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屬下,現在的情況如何。可有獲得大將軍的信賴?”
“殿下,文遠是世之虎將。冀州、幷州剿滅黃巾叛賊之時,已經在四海贏得了顯赫的名聲,現在更是身兼河內太守高位,掌握著洛陽虎牢關外的門戶,手中兵將不下千員。現在投身到大將軍旗下,經過這段時間的融洽以後,也已經漸漸的獲得了大將軍的信賴。聽文遠的言辭,可能大將軍有意向要將文遠調來洛陽三輔之地委以重任!”荀攸颯然一笑,隨即輕聲答道。
“不錯,文遠世之名將,更兼文武雙全,如果何進不是太愚笨的話,在這危機關頭,豈會讓文遠設身在洛陽京畿重地之外?”感嘆了一聲,劉辯隨即說道:“不過此時卻也不是文遠進京的最合適時機,倒是要委屈文遠一段時間了。公達。傳書信給文遠,現在朝廷局勢不明,如果可能的話,儘量不要文遠貿然進京,令他在河內之地,多多招募兵將,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不久之後,朝廷之中必將會有一場大的動盪,而在那時,文遠在收到我的指令之後,令要他率領河內所有的兵將進虎牢關,直逼洛陽三輔,以手下將士恭維大漢皇權!”
“是……,殿下!”荀攸神情嚴肅的輕應了一聲,隨即後退一步,侍立在劉辯身側,陷入了沉思之中。
眼看荀彧、荀攸兩人都在沉思著此後一段時間的行動方案,劉辯也並沒有去打擾與他,而是轉身向容姐看去,稍作沉默之後,才凝聲的說道:“容姐,這幾日宮廷之內的情況如何?”
“殿下,最近一段時間內,因為宮內盛傳皇上重病,所以宮中的太監和宮女都已經陷入了恐慌之中,而張讓、趙忠等十常侍,則在最近一段時間之內,頻繁的聚會,應該在謀劃著什麼重大的事情!”平淡的看了劉辯一眼,容姐才輕聲的說道。
“恩!有些恐慌這是難免的,在這種情形之下,張么兒等人隱藏起來卻也更加的安全一些。”劉辯緊鎖雙眉,低聲的感嘆了一聲,隨即才凝聲的問道:“上次我吩咐下去,令張么兒刻意的接近與十常侍幾人,現在可獲得一些人的好感,進入到他們的權利中心之中去?”
搖了搖頭,容姐才稍顯怪異的說道:“沒有聽張么兒回過這方面的訊息,不過聽手下人傳回來的訊息,最近張么兒跟十常侍之中的郭勝走的很近。不過張么兒沒有傳回訊息,奴婢怕他會作出有負殿下的事情,殿下你看是不是要派人警告他一番?”
“大可不必,俗語有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張么兒他的身家富貴都是我劉辯所賞賜給他的,想來他也應該很清楚在這混亂的宮廷之中,如果沒有我的暗中關照,恐怕他以後也難以容身!”劉辯打斷了容姐的話,隨即才淡笑著說道:“而且,這張么兒現在為人奸猾狡詐,早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木訥少年了,我豈會讓他接觸到我太多的秘密?”
“殿下既然心中有數,那麼奴婢就不再多言了!”眼中閃過一絲的落寞,容姐隨即答道。
劉辯一直看著容姐的神情變化,其實說來,劉辯還是對容姐稍微的有些愧疚,不談及容姐對他那朦朧的感情,就是容姐這幾年盡心盡力的為劉辯打理宮廷內外的情報網路,就已經將那個曾經的豔麗少女轉變成了現在這個生性冷漠、嗜殺的女羅剎。
“容姐,這並不是說我不相信與你,只是現在我手下可以信賴的人手實在有限,雖然張么兒生性奸猾狡詐了一些,但卻也有些大用,如果不是犯下大錯,在這個緊要關頭,還要對他有些忍耐才是!”最後那一句話劉辯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滿含深意的向容姐看去,再見到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苦心之後,劉辯才面色沉重的說道:“雖然現在不能動他,但容姐你可以派人去警示他一番,恩……!就派人給張么兒送些黃白之物吧,並對他說,我對他最近取得的成效很是滿意,要他儘可能的獲得郭勝的信賴。以備後事之用!想來如此,張么兒也就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了!”
聽了劉辯的話,容姐的雙眸突兀的一亮,心中也已經明白了劉辯如此作為的深刻含義,雖然劉辯這次是派人去獎賞張么兒一番,卻也是在暗中的對張么兒警示一番,或者應該說是,這也是劉辯給張么兒的最後一次機會,容姐相信,如果張么兒在理解了劉辯的深意之後,還去做那反叛之事,恐怕也就到劉辯對張么兒下殺手的時候了。
“奴婢曉得了!”盈盈的施了一個禮,容姐的臉頰之上悄然的浮現上一抹的紅暈。在容姐看來,劉辯能夠跟他談及這般重大的事情,卻也是將她視作最可以信賴的人看待。這種待遇,卻也是張么兒等人不能對比的。
“恩……!這件事情卻也緊要,如果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