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前往的人群,跟到了劉辯的身後,
而在這時,劉辯與容姐幾人卻才見到了那慌亂的原因,就在幾人的前方不遠處,兩三個身著官宦子弟服飾的紈絝子弟,正在拉扯著一個神情疲倦,舉止頹廢的中年人。
“你小子能耐啊。居然敢在洛陽衝撞本公子。今日如果你不拿出個百八十兩銀子賠償與本公子的話,你今日就別想離開這裡!”
說話的是一個衣冠華麗,腰懸寶玉的陰冷少年。此時的少年一手抓著頹廢中年人衣領,一邊還不時的回頭與幾位同伴炫耀著。
而面對這般情形,劉辯卻並沒有直接上前去制止,而是神情疑惑的看向那神情頹廢的中年人,此時的中年人雖然身材單薄,但面對這般的欺壓,卻神情淡然,沒有一絲慌亂的神情。
“陛下,可要臣下前去制止住這些人?”邵平生性耿直,眼見到單薄的中年人被幾個紈絝子弟欺負,忍不住向劉辯詢問了起來。
聽及邵平之言,容姐很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前方被數個紈絝子弟欺負的中年人,但隨即卻還是咬著牙,冷聲的向邵平說道:“去湊什麼熱鬧,保護陛下安危要緊!”
邵平神情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很是有些不甘的看了眼場中,低聲的說道:“那好吧!陛下要緊!”
看著容姐明顯的欺負邵平這個老實人,劉辯雖然心中暗笑,卻也並沒有去阻止與他,而是擺手說道:“先看看,朕總覺得這個中年人並不簡單!”
“不簡單?”
容姐一愣,她可是很清楚劉辯的眼力的,如果劉辯說這個中年人不簡單的話,那麼此人必然也會有特別之處,想及至此,容姐也頗是有些好奇的向中年人看去。
而此時的場中情況卻已經比剛才要更加的混亂,幾個身著華麗服侍的紈絝子弟嬉笑怒罵著,不時的還用言語挑逗刺激中年人幾句。但有一點這幾個年輕人卻還是很清楚的。不管他們如何作為,卻也並沒有對中年人拳腳相加。
至於那中年人,自始至終卻總是一副平淡至極的樣子,只是在中年人的目光掃過劉辯的時候,劉辯明顯的看出了中年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也就在這時,劉辯才隱晦的發現中年人的嘴角不只不覺間已經勾起了一絲極淡的笑容。
“難道這人看出了我的身份?”
低聲的輕咦了一聲,劉辯對中年人的觀察也更加的細緻了起來。如此,場中的情形更加的亂套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劉辯卻眼見這中年人低聲對其中一個青年說了一句話,隨即中年人就含笑向他指了指。
而聽到中年人的話之後,幾個青年卻是明顯的一愣,隨即居然不約而同的放過了中年人,神情怪異的向著劉辯走了過來。
“陛下……!可要臣下去教訓教訓這幾人?”眼見幾個青年壞笑著向劉辯走來,邵平卻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衝動,焦急的向劉辯說道。
“無妨。朕此時卻對這人有些好奇了。居然憑藉一句話,就將禍水引到了朕的頭上。”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絲笑意,劉辯轉身對邵平說道:“邵校尉,一會先暫且慢點動手,朕可是知道,你跟隨王越學習劍術一來,博鬥技術很是有些提高,可別因為你的衝動,而破壞了朕難得的好興致!”
聽及到劉辯之言,邵平不由得向容姐看去,希望容姐能夠勸解一下劉辯的行為,但不想容姐對劉辯想來誠服,現在看到邵平向她投來的求救目光,容姐插腰冷哼了一聲,有些霸道的向邵平說道:“看什麼看,沒聽到陛下所說的話嘛?”
眼見到容姐也不去阻止卻劉辯,邵平自己卻也沒有辦法了,只得尷尬的撓了撓頭,退後一步,將劉辯保護起來,卻也不再說話了。
看著容姐難得表現出來的霸道之氣,劉辯心中很是有些好笑,不過邵平為人忠厚老實,劉辯卻也很是清楚,而且容姐久經人事,卻也懂得分寸,所以劉辯只是含笑搖了搖頭,卻也並沒有去阻止與兩人。
而就在這時,那幾個紈絝子弟卻已經來到了劉辯的身前,其中一個明顯是幾人頭目的人盯著劉辯很是打量了一番之後,少年卻才高高的昂其了頭顱,很是有些囂張的說道:“聽那人說,你是他的同鄉,而且頗是有些資財。想必你卻是能夠為他賠償與我吧!”
聽到少年的話,劉辯不僅苦笑了起來。而他自己卻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為這幾人的愚蠢發笑,還是為中年人算計與他而發笑。
不過在經過片刻的思量之後,劉辯抬眼向中年人看去,見中年人含笑而立,居然一點謊話被揭穿的愧疚之色。見到此種情形,劉辯心中卻更加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