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答應我我還算是比較高興地,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懦夫!”
張昂又堅持著上前一步,手裡的長槍抬起來,向著文丑的身上刺了過去,這一下刺的卻是他的大腿!
他剛才全力一擊想要擊中文丑的脖子,但是沉重的長槍卻已經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拿得動的了,現在奮力提起,一鼓作氣,倒是抬到了文丑腰部的位置,文丑後退一步,見張昂的雙眼已經緊閉,身體向前撲了過來,長槍也順勢向著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捅過來。
他知道張昂已經死去。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想到剛才張昂跟自己說的話,去沒有想到那就是張昂最後的遺言了,身體上前,豁然一刀向著張昂的脖子上砍了過去,張昂也不躲閃,若果人有靈魂的話,說不定還在虛空之中微微笑著。
這一刀很快,砍的很整齊,張昂的腦袋一下掉在了地上,滾出去了很遠,張昂的身子摔到在地上,脖子之中也沒有流淌出多少鮮血,因為已經沒有鮮血可以流淌了。
文丑舉起手中的長刀,冷哼喝到:“你們將軍的狗頭已經被我取下來了,跳樑小醜也來跟我胡鬧,你們這些人馬殺過來也是跟你將軍一般下場,還不快快來人將這人的屍體帶回回去扔了餵狗,少丟在這裡讓人看著厭煩!”
“你!張昂將軍!”
張魯伸出手去,好像要在虛空之中便要將張昂的屍體帶回來一樣!
見張昂屍首分家,而文丑就站在腦袋和屍體的中間,張魯心中恨極了這個男人!張昂在自己的軍隊之中雖然不說是最厲害的將軍了,但是能與他戰勝的將軍也不多見,大多都是半斤八兩,或許是在智謀上能夠稍稍勝利!可以說張魯非常看重張昂,就像劉辯很看重呂布一樣,認為這可以是自己最厲害的先鋒官!
卻沒想到張昂第一個出場,就在對方一個將軍的手中死了。
“快去將將軍的屍體帶回來,等我們勝利了這場戰鬥,就讓劉辯所有的軍馬給你陪葬!讓他們下地獄去照顧你,去給你服侍,讓你整天用鞭子抽打他們,讓他們給你做牛做馬!”
張魯這番話是謠言切齒說出來的,心中顯然是憤恨無比,同樣也憤怒無比!
他仰頭看著高高的峽谷,心想在這種狹窄的地方實在是無法阻礙自己怒火的發洩!他要將這峽谷之後的所有人都碎屍萬段!
有三個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前去講張昂的屍體帶回來,文丑並沒有閃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那些士兵身上不斷冒出汗水,甚至全身都在顫抖,那個去哪張魯腦袋計程車兵幾次都沒有拿起來,將原本就許多泥土的腦袋又弄髒了不少!
三人分別拿著腦袋和身體,一路小跑向著張魯軍隊的方向跑去,顯然非常慌張!
文丑一個人站在峽谷之中,腳下一片血跡,兩匹死去的戰馬,身後還有鼓手在繼續敲打,此時那些鼓手們身上也都被汗水浸透,但是在他們的敲打之中,敵軍一個將軍的生命就這麼沒有了!他們感覺非常帶勁,儘管已經很累,但是還是敲打的很賣力!
“還有哪個將軍不想活了,都可以出來送死!”
文丑單手舉起長刀,向著張魯的方向,大聲喊道!
眾人轟然叫好!
張魯看著囂張無比的文丑手中長刀所指的並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鼻子!他感覺著文丑根本就是想要取下自己的腦袋!自己是數十萬軍隊的首領,而文丑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陪拍出來的槍頭而已!
他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冷哼一聲喊道:“無知小賊,你以為爺爺會陪你玩嘛?去告訴你們的劉辯,就說他現在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跟隨他的數十萬士兵今天可都要死在這裡了!聽明白沒有!你不要囂張,等一會你一定會死在我們壯士的亂刀之下!”
“亂刀?以多勝少嘍?哼,我想你們這些沒大腦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創意,正如陛下所說,腦殘者,何懼之有,一點不錯!”
“腦殘?”
張魯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被這個牙尖嘴利的傢伙給氣歪了!
他大聲喊道:“給我衝,給我踏平這裡!美人都給我留下,男人都給我殺光了!”
張魯此時還忘不了手下彙報的時候所說的那幾個女人,那些劉辯的妃子們,哪一個不是如花似玉萬里挑一的?這世上又能有幾個?自己要是不奪來,怎麼能對得起自己?
他臉上帶著笑容,冷冷笑著,心中全都是劉辯女人們的模樣,雖然還沒有見過,但是此時想起來,更加有所期待。自己大將死去的事情,倒是被他拋到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