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聽聞,本初賢侄少而在四海有威名,門下食客千千萬。其中更是有著不少的賢良之人。就是本將軍卻也羨慕不已呢。而本初賢侄有是朝中司隸校尉,身為大漢十二州一部之一,卻也是此番上奏的最佳人選!”何進神情興奮的起身,連連在廳堂之中擊打這自己的額頭,大有怨恨自己沒有想到袁紹的悔恨。
“大將軍繆讚了!本初只不過剛剛接觸朝政,又豈會入的大將軍的法眼!至於大將軍剛才所言,本初門下食客之事,卻也是市井傳言而已,當不得真的!”袁逢含笑擺手,連連辯解道。
袁逢可是朝中的老狐狸,他很是清楚,雖然何進生性愚笨,在此時更是對他袁家多有依靠,但何進此人卻稍有妒忌之情,如果因為這些傳聞而使得袁紹遭受到何進的忌憚,那麼對袁紹的仕途卻也有所影響。為了袁紹計、為了袁家後世數十年前程計,袁逢都是要為袁紹辯解一番的。
“大司空太過自謙了,本初確實有賢才,如果不是本初,本將軍卻也不會在先皇駕崩之時打進皇宮,輔助與皇上登基為帝。更加重要的是,本初此人深有謀略,就是我也數次採納本初之計。確實是人間賢才啊!”渾然不再意的擺了擺手,何進悶聲的說道。
眼見到何進這般的神情,袁逢卻也悄然的放下了心來。看何進這番言辭,確實對袁紹很是欣賞,而在現在的朝廷之中,何進掌控著大部分的權勢,而袁紹如果得到了何進的讚賞,卻也可以對他的前程多有助力,而這……,卻也是袁逢向何進舉薦袁紹的本意。
“既然大將軍已經定下了此事,倒不能在過多的耽擱了!十常侍在朝中多有奸佞之輩相助,如果事情一旦走漏,那麼也必然會給張讓、趙忠幾人策劃應對的機會!”眼見何進已經表示贊同,袁逢渾濁的雙目驟然爆射出一陣的冷芒,沉聲的向何進催促道。
“不錯!當該如此。”
贊同的點了點頭,何進就要向外傳喚袁紹前來,而就在之時,袁逢幾人卻聽見廳堂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隨即。一個大將軍府邸的小廝就在何進與袁逢幾人略帶不滿的神情之中走了進來。
“孽障……,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會如此的慌慌張張,難道你不知道,我正在與司空、司徒大人在商談密事麼?”何進眼見小廝那慌張的神情,雙目驟然一睜,一股滔天的殺意卻在不知不覺就已經壓向了小廝:“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如若不然……,哼哼!那麼你就自己去管家處領取責罰吧!”
聽及到何進那滿含殺意的話,小廝渾身的顫抖不已,雖然何進在外面處事愚笨的可以,但對家中家奴管理,卻想來森嚴的可怕,動輒致死人命,卻也已經是常有之事了!
“大將軍,不是小人有意前來打擾,是太傅大人來拜訪大將軍來了!”小廝額間在不只不覺間已經掛滿了冷汗,在聽到何進之言後,連忙疾聲的說道。
“太傅……!盧植老兒嗎?”疑聲的自語了一聲,何進向袁逢與袁愧兩人看去,在見到兩人沉思片刻點頭之後,就冷聲的對小廝說道:“既然太傅大人親臨,還不去將太傅大人迎進來?”
“是是……!小的這就去!”小廝聽見何進並沒有怪罪與他,在回了一句後,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廳堂。
而眼見何進在家人面前這般囂張的神情,袁逢眼中那麼消失的輕視卻在一次的浮現了出來,這一次卻更加的濃重了起來。
“袁司空、不知道你可知曉,這盧植老兒前來拜訪與我的原因?雖然我確實也給他下過拜貼,但那只是客套禮節而已,卻不想這老兒居然會真的前來,讓人疑惑啊!”小廝剛剛離去,何進就迫不及待的向袁逢詢問了起來。
說來,何進此人卻也是大漢皇朝的一個異數,此人生性愚笨,更兼多疑、暴燥。可以說就是普通人一個,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靠著靈帝對何皇后的寵愛,漸漸的在大漢王朝之中爬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高位。
而在何進發跡之後,一直在朝堂之上和張讓、趙忠等十常侍對立的而處於下風的袁逢、袁愧找上了何進,在袁逢巧舌如簧的一番言辭之下,愚蠢至極的何進卻也和袁逢一見如故,從此……,何進就成為了與張讓、趙忠等十常侍針鋒相對的領頭羊。
不得不說,何進能夠有現在的權勢,有著靈帝與何皇后的放縱,有著門閥勢力的支援,但也正因為如此,讓何進這般愚蠢之人掌管朝政,使得大漢皇朝不僅沒有中興的一絲徵兆,卻在這十餘年間,大有衰敗之象。
“盧太傅,陛下的親信心腹之人。如果老夫沒有料錯的話,太傅今日前來,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