呂布揚揚頭說道。
這個時候,呂布忽然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看,前邊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向前看去,只見前方一望無際的災民三三兩兩的走在道路上,他們漫無目的的走著,有些人手中都拿著兵器,有些是從路上撿來的,有些事逃離家園的時候從家裡拿出來的菜刀。
現在他們流離失所,只是為了防身而已。
但是呂布卻看到他們之中有許多居然在拿著兵器相互拼砍,而他們身邊的人平淡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儘管他們發出呼救聲,儘管他們全身都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但是從此走過的人都默然的過去了。
他們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幕幕的慘劇,好像沒有聽到那些人的叫喊。
或許是因為他們以為自己儘管活著,但是卻比這些人還要悲慘,或許是他們以為,自己儘管沒有呼喊,但是卻比這些呼喊的人聲音還要打,但是一樣沒有人聽到,所以他們繼續走自己的路,好像路上的一切都個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呂布和苟彧高順他們騎著馬匹,自然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當他們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軍隊還沒有出現,但是山坡後面的許多人卻已經注意到他們三個了。他們三個人不僅穿著官服的衣服,還騎著馬!
頓時,那些平淡的人開始騷動了起來。
苟彧皺了皺眉頭說道:“撤退,讓軍隊撤退,我們不能向前走了,等這些人過去之後我們才能繼續向前!”
“可是苟彧先生,這些人一眼望不到邊,等他們全都過去了,要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到時候天大地大,我們去哪裡找皇上呢?我們是軍隊,難道這些人還敢跟我們戰鬥不成?我就不信了?”
呂布嚷嚷著。
苟彧知道他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去保護劉辯,畢竟劉辯緊緊帶著幾千軍隊出來了,要是再遇上大部隊的話,將會非常危險,他們現在就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不顧一切的跟劉辯他們回合。
要是因為這些難民而耽擱了時間的話,不僅僅是呂布不願意,就算是苟彧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這…”
但是因為沒有下達命令,頓時,軍隊繼續向前,已經有軍隊從山坡上開始往下走了,苟彧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呼喊不及,此時,他已經發現那些難民看著自己這些人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啊,都是他們,都是他們,我們要殺了他們,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我們就能存活下去啦!”
不知道是誰呼喊了一聲,整個平原上的難民們都開始呼喊了起來,都向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衝了過來。
呂布冷哼一聲說道:“我們還會害怕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嘛?給我衝,衝過去,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
“不將軍!”
頓時苟彧已經阻攔不急了,因為呂布已經率先衝了下去,他大喊道:“大軍來了,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閃開,不然死了的話,我可不負責任,哼哼!”
“他們要殺了我麼啊,他們要殺了我麼啊,快點攔住他,我們要殺了他!”
所有的難民都拿起手中的兵器向著呂布衝了過來,因為接到了呂布的命令,四萬軍隊也開始向前發起衝擊!
難民們因為有些手中根本沒有兵器,他們從地上撿起石頭向著軍隊的方向丟擲了過來,但是因為距離較遠,等到了這邊的時候,軍隊們身上的鎧甲又非常結實,基本上沒有上網,但是也有人非常倒黴,被石頭恰巧砸中了眼睛,頓時,從鎧甲之中噴濺出鮮血,令人難受。
但是鮮血的味道卻讓這些疲憊的軍隊興奮了起來,他們跟劉辯所帶領的軍隊一樣,他們也是從拼殺之中走出來的軍隊,心中自然是衝嗎了憤怒和疲憊的,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