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就好。鮑校尉,你應該也看出了朕此次前來的目的,為了我大漢的基業,為了天下蒼生百姓,朕確是要犧牲一些人的。但朕很看好你,不想你去代朕犧牲知道嘛?”面帶沉色的看著鮑鴻,劉辯語含雙關的緩緩說道。
“微臣知道了。”僵硬的嘴角抽*動著,鮑鴻滿是苦澀的說道。
“恩那鮑校尉可以給朕說說西園新軍的情況了吧?”緩慢點頭,劉辯不再去理會鮑鴻,看著點將臺下的諸多兵士,緩聲的說道。
長長出口氣,鮑鴻好像要將心中的沉悶之氣一揮而去。在這一刻,他已經知曉了此時他該如何去做了。劉辯的話說的很清楚,如果此時鮑鴻不犧牲別人的話,那麼最後劉辯就只能犧牲他來殺雞儆猴。
任何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在面對關係到自身生命的危機之時,哪怕是一個聖人都會變得自私起來。更何況是鮑鴻呢?
“皇上,確實如你所言,這西園新軍確實不是鐵板一塊。在西園新軍之中。勢力最為龐大的當然是已逝的大將軍何進,而隨後就是司隸校尉袁紹與微臣了。”鮑鴻面色陰沉,臉色微微有些猙獰的看著點將臺下的兵士,緩緩的說道。
“哦……,居然是這樣的情況?”劉辯輕咦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鮑鴻,含笑說道:“那鮑校尉,此時的新軍大營之中可還有袁紹的心腹之人。又有那些人會聽你的呢?”
“陛下,因為洛陽城內十常侍叛亂的緣故。袁司隸已經將新軍大營之中他的一些人手都調走了。此時在新軍大營之中只剩下助軍右校尉馮芳、左校尉夏牟與右校尉淳于瓊三人了。而在這三人之中,右校尉馮芳與左校尉夏牟是袁校尉的人。微臣的心腹,只有淳于瓊一人而已。”陰冷的掃了眾多士兵之前的幾人一眼,鮑鴻緩緩的說道。
“這樣啊。”低聲的輕咦一聲,劉辯意味深長的看著鮑鴻。緩聲的說道:“那如果朕將這兩人誅殺的話,是不是鮑校尉就可以完全的控制住大營之中的兵士了呢?”
“如果皇上除去這兩人的話,那麼皇上確是可以完全的掌控此時大營之中的兵士。”鮑鴻淡淡的看了劉辯一眼,神情沒有任何變化的恭敬對劉辯說道。
“哈哈……,好,這才是朕的好臣子,大漢的忠義之士。”
滿意的看著鮑鴻,劉辯心中暗自感嘆鮑鴻的識趣的同時。卻也不禁開懷暢笑了起來。
恰在劉辯與鮑鴻兩人談話的時候,馮芳、夏牟與淳于瓊三人已經整束好各自的本部兵馬,一手環抱軍盔,緩緩的向著點將臺而來。
“臣下馮芳、夏牟、淳于瓊參見吾皇,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走到點將臺前,神色恭敬對對著劉辯施禮道。
“三位將軍請起吧。”
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劉辯抬眼向三人身後的兵士看去。雖然劉辯對這些兵士並不是很滿意。但在現在這危機之時,劉辯卻也只能依靠與這些老弱殘兵。所以,劉辯卻還是想從這些兵士之中挑選出一些英勇之輩。
“謝皇上。”三人的眉頭微微皺起,恭敬的說了一聲之後,就各自神情陰沉的站在了點將臺之前。
劉辯在點將臺之上掃視了一週之後,並沒有見到讓他非常滿意的兵士,不由的失望嘆息了一聲,隨即轉身向鮑鴻問道。
“鮑校尉,現在西園新軍的編制可還足夠?糧草軍械是否充足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
聽見劉辯這突兀的一問,鮑鴻微微一愣,隨即也就醒悟了過來,連忙疾步走到劉辯身前,拜倒在地很是慚愧的說道:“陛下。因為張讓、趙忠狗賊叛逆朝廷,謀害大將軍之事,已經使得新軍之中人心浮動,不少計程車兵已經在這兩日逃營了。”
“恩……。”陰冷的悶哼一聲,劉辯面帶怒色的向鮑鴻看去,緩緩的說道:“那麼朕的將軍,你又為什麼沒有阻止士兵叛逃呢?”
頓了一頓,劉辯冷眼掃過馮芳、夏牟與淳于瓊三人,緩緩的說道:“那麼鮑校尉,到底是誰旗下計程車兵叛逃嚴重呢?在這朝廷危機之時,朕卻要看看那位將軍如此的失職?”
劉辯的話音剛落,馮芳、夏牟與淳于瓊三人的變色就瞬間的灰暗了下來。而在這時的三人卻那裡還不清楚這是劉辯即將要對他們動手的前兆了。
只是讓三人很是疑惑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鮑鴻居然有配合劉辯的架勢。這意味這什麼呢?這不就是說明鮑鴻已經將幾人給賣了藉以投靠到劉辯的旗下了嘛。
“陛下,在新軍將校之中,助軍右校尉馮芳與左校尉夏牟部叛逃士兵最為嚴重。但這都是微臣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