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勇。所以盧植雖然覺得此時宗員出城迎擊張角軍隊有些不妥,但在經過思考之後,還是含笑的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宗副將能夠親自出城打探張角賊軍的情報,那麼老夫今日就在帥帳之中擺下酒席,靜等宗副將的好訊息!”盧植面帶微笑,抱拳答道。
“末將領命!”宗員一喜,隨即瀟灑的一擺身後墨綠色的披風,也不與盧植在深談,就龍行虎步的走出了盧植的大帳。
眼見宗員走出帥帳,盧植面部那絲輕笑瞬間就收攏了起來。只見其其緩慢的轉過身來,沉聲的對著賬外說道。
“進來吧!”
話音剛落,一個面容淳樸,眼睛卻四處亂轉的樸素漢子就走進了盧植的帥帳之中。
“張么兒,居然是你!”盧植一見進來之人,神情明顯的一愣。
張么兒進來之後,用那狡詐的雙眼四處的打量了一圈,見盧植帳內除了他兩人之外在也沒有他人,才輕聲的笑了起來。並半跪在地,給盧植行起了禮。
“屬下張么兒,奉主公之命,特來給中郎將送來所需的情報!”
“別做這些虛偽的客套,我們都是在為殿下辦事,犯不著如此。不過殿下怎麼會派你親自前來,難道有什麼變故不成?”盧植不耐的擺了擺手,雖然張么兒是劉辯身邊的親信太監,而盧植也為劉辯居然會派張么兒親自來尋找他很是好奇,但他心中本來就對太監很是不喜,所以也並沒有給過張么兒什麼好臉色。
第七十六章 遼初戰
對於盧植的不耐,雖然張么兒眼中閃現過一絲的不滿,但還是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他很是清楚盧植在劉辯心中的地位,現在的盧植,並不是他小小的一個太監所能夠撼動的。
“中郎將是殿下的師傅,張么兒給中郎將施禮是應該的,如果張么兒真的怠慢了中郎將的話,恐怕殿下也不會請繞了我!”張么兒無所謂的淡笑了一聲,見盧植的神情已經有些不滿,也就不再拍盧植的馬匹,而是自懷中拿出一封書信,緩慢的遞到盧植的手中。
“殿下吩咐,請中郎將暫時先別和冀州黃巾叛賊決戰,靜等確切的情報到中郎將之手之後,在請中郎將盡起所部兵馬,爭取一戰而決勝與冀州張角賊軍!”張么兒見盧植撕開書信,但神情卻並沒有什麼變化,不由的出聲補充道:“至於情報的來源,主公說在書信之中都有明確的記載!”
不一刻,盧植已經看完了劉辯親筆所書的信箋,但此時的盧植卻並沒有去回答張么兒的話,而是皺著眉頭深思起來。雖然在很早以前,盧植就已經知道,劉辯長期在深宮之中和荀彧、荀攸兩人謀劃貫穿整個天下的大計。但盧植卻真的沒有想到,劉辯的手或者說是勢力,居然會如此的龐大與無孔不入,在劉辯的信箋之中,盧植才剛剛知道,就是在張角賊軍的核心人物之中,居然也會有劉辯很早以前就埋設而下的棋子。更讓盧植想不到的是,劉辯居然要盧植行險惡毒計,要將北軍五校尉盡數暗害到冀州之戰之中,藉以安排人手掌控住北方五校尉的軍隊。
而在這封極短的書信之中,盧植不僅知道了劉辯的計劃、黃巾軍之中所埋設的暗樁。更知道了,一隻完全屬於劉辯所掌控的軍隊在不久之後,就將跋山涉水來到冀州,在幫助盧植清剿冀州張角黃巾叛軍的同時,更大限度的掌控這支北軍。
“張么兒,張遼將軍的軍隊什麼時候能到安平?”盧植放下手中信箋,沉默少許之後向一直施禮在其身前的張么兒問道。
“如果按照日程計算的話,張遼將軍的軍隊應該在這一兩日就可以到安平與中郎將會和……只不過在沿途之中,多有黃巾叛賊佔據的城池、要塞,恐怕就是繞道,也要費耽擱上一些時日!”張么兒心中暗自計算了一下張遼、荀攸所率領軍隊的行程,沉聲的答道。
“恩……!”盧植淡淡的回應了一聲,隨即慎重的將書信收好,揮手對張么兒說道:“書信和訊息老夫已經知道了,張么兒你即日啟程趕回京都洛陽,回稟殿下,就說盧植會按照殿下所設定的計劃行事!”
“屬下遵命!”張么兒雖然不滿盧植的行為,但他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也就在回應了盧植一句之後,身影一閃。就已在盧植的帥帳之中消失不見。
在張么兒身影消失之後許久,盧植那嚴肅的表情才漸漸的變得有些痛苦掙扎起來,在蕭索的輕嘆了一聲之後,盧植扶膝而起,緩步走到帥帳的門口,看著帥帳外那忙忙碌碌計程車兵身影,一陣陣的心痛突兀的湧上了盧植的心中。
“殿下,你到底設下了什麼樣的計謀,難道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