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遼畢竟是絕世的人物,自己可不能因為一時疏忽讓張遼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
劉辨點點頭說道:“你先跟我進來吧。”
他似乎完全沒有將這年輕人放在心上一般,轉身向著房間之中走了進去,竟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對方。
那黑衣人抬起頭來看著劉辨的後背,他知道現在只需要自己一動手,這天下的君王就要死在自己手中了,要是自己剛才給他的信是一封假信,而自己是一個刺客的話,這劉辯豈不是太不小心了麼?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在他的腦海之中稍微一閃便消失了,或許正式因為劉辯毒辣的雙眼看出來自己並不是刺客,所以才這般從容吧?
他也沒有像太多,直接站起來跟著劉辯走近了房間之中,房間之中並不算是雜亂,但是除了一張床之外,居然沒有一個凳子,劉辯就隨便坐在了凳子上看著手中的信封,也不讓拿黑衣人坐下。
那黑衣人面對君王原本就很拘謹,現在更是不敢大聲呼吸,只等劉辯將信看完之後交給自己新的任務。
其實他的任務才是最為危險的,從呂布的陣營之中悄悄流出來,如果劉辯需要的話,他還要冒著更加更見嚴酷的危險重新回到隊伍之中,這其中的兇險自然不用多說,要不是這黑衣人是一個高手的話,是難以做的這麼遊刃有餘的。
劉辯看著張遼給自己寫的信,心中微微平靜了下來,他微微一笑,將信在蠟燭的火焰之中點燃,向那黑衣人說道:“張遼告訴我,或許今天晚上你就完成你的任務了。”
黑衣人愣了一下,他沒有聽明白劉辯話中的意思,自然也沒有辦法答話,只能愣在當場看著劉辨,眼神之中的迷茫自然被劉辯早早的發現了。
“呵呵,今天晚上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能不能完成?”劉辯吹了吹手上的灰塵,平靜的看著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馬上下跪,信誓旦旦的說道:“陛下放心,只要有一絲希望,微臣都會盡心盡力的去完成,就算是拼上信命,我也以陛下為榮!”
劉辯站起來走上前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他忽然說道:“取下你的面罩來給朕看看。”
那黑衣人猶豫了一瞬,又說道:“微臣生來醜陋不堪,不是微臣不給陛下看,而是微臣擔心讓陛下受驚!”
“你想抗旨麼?”
劉辯繼續上前,手掌已經伸了出來,只要那黑衣人再由於一瞬,他就能瞬間從他的臉上扯下他的黑紗來。
但是顯然,那黑衣人早就有所準備了,就在劉辯上前的時候,他忽然站起身來低著頭後退了幾步道:“不可不可,陛下,微臣發過誓,這張臉絕對不能給任何一個人看!”
“那你在呂布軍中的時候,難道也是這樣蒙著黑紗的麼?”劉辯質問道。
“這…”
那黑衣人遲疑了一瞬,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似乎在內心之中掙扎著什麼,但是就是沒有要拿下面紗的意思,劉辯是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人物來擔當自己交給他的絕密任務的,他豁然上前,或許是那黑衣人沒有想象到身為一國之君的劉辯居然能有這麼好的身手,他匆忙之間閃躲不及,被劉辯拽住了面紗的一角,疏忽之間,就被許明哲將面紗取走了。
但是取走面紗之後,劉辯並沒有馬上看到這個人的面容,而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他萬萬沒有想到結果居然是這樣的。
之間那人的面紗被劉辯取走了之後,臉上居然還有一個銀色的面具,從鼻子一直到嘴唇,這樣既看不到他的真實模樣,又完全不會影響他平常的所有正常生活,這倒是讓劉辯錯愕不已。
那黑衣人意識到自己臉上的面紗被拿走了之後,馬上又跪在地上說道:“陛下,微臣的臉真的是非常難看,還請陛下不要再強迫臣摘下面具了!”
劉辯的性格有時候可以容忍一切,但是有的時候,他卻非常的較真,今天要是見不到這個傢伙的真是面貌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但是劉辯畢竟不是普通的人物,他心中所想的東西並沒有馬上說出來,而是向著那黑衣人點點了點,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哼,有什麼難以示人的事情麼?算了,真就不強迫你了,這樣,朕命令你現在馬上回去呂布陣營,將張遼先生護送到這裡來,就告訴張遼先生,大事已成,已經不需要他在裡邊做臥底了,說他的功勞朕都牢牢的即在心中。”
他轉過身去,將那黑衣人的面紗丟在地上,看著窗外的天空,淡淡說道。
這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那黑衣人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