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劉輝遠遠的對著劉辯施了一禮,高聲的吆喝了起來。
聽了劉輝的話,劉辯暗怒不已,這劉輝也太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了,自己堂堂一個皇子,來到這宗人府之中,他未曾遠迎就已經失禮了,現在居然還用一句話就想滔逃脫責罰,難道還真將自己當成了孩子不成?
不過不管如何,劉辯也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得罪這劉輝,雖說劉輝被髮配到宗人府來任職,也已經算是遠離了漢室王朝的權利核心,但宗人府作為管理整個大漢帝國皇室宗親的地方,還是有著一股龐大的權利的。
可以所,這劉輝其實就代表著大漢帝國內那龐大的漢室宗親,他們狡詐,貪婪。勢利、膽小、怯懦。可以說,大漢帝國的形勢早就了這獨特的人群。
而劉輝作為宗人府的宗正,劉辯對其的一言一行,也就在側面讓諸多的大漢宗親所關注。以劉辯大漢嫡親皇子,最有可能在未來接任皇位的身份來說,今日他的一言一行,都將決定著以後數十年內整個漢室宗親的利益。
劉辯淡笑一聲,並沒有表現出一絲對劉輝那放。蕩的不滿,而是熱切的走到劉輝身前,用那幼小的臂膀將劉輝扶起,隨後抬頭側身向依然跪倒在地上的諸多皇親貴族說道。
“諸位不必多禮,你們都是我劉辯的叔叔伯伯,作為大漢朝劉家的脊樑,我一個八歲稚子,怎麼能當的起你們的大禮呢?”劉辯神態焦急的說道,隨即眼珠一轉,滿含調侃的說道:“難道諸位叔叔伯伯還讓劉辯親自扶起不成,要知道你們可都是大人,如果讓我劉辯親自扶起沒一人,怕是也要將劉辯累到在地了!”
劉辯的話雖然簡單,卻是如一道暖流一般流遍了所有宗人府皇親的心田,在帶給他們陣陣暖流的同時,也悄然的表示了劉辯的心機,那就是一旦有一日,劉辯能夠登臨臨帝位,那麼絕對會善待所有的皇親貴族,最少也能保證每個貴族的利益。
而這一切,也讓諸多皇親貴族對劉辯充滿了好感,為其以後順利的接掌皇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劉輝讚賞的看了眼劉辯,也瞬間收起了那懶散的神情,恭敬的對劉辯說道:“殿下難得來宗人府一次,不如上裡面去做一下可好?想來,諸位大人們也想和殿下多多親近呢!”
劉辯看了眼周圍那神情熱切的宗人府官員,腦袋暗暗發疼。與這群毫無能力的老蛀蟲磨時間,劉辯還真是誒有那個興趣。
“還是不了,我這次前來,是奉了父皇之命,前來領取而是鞭笞的!”劉辯含笑著拒絕了劉輝的邀請,沉聲的說道。
“領取責罰?難道殿下觸怒了皇上不成?”劉輝一愣,隨即焦急的詢問起來。
要知道,這些當官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如果劉辯真的是惹怒了靈帝的話,那麼肯定會在靈帝面前失寵,以後也就沒有了接任皇位的機會,那麼再去和劉辯相交,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看著劉輝那焦急的神情,劉辯內心之中暗自冷笑,這些當官之人還真是現實,剛剛還在對自己大獻殷勤,轉眼間,居然就要和自己劃分陣營起來。
“只不過頂撞了父皇兩句,父皇責罰我來領取二十鞭笞以示懲戒而已!“劉辯淡淡的輕笑一聲,好似渾然沒有發現劉輝的異樣。
劉輝聽了劉辯的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即沉吟了少許,只見劉輝的三角眼極快的轉了數圈之後,才沉聲的對劉辯說道:“懲戒啊。那就簡單了,想來皇上也沒有向要懲罰殿下的意思,要不皇上就應該派黃門太監前來傳旨,而不是讓殿下自己來了,如此,殿下只要裝裝樣子就可以了!“
劉辯滿意的一笑,就向著內堂走去,他知道,在宗人府受刑是要備案的。而在這短暫的功夫裡,劉輝也親自從庫房之中找出了一個粗有小兒胳膊一般的棍子出來。
看著眼前這巨大的木棍,劉辯暗自吞了吞口水,隨即冷眼向劉輝看去,神情之中有這一股隱藏極深的殺氣。
感受到劉辯的情緒變化,劉輝內心突然一緊,在這一瞬間,他好似感覺到劉辯憎死一條毒蛇一般的盯視著自己。
“殿下誤會了,這棍子是宗人府所特製的,內部是棉花,外部以皮革包裹,打在人身上,只會留下一道道的紅痕,但卻不會真正的造成傷寒!“說著,劉輝還親自用棍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敲了兩下,看他那輕鬆的神情,好似還很享受一般。
看著劉輝手中的盜版棍子,劉辯撲哧一聲笑了,內心之中暗暗感嘆人心的多變,居然連如此討巧的刑具也能夠想的出來!
“不過,殿下,雖然宗人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