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還不放開我。如果在不鬆手,等的我的人將訊息傳到官府衙門,恐怕今日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如果現在鬆手,本公子卻還可以將此事沒有發生過!從此我們卻也可以交個朋友!”
少年伸手撕扯著邵平的雙手,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逃脫出來,而在見到劉辯聽及到張讓的名字之後,神情卻並沒有如以往他恐嚇人之時的驚恐之色,少年也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真的踢倒鐵板了。
“邵平,將這人放下,你親自拿著朕的腰牌,前往司隸校尉衙門,讓袁本初跟朕好好的懲治這人。朕倒想看看,他張讓還真能如此的囂張不是?”神情陰冷的悶哼了一聲,劉辯卻也不再隱瞞身份,滿臉殺意的看著少年,緩聲的向邵平說道。
而在劉辯剛剛說完,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容姐卻也乖巧的自懷中拿出一方精緻的金令,很是鄙夷的瞪視了少年一眼之後,含笑交給了邵平的手上。
“邵校尉,你可要收好了哦。這可是能夠代表皇上身份的東西。等你將這人送往司隸校尉府邸之後,就要將金令送還給我!”
說罷,容姐還滿是不捨的看了眼遞交在邵平手中的金令,那是劉辯登基之後,特意頒發給容姐的,而在整個大漢王朝之中,卻也只有容姐有這這麼一塊,這還是劉辯為了容姐出宮行事方便,所特意給他辦法的,而容姐因為對劉辯有這淡淡的情愫,卻也一直非常的珍重對待此物,如果今日不是劉辯親自張口說出如此一番話來,恐怕容姐連讓邵平看上一眼都很難。
邵平神情稍微有些激動的接過容姐遞過來的金令,隨即怪笑著看著手中的少年,而直至此時,這少年卻才知曉了劉辯的真正身份,可是此時卻也不能給他後悔的機會了。
“皇上……!”少年神情因為驚恐已經變得抽搐了起來。很是難以置信的低聲嘶吼了一聲,整個人卻已經瞬間的癱倒在地。一股濃重的無味雜糧之氣卻已經不只不覺間的自少年的下身處散發了出來。
劉辯冷眼的看了眼已經癱倒在地的少年,神情陰冷的對著邵平揮了揮手,邵平卻也就伸手抓起癱倒在地的少年,冷聲的呵斥著身前已經傻眼的其餘幾位少年,徑直向司隸校尉衙門而去。
而這一切雖說繁多,但卻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而滿集市的人因為比較懼怕與少年平日那狼狽的名聲的關係,此時卻也並沒有幾人聽聞到劉辯與少年所說的一番話。
待得邵平攜帶這少年遠去,劉辯則含笑向單薄中年人走了過去,此時的劉辯,卻已經對中年人的身份有著諸多的猜測了,而最大的懷疑目標,卻正是劉辯那苦尋而不得的絕世謀主。
眼見到劉辯向自己走來,中年人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雖然他知曉劉辯必然有著非常顯赫的身份,但卻也並不想在此時過多的接觸與劉辯,所以中年人只是對著劉辯苦笑拱了拱手後,就一閃身逃離了此地。
“陛下……,他走了!”容姐錯愕的看著中年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很是有些不忿的怒哼了幾聲,隨即很是有些不滿的說道:“陛下,你身份尊貴無比,既然他不識抬舉,你又何必要折節下交與他呢?”
“好銳利的識人之術。卻也不知道此人是誰?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麼或許以後朕還會和他相見的吧。只是……,不知道那時候是友是敵?”蕭索的輕嘆了一聲,劉辯卻也並沒有去強追與此人,在劉辯看來,如果不能贏得此人的真心輔佐,卻也就得不償失了。
“容姐,你並不清楚朕的心意的。人才難得啊,尤其是在這個紛亂的世事,如果朕的身邊沒有一些經天緯地之才的話,恐怕連性命卻也難以保全。”劉辯意味深長的嘆息了一聲,隨即低聲的自語道:“為了贏取到這些經天緯地之才的輔佐,朕就是折節下交又當如何呢?劉大耳朵尚能三請與諸葛武侯,難道我劉辯還能弱了他不成。這樣雖然會稍微的有損朕的名聲,但卻總比狼狽逃竄、丟掉身家性命要好上很多啊!”
劉辯的自言自語容姐並不知曉,而就在容姐心中疑惑的時候,邵平也已經回到了此地,待見的劉辯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時候,邵平那緊繃的臉龐卻才稍微的鬆懈了下拉。
“邵平,可將那些紈絝子弟送交司隸校尉衙門了,為什麼會如此快就能夠回來?”劉辯緊促著雙眉,很是有些疑惑與不滿的向邵平說道。
“陛下,微臣在行及不遠之時,正巧碰見太傅大人,而在微臣將此事報知給太傅大人的時候,太傅大人就先將微臣攆回來了。而那幾個紈絝子弟,卻已經有太傅大人親自押解前往司隸校尉處了!”邵平疾步走到劉辯身前,神情猶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