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兵馬整備,讓皇上離開這裡。我們軍隊尚未恢復,不宜一戰。”
見眾人都沒有動,荀彧皺起了眉頭。
“到底如何?”
“回臣相話,皇上他,受傷了。”
“啊!傷勢如何?”
“剛才御醫說皇上淤血不散,氣不順,急火攻心,又傷口迸裂,若是妄動,恐怕…恐怕…”
“既然如此…”荀彧咬了咬牙:“命令士兵全部準備,我們得出城迎戰了。對了,皇上傷情可曾傳出?”
“沒有,除了這裡十餘人,並無一人知道。”
“如此就好,千萬不能讓人知道,特別是孫堅。”
“公臺,一會你帶部開城迎敵,那孫堅威猛,非呂布不能敵也。只是那孫堅之子孫策,恐怕,…我軍無人能敵了。”
陳宮淡淡的說到:“若是隻關心武將,我們軍中還有一人,可與呂布大戰不敗。”
“哦?我聽說顏良文丑乃至高順都不在帳中,還有何人能敵孫策?”荀彧不解。
“此人名叫趙雲,是我等損失8萬大軍,從幽州帶回來的。”呂布說完一推趙雲,將其推出人群。
“哦?”荀彧向來懂得識人,一見趙雲就知道不凡,當下連連點頭:“既然呂將軍都說可以,現在立即出戰。部隊由陳宮指揮,我在城頭觀戰。”
“文若…”陳宮似乎有些猶豫。
“勝負乃兵家常事,我不擅臨陣,你去吧。”
陳宮帶著十萬大軍,直接排在城外,算是以逸待勞,等待孫堅軍的到來。
兩個時辰之後,果然遠處的煙塵近了,一支浩蕩的大軍朝著揚州城直奔而來。
“來了。”陳宮嚥了一口口水,顯然是有些緊張。那雙原本巍巍的手,也有些顫抖起來。
劉辯倒了,自己一個人面臨戰爭,而且是不能失敗的戰爭。
當初在幽州,敗了也就敗了,如今卻不能敗。
自己主子,天子就在城內,若是城破,就沒以後了。
“前去叫陣!”陳宮看著呂布:“一定要將對方的勢頭止下來,對方連續行軍,必然勞累。若是陣前大將連番失禮,必然軍無戰心。我等現在目的只是拖延,只等少主身體好些,便轉出城去。在此之前,不容有失。”
呂布點了點頭,騎著赤兔一個人擋在了孫堅軍前。
“大軍停止前進!”孫堅下令,頓時大軍停了下來。
“我乃呂布,久聞江東鼠輩皆無能之輩,特來討教,不知道有誰能夠擋我?”
“好狂妄的傢伙,父親,待我去會會他!”孫策顯然受不起激,頓時想戰,這點倒是與孫堅很像。
不過孫堅這人乃是將帥之才,這時候懂得隱忍:“兒啊,這呂布成名已久,雖然你年少有成,但是依我看來,比之還差上一線。只等為父親自前去,與他為敵,縱不能勝,也能拖住他。到時候,呂布不在,這軍中還有何人能與你相比?”
孫策想想也是,正在此時,一位小將衝了出來:“主公,呂布不過虛有其表,不如讓我前去會他一會。”
孫堅點了點頭:“若不能勝,馬上返回,不要妄送性命。”
他剛說完,小將便衝了出來,迎向呂布。
“哼,看起來我呂布的方天化戟倒成了專殺無名的破通欄鐵了,虧你等屑小也想與我為敵,簡直可笑!”呂布一夾馬腹,赤兔心有靈犀,頓時衝了出去。
要說這一般戰馬和赤兔最大的區別,在啟動速度上就可見一般。
赤兔忽然啟動,幾步就竄到了對方跟前,而對方還沒反應過來。
“砰!”竟然硬生生的將對方軍馬撞倒在地。
那人手握一杆長槍,此時被呂布一把抓住,使勁一抖,把人掀翻在地。
這時候赤兔忽然高揚雙蹄,狠狠踩下,竟然將那戴有頭盔的頭顱一下踩爛。
血漿順著赤兔火亮的毛髮往下淌,竟然沾不上血。
“看,江東鼠輩,連我的坐騎都無法對付,怎麼向我挑戰?我看孫堅也不過如此,不如還是回家種田,何必出來自取其辱呢?”
孫堅原本就不是性子陰沉之人,一聽此言,頓時怒了,二話不說便衝了出去。
孫堅騎一匹黑馬,手持一口古錠刀,朝著呂布就衝。
呂布見到孫堅來勢兇猛,也不敢大意,頓時方天化戟對著孫堅一掃。
孫堅一見閃無可閃,竟然直接在馬上一矮身,下馬再上,躲過一擊。
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