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劉辯平日所居住的偏殿之中,荀彧、荀攸與容姐幾人卻在神情焦急的等候著劉辯,雖然這幾人都是劉辯的親信之人,但朝堂大會,又豈是他們幾人現在的身份可以隨便進入的。所以,在劉辯剛剛登基召開朝會的時候,荀彧幾人就已經回到了偏殿之中,靜靜的等候起劉辯來。
而就在幾人已經有些壓抑不住內心的焦躁的時候,劉辯卻也帶著盧植走進了偏殿之中。
看到劉辯進來,荀彧幾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快步的迎上前去,向劉辯施禮道:“臣等(奴婢)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劉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快步的走到雲床之上,也不待坐下身來,就徑直向盧植問道:“太傅,你認為朕今日的表現如何?”
聽見劉辯如此的追問,荀彧幾人好奇的向盧植看去,雖然幾人早就已經聽聞到了一些訊息,但還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而現在劉辯既然沒有瞞著他們就向盧植詢問,那麼也正好可以讓幾人知道劉辯今日第一次上朝的景象。
“皇上今天的表現簡直是無懈可擊!”盧植撫掌而笑,神情很是有些興奮。
聽見盧植的讚賞,劉辯滿意的笑了,雖然盧植此言之中有拍馬屁的嫌疑,但卻也讓劉辯很是興奮,初次面對這麼多的老狐狸,而劉辯卻能透過小小的幾件事情就把握住了朝堂之上的主動權,不能不說劉辯今日所辦的事情非常的漂亮。
“恩……!雖然今天確實有些成果,不過恐怕也會引起袁逢等人的不滿,卻也是一點遺憾!”劉辯皺著雙眉,很是有些失落的說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 算計
“皇上此言差矣!袁逢是什麼人物?他可以說是整個天下之中最有心機之人,如果他連皇上今日舉動的深意都不清楚的話,那麼袁逢卻也不配掌控袁式一族了。”盧植搖了搖頭。稍微的沉吟之後,才輕聲的說道;“不過有一人皇上卻是不能不注意,如果微臣沒有看錯的話,恐怕此人以後會對皇上有所不利!”
“太傅所說的可是袁本初?”劉辯一愣,隨即也就明白了下來,在剛才的朝堂之上,劉辯連續兩次借用大義權勢壓迫與袁紹,如果袁紹不對劉辯懷恨在心,卻也就萬萬不可能了。
“不錯,正是這袁式一族的新秀。以微臣數十年的閱人眼光,這袁本初雖然有些才能,但其人憂鬱結束通話、更兼心胸狹窄,而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兩次訓斥與他,恐怕這袁紹會暗中破壞皇上的大計的啊!”盧植看了眼劉辯,隨即很是擔憂的說道,
聽了盧植的一番分析,劉辯在心底暗暗佩服盧植那銳利眼光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輕笑了起來:“太傅你難道也認為今日朕只是尋機立威不成?太傅錯了!”
聽見劉辯的話,盧植稍微的有些錯愕:“難道皇上還有別的深刻含意,是老臣沒有領會到的?”
“不是太傅沒有領會朕的意思,而是這本就是朕的一番謀劃!:”劉辯輕笑了一聲,隨即含笑說道:“袁本初,雖然朕也是今日剛剛相識與他,卻很是清楚他的為人,此時不僅氣量狹窄,更兼狂妄自大。而我今日在朝堂之上的對他的一番訓斥,一方面是想要藉助打壓袁式一族囂張氣焰來立威,更大的謀劃,卻是想借助袁紹之手,使得大將軍與張讓等人形成水火不相容之勢,只有如此,朕才能夠在張讓等人無助的情況下,暫時的將張讓等人收服,以歸我用!”
“皇上要收服十常侍,難道就不怕十常侍在如先皇在位之時一般的禍亂朝政?”盧植一驚,隨即神情卻已經顯得很是失落,而從那瞬間蒼老下來的臉龐之中,劉辯卻分明的看到了一絲的失望,那時對他劉辯的失望。
“太傅誤會朕了!”劉辯正色看著盧植,沉聲的說道。
“請皇上恕老臣老邁,不能夠理解皇上的深意,但十常侍禍亂朝綱,危害天下,這都是皇上親眼所見,皇上又怎麼可以再次的給張讓等人機會呢?”盧植蕭索的輕嘆了一聲,但劉辯此時的身份卻也與以前不同,他也不好太過強硬的跟劉辯說話,只好苦勸起劉辯來。
眼見盧植已經走進了牛角尖,劉辯不由的暢笑了起來,如果連盧植這樣的老油條都不能夠發現他今日舉動的深刻含義的話,那麼劉辯也相信,恐怕整個朝廷之中,卻也不會有幾人能夠發現他的意圖了,而如此一來,對他後續計劃的發展卻也更加的有利起來。
“皇上你為何發笑,難道老臣所說有錯嘛?還是皇上也想如先皇一般,在放縱十常侍為禍朝綱?”盧植眼見劉辯大笑,內心之中的不滿在這一刻在也控制不住,疾步上前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