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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目遠眺著遠方,在劉辯的身後,不僅有著他的親信荀彧、荀攸等人。還有著一個神情陰冷的老者,看那老者相貌猥瑣,尖嘴猴腮,好似剛從墳墓之中的棺材爬出來的一般,而這人,正是朝中的十常侍之首張讓。

“這盧植也太過自大了些,早在很早之前,雜家就派人前往冀州告知過他,殿下要親自出洛陽城相迎與他,以表彰他的豐功偉績。而現在殿下更是親自遠迎至虎牢關。可是他呢?現在北軍已經自虎牢關穿過一半了。可他盧植卻還沒有過來。難道真的以為他功勞大了,就沒人能管的了他了不成?”

張讓陰笑了一聲,扯動他那公鴨一般嗓子,很是不滿的說道。

聽見張讓那令人厭惡的言辭,劉辯的眼中悄然的閃過一絲的怒色,隨即就恢復了平常的神情,跳下虎牢關上的城牆,劉辯輕笑著說道:“張公公此言差矣。盧將軍隻身前往北地平叛,一去就是兩年之久,現在經過艱難的爭鬥,好不容易將冀州的黃巾叛賊平復。正是四海慶賀之時,就連父皇都決定親自出城相迎盧將軍,我們難道還能有所不滿不成?”

“這倒是雜家健忘了。盧植是殿下的授業恩師,雜家在殿下面前說盧植的不是,肯定會讓殿下有所不滿的。”張讓陰冷的掃了劉辯一眼,隨即陰測測的輕笑著說道。

稍微惱怒的看了張讓一眼,劉辯再一次的輕笑了起來:“不錯,盧將軍確實是我的恩師,但我劉辯是什麼身份?雖然貴為皇子,但不還是父皇的臣子?今日父皇命我代他前來虎牢關迎接盧將軍凱旋之師。那裡會有不滿呢?”

說罷,劉辯神情稍微的有些玩味的看向張讓,雖然此時劉辯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但他內心之中對張讓等十常侍的殺意卻在肆意的翻騰著。要說。在這個寂靜的冬日,雖然整個天下的都陷入了沉寂之中,但洛陽京畿重地卻恰恰相反。因為劉辯的提議,何皇后數次和何進相談,最後終於勸服何進與袁逢等人奏鳴,特准開設三大軍職以褒獎剿滅黃巾有功之人。因為劉辯堅持要將盧植推上三大軍職高位的緣故,雖然獲得了何進等人的支援,卻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與以張讓和趙忠為首的十常侍交惡。

可以說,此時的劉辯與張讓雖然面貌神和,但在彼此的內心之中,都已經將對方視作仇敵,恨不得生吃活剝了對方。只不過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因素,兩方都覺得還沒有到最終決戰之時,所以此時才能短暫的和平相處。

而在這期間,遠在冀州之地,卻也接連發生了數次大事,先是黃巾賊軍的精神領袖張角病亡,隨即一直在冀州圍剿黃巾賊的盧植,抓住這千載難逢的良機,在冀州全境展開了對黃巾賊的全面圍剿。而經過一個冬天的努力,終於在黃巾賊失去指揮和糧草短缺的情況下,在曲陽一戰而將冀州黃巾賊主力剿滅一空,一戰而斬殺擒獲黃金叛賊十餘萬。

正以為如此,當冀州的捷報送達洛陽之時,難得上一次朝的靈帝大喜。親自下旨宣盧植攜帶北軍班師回朝。並決議要親自出城相迎,以表彰對盧植和北軍剿滅黃金叛賊的功勳。

“這老貨還真是夠陰險的,最近兩年我都在韜光養晦,這老貨抓不住我別的的把柄,就將我頻繁出宮之事告知給父皇,為此不僅讓父皇對我的態度更加的惡劣,更是派出黃門訓斥了我一番。”劉辯斜眼看了張讓一眼,心中暗自奇怪,“說來也奇怪。自己好賴也是皇子的身份,以後更有很大的機率登上皇位,可是這張讓等人卻不思和我搞好關係,反而處處為難與我。難道是因為我的已經代表了何進與袁逢等人的利益,還是因為他們想要控制與我呢?”

搖了搖頭,劉辯強壓下心中對張讓的疑惑和厭惡。沉聲的說道:“倒是張公公,你年歲也不小了。在這冷風之中站的太久,想來也累了。要不請張公公早日回府如何?”

“哼……!”張讓微微的冷哼了一聲,嘴角掛著一絲的冷笑說道:“殿下就不必為雜家擔心了。雜家雖然年歲確實已經不小了,但對自己的身板還是有著一些的自信,相信絕對比殿下的身體要好一些的呢!”

聽著張讓這別有用心的話,劉辯的神情並沒有絲毫的惱怒,對於此時他和張讓的關係,劉辯內心之中很是清楚。兩人身後都代表著不同的利益集團,完全可以說是不死與共的仇敵關係,所以張讓這冷言冷語卻也不難理解。

不過雖然劉辯心中對張讓的話並不覺得惱怒,可是心中對剷除十常侍的決心卻更加的堅定了起來,現在靈帝還健在,張讓等人就能如此輕視與他,如果一旦劉辯登基為帝的話,那這張讓等人還不會仗著手中權勢欺壓與他?

“既然如此,那張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