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退了軍師荀攸,呂布,張遼等人,劉辯伸了伸有些疲倦的身體。起身朝客房走去。
推開住處,只見內中燈火明亮。有人在?劉辯心中微微疑惑,待推開門去,卻見房內空無一人,床邊架子上的銅盆內裝滿熱水,不知何人所為。再去瞧床榻之上,被耨整齊,難道是貂蟬?那她怎麼走了?也不留下來?劉辯心中暗暗思索。坐在床頭,突然明瞭,先前自己下令晚上獨睡,不讓任何人打攪,只怕是貂蟬守令,故而收拾好房間,裝好熱水,見自己來了就走了罷。
劉辯正想宣人去喊貂蟬前來,卻止住了想法,罷了,如今已然起了戰事,若是不好好養精蓄銳,第二日必將精神困頓,是為不好。劉辯思慮至此,輕輕搖了搖頭,轉身吹滅燈火。陷入沉睡中去了。
第二日,清晨時分。此時劉辯等一干人還未議事,卻被城外一陣陣戰鼓驚動,待到探子回報,卻得知那西涼馬家今早全軍壓上,大約二十萬大軍齊齊陳兵城下,看來是想來一場大戰。
“軍師?你可有何計策?”我轉頭望向身邊的軍師。這西涼馬家為何今日早早就陳兵於此?並且如此著急?莫不是有陷阱?
荀攸低頭沉思片刻,方才緩緩抬頭道“陛下。想必是西涼有變,想拿西涼之地地處西域,外族甚多。今日他馬家大軍前來,西涼必定空虛,若是短時尚可,若時間長了只怕他馬家也知道不妙。所以只能報著速戰速決的想法。而且臣也想到,那韓遂只怕不會忍住,也許他也在尋找時機。”
劉辯聽完軍師荀攸的話,點了點頭“軍師說的不錯,他西涼馬家千里迢迢從西涼趕來,糧草首先就不會多。其次孤軍趕來,後方必定空虛。短時間內也許憑著他馬家在西涼的聲望能壓住一時,若是時間長了卻是有變。再者韓遂在後,只怕也不會老實了,若是時間一長,西涼起了動亂,他韓遂必然乘虛而入。若是被那韓遂得手,對我大漢實在是一個危機,軍師你且想想對策,朕去與那馬家在戰一場,儘量拖延大戰時間,若能擒獲那馬超或馬騰,此戰必然可以了結。”
軍師荀攸聞言微笑著搖了搖手中羽扇,輕輕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陛下自己小心,若是不能決戰那儘量不用決戰。這畢竟都是我大漢的軍隊兒郎,少了誰都是痛事。微臣必將想出計策,化解這次危機。”
劉辯輕輕一點頭,轉身朝自己戰馬走去,一個翻身騎上馬背。四周武將文臣紛紛跟隨而上。帶著一堆文臣武將,在劉辯的帶頭下,紛紛趕往城樓方向行去。傳過幾條街道,路過幾十排民房。江夏郡的城牆隱隱落盡眼眶。
劉辯帶領著一干大臣武將,輕輕登上城樓,城樓之上早已是士兵遍佈,一絲絲緊張的氣氛圍繞在整座城牆之上。劉賀登上城樓,站在城牆之上,舉目朝城樓下望去。
數十萬西涼大軍浩浩蕩蕩的排開在城牆下方,端的是一片黑色,肅殺之意沖天而起。劉辯望著城下西涼大軍,微微眯起雙眼,輕輕坐在軍士抬來的木椅之上,轉頭問道“那馬家可有人前來喊過話?”
一名軍官上前一步沉聲道“回陛下,從清晨到現在,西涼大軍一直沒有動靜,只是在城下頓兵。”
劉辯輕輕點了點頭,示意那軍官退下,低頭沉思了起來。這西涼馬家看來是想要決戰,可是朕不能如他們所願。這馬家的西涼軍是朕必須得到的。傷了一點也是我大漢的損失,當要好好謀劃一番才好。也罷,朕就在此看看那馬家出來說話,再來擠兌一番。也不知趙雲是否準備妥當,若是早些準備妥當,當能順利拿下這西涼大軍。劉辯思考至此,微微抬頭,只等那馬家出來一人說話,才好應對。
如此兩邊皆是相持著,約莫半柱香功夫。只見西涼大軍內走出一人,只見那人頭戴黑色頭盔,身披黑色盔甲,面容略有三分像那馬超。只是面容捎帶稚嫩,那青年將領策馬前行,待到離城牆約莫八百米處,方才放緩步伐,漸漸又行的三百米,才自停下。
“陛下,此人便是馬家馬騰的最小兒子,馬休。”一旁張遼看著行來的小將,低聲對這劉辯解釋道。
劉辯點了點頭,拿眼去望那馬上青年,只見其年約二十光景,身材偉岸,雙手持刀,坐下戰馬全身黑色,想來不是凡品。端的是個好兒郎。“此子卻也長的俊秀。”劉辯暗暗評價道。
卻說那馬休策馬停在離城牆約莫五百米處,對著城牆方向高聲喊道“城上的人聽著,我父親大人說了,今日若是交出陳宮,我等自然退去。若是不交,我西涼大軍也沒耐心再等,今日必將踏破這江夏城。”
劉辯轉頭瞧向身後文丑,示意他上前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