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數找來,不能不讓兩人深思。
穿過重重的宮殿,劉辯與荀彧幾人輕車熟路的趕回到偏殿。看著那無數日居住,已經熟悉成自然的偏殿,劉辯心中卻暗自嘆息了一聲:“雖然在這偏殿之中,我度過了最為艱難的一段時光,但卻也有著讓人回味無窮的往事啊,就是不知道,從今日之後,可還有機會在來此地?”
搖頭甩去心中的傷感,劉辯神情沉重的穿過偏殿,沿途之中,劉辯數次停下打量偏殿之中的風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短短的一段路程,卻在劉辯那禁不住的回憶之中,花費了將軍半個時辰的時間。
而在這期間,盧植與容姐兩人也相繼來到了偏殿,兩人雖然此時很是疑惑劉辯為什麼會突然將幾人叫到此地,卻也各色神情沉重的深思著,沒有去打擾劉辯的意思。
“往事成追憶,今昔成枉然啊!”低聲的嘆息了一聲,劉辯收回心頭之上的回憶,轉身向荀彧幾人看去,見盧植與容姐兩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此地,卻也讓劉辯稍微的有些愣神。
“太傅,容姐。你們兩人什麼時候也趕來了!”面對著幾人,劉辯心中閃過一抹的激動之色,就是眼前這幾人,在他劉辯最為艱難,最為單薄的時候,一直跟隨支援與他,如果沒有這荀彧。盧植幾人的支援,恐怕劉辯即使心中有著滔天的抱負,卻也很難成就大業,更何況直到此時,算計天下各路英雄豪傑了。
所以,劉辯在心中,卻還是對幾人的有著一些感激的,也正因為如此,劉辯對荀彧、荀攸幾人也信賴非常。雖然劉辯已經登基為帝,一紙詔書就可以召集天下各路英傑,但對於荀彧幾人,劉辯卻一直抱有著另類的眼光去對待。
嚴格的說來,此時此地的幾人,卻也包含了劉辯在大漢朝廷之中的所有至親之人,盧植。雖然並沒有教導與劉辯多少學識,但劉辯一直以帝師之禮去相待,而荀彧、荀攸兩人,在劉辯一無所有之事投效與他,一路一來,不管經歷了多少的艱難險阻,一直陪伴在劉辯身側,給了劉辯最為厚重的支援,所以,劉辯一直以帝友的身份對待兩人,至於容姐。卻是寄託了劉辯最後柔情之人。
“陛下,老夫與容兒姑娘很早以前就已經來了,只是見陛下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忍打擾,所以陛下才沒有發現罷了!”伸手輕捻著額下的鬍鬚,盧植含笑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已經都來了,那麼也就別在此地待著了!”點頭輕應了一聲,劉辯向容姐看去,緩聲說道:“容姐,你先去涼亭之中看一下,朕吩咐太監準備的酒菜可準備好了,如果沒有來的話,你去催一下。朕卻有些事情要去太傅與文若、公達商談!”
眼見劉辯今日如此的高興,容姐的俏顏也不僅浮上一層極淡的紅霞,而聽到劉辯如此的吩咐,容姐也沒有多做猶豫,含笑向劉辯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就疾步的走進了偏殿之中。
“陛下,可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居然要將我等幾人招來此地?”眼見劉辯將容姐打發離去,盧植在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就向劉辯詢問了起來。
“文若,還是你來向太傅簡單的敘述一下今日的事情吧!”劉辯面帶沉色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是,陛下!”恭敬的回了劉辯一禮,荀彧轉身向盧植說道:“太傅大人,可還記得前幾日早朝之事?”
“怎麼會不記得,就在前幾日早朝之時,董太后越過陛下,釋出了一系列的詔書,正因為如此,這幾日洛陽之地已經鬧翻了,無數的朝中元老臣工各自奔波,一股恐慌已經在洛陽悄然籠罩了!”
“居然會有如此之事?”劉辯一驚,眉頭悄然的皺了起來。
“不錯,陛下!老臣並沒有一絲誇大之言。因為大將軍率軍進皇宮剷除蹇碩、消弱十常侍權勢之事,有為數眾多的朝中官員參與,而現在十常侍從新執掌朝中權勢,為數不少的官員擔心十常侍會在事後報復,所以,就這短短几日,已經有不少的朝中官員向尚書省遞交辭呈了!”黯然的搖了搖頭,雖然盧植很是清楚劉辯如此作為的用心,但還是對此時大漢朝廷的現狀有所擔憂。
“此時朕居然不知道!”劉辯惱怒的悶哼了一聲,隨即恨恨的說道:“如此說來,又是大將軍與袁逢老賊所為了。不過……,這麼說來,大將軍今日前往熙寧宮尋找母后議事,卻也有理由可循了!”
“大將軍去過太后娘娘的熙寧宮?”盧植很明顯的一驚,疾聲的詢問道。
“不錯!就在來到此地之前,大將軍剛剛從熙寧宮離去的!”劉辯緩步走到偏殿的宮門處,滿臉擔憂之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