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有一人自稱是將軍故交,說來救將軍!”
正當陳登在思考問題之時,卻被人打擾了。
陳登考慮再三,自己似乎沒有什麼認識之人啊。
“哈哈哈哈,元龍兄,一向可好?”進來一人,陳登細細觀之,猛然一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州十萬百姓被坑殺的始作俑者,陳宮是也。
“陳宮!竟然是你!?”陳登大怒:“來人,將其拿下!”
陳宮哈哈一笑,陳登身邊兩名士兵被人直接打飛出去,竟然是張遼。
周圍計程車兵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張遼已經將刀架在了陳登的脖子上。
“陳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這裡來,你就不怕走不出去麼?”陳登恨恨的說道。
“我有何不敢?我不過是一說客罷了,死我一人,又有何懼哉。反倒是你,若是有什麼二心,就當先我一步而去,為何還有空關心我的生死呢?”
陳宮話裡有話,說自己是來做說客的,當即就讓陳登明白一二。
“退下!”陳登將士兵喝退,張遼也識相的將其放開。
“將軍是來做說客的,你活少徐州屠殺百姓,莫不成你以為我會學你,以臭萬年?”陳登有些不屑。
“遺臭萬年?哈哈哈哈!”陳宮冷笑幾聲:“想來公不過一喪家之犬爾,想要遺臭,也不夠格吧。”
“哼!縱然不能留名青史,總比你這個無道之人好些。”陳登也是書之人,自然不會覺得陳宮這樣的人能與之為伍。
“元龍兄,你真糊塗也。”
“陳宮,你想耍什麼花言巧語,我陳登自認計謀不如你,但是做人絕對比你正氣。你別妄想用你的片面之詞,說動我為你賣命。”陳登似乎以有求死之意:“若是我被你們殺死,那麼你們也將隕命於此。能用我苟延殘喘之命換取一文一武兩員大將,我陳登也值得了。”
“我好悔啊”陳宮捶著自己胸口,似乎有些不甘:“沒想到我陳宮竟然要死在這等地方,唉,難道這就是天意麼?”
“哈哈哈哈,陳宮小兒,原來你也是膽小怕死之輩,我道陳宮是何許人也,原來竟然生的如此窩囊。”陳登哈哈大笑,似乎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你知道我為何傷心?”陳宮忽然反問,而且一點都沒傷感之意。
“你不就是怕死麼,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若是你今日肯給我認個錯,我倒也是快死之人,是否放過你還是兩說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宮大笑:“我陳宮原本以為徐州城內陳登確實人才,今日一見,沒想到是個庸才。若是因為如此,我陳宮命喪於此,如何不要叫屈?”
“哼,陳宮小兒,你莫要在狡辯了。不過看你如此說來,我倒是要聽聽你臨死前還有何說辭。”
“人聞徐州城內陳元龍,乃是當今有名的學士,竟然連這麼粗淺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了那麼多年聖賢之書啊。”
“陳宮!”陳登怒了。
身為書之人,他可以允許陳宮殺他,但是卻不會讓人侮辱自己:“你如此中傷於我,意欲何為啊?”
“我說言句句屬實,你若是不信,可將你心中不快盡數道來,看看我所言者與你是否相差?”
“好,其他不說,我雖然學識不如你,但是我起碼是一位忠臣。你屠殺百姓,必遭天譴。”
“元龍,你是忠臣麼?我豈不知你家世代忠良,怎到了你這代,卻要做那亂臣賊子,還以中賢自居,不覺得臉上無光,令祖宗蒙羞麼?”
“你又惡言中傷於我?!”陳登怒了:“我雖然如今投靠在袁術帳下,但是也是為了替陶公祖報仇,為何不忠?”
“我且問你,陶謙官居何職?”
“徐州牧!”
“那你說,這天下姓甚?”
“姓劉…”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對,陳登說話開始沒了底氣。
“天下姓劉,天子姓劉,大漢還沒滅亡,而等自詡為忠臣,卻不思為國分憂,為皇上分擔,為朝廷效勞,反而居在小小徐州城內,對大漢天子刀戈相象,此即為忠?”
陳登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但是陳宮卻絲毫不讓,跨前一步,接著說到:“說我屠殺徐州百姓,你可知道,對皇帝拿起武器,公然造反,可是要殺頭的?”
“我…”
“你明知道陶謙是徐州牧,卻不思報國,反而對天子以令斥候,不準其入徐州,還揮兵抗拒。如此做法,不是叛逆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