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聲急促悠長的聲音傳來,袁術眉頭微皺,“有何事報?”
“啟稟主公,那劉辯賊子帶領大概四十萬大軍正殺向都城,此時,怕已離都城不過五十里。”袁術大驚,頓時,召集眾將商議此事。
那審配道,“主公,我等不與那劉辯決戰,每日只當練兵,與他耍耍,我等佔進天時地利,進可攻,退可守,是以,臣以為,當不與劉辯賊子硬砰硬。”
袁術沉吟一陣,欣然點頭,又道,“軍師所言極是,只是,那劉辯叫陣,又不能落了威風,等的叫陣,誰願先去應戰,殺殺劉辯的威風?”說完,袁術看向一旁的紀靈。
紀靈見袁術看他,忙上前道,“臣願往。”
那袁術道,“好,紀將軍,孤暫且給你機會,將功贖罪,切記,不可大意。那劉辯手下著實有幾個本領高強之輩,特別是那趙雲,呂布。”
那紀靈心頭髮苦,但只能應到,“臣定當全力應戰,以壯我軍聲威。”
袁術見紀靈如此說道,遂喜道,“如紀將軍能提那劉辯麾下人頭來見,孤自當重重有賞。”
那紀靈只能點頭應是。
不一時,淒厲的號角響起。袁術對紀靈道,“紀將軍,去吧。”
那記靈臉色發苦,對袁術行禮後,轉身決然而去,同時,心中嘀咕,那呂布,趙雲何許人也,於馬上斬殺於我,莫過於斬殺土雞瓦狗,我等,只能是盤菜,希望那呂布趙雲不會迎戰吧。
抱著一絲僥倖,紀靈點起大軍,大開城門,率眾而出,只見劉辯大軍在城外五里處列開陣勢,那聲勢,那氣度,直看的紀靈暗暗咽口唾沫。而前鋒,則在城門不足一里處列開陣勢,紀靈細細一看,那呂布,趙雲都在隊伍當中。
紀靈暗自叫苦,硬著頭皮,前往列陣。縱馬出陣,大喝道,“爾等賊子,莫非真是不想活命,非得想要我等大軍踏平你們?”
手拿方天畫戟,身騎赤兔馬的呂布剛要出列,只見那于禁一攔,道,“此等人物,何須呂布將軍親自出手,看末將如何羞辱於他。”呂布見得是于禁將軍,遂點點頭道,“于禁將軍小心。”那于禁點點頭,接著策馬奔出隊伍,偃月刀遙指紀靈,“手下敗將,也敢言勇,看吾此時替顏將軍報的一箭之仇。”那紀靈暗暗叫苦,此時,自己身上傷還未好,就來迎戰,還是剛才非常勇猛的一人。紀靈搖搖頭道,“此戰過後,我命休矣。”想到這,紀靈不在猶豫,雙鐧一揮,縱馬奔向于禁。
兩人對陣,只聞的乒乓之聲不絕於耳,待兩人分開,那紀靈已然落於馬下,身上鮮血如小溪般涓涓流出。于禁哈哈大笑,“爾等可還有敢與我一戰者?”
那紀靈所率部眾見紀靈被俘於對方之手,頓時嚇的後退逃跑,不敢與之敵對。
而袁術,看著紀靈被打於馬下,大怒,“廢物,諸位愛將誰願前往應戰?”此時,一人越眾而出。袁術定睛一看,此人赫然是紀靈之外侄,紀嘉,只見這紀嘉紅著雙眼,對袁術道,“主公,我願前往,定取那于禁項上頭顱,交與主公。”
那袁術大喜,忙道,“孤封你為驃騎將軍,速速出城將那于禁斬於馬下。”那紀嘉謝過袁術,手提一杆長槍,跨騎棗紅大馬,策馬行出城去。
來的陣前,對於禁叫罵道,“兀那匹夫,吾叔父有傷在身,才被爾等傷於馬下,看吾今日取你狗命,以慰叔父所受之辱。”
那于禁見來將是一面白無須的小將,遂笑道,“黃口小兒,也敢言勇,也罷,就讓吾今日送你一程。”
那紀嘉受不得激,策馬向于禁馳來,手中長槍猛揮,刺向于禁,于禁大笑一聲,“來的好,”遂舉起偃月刀格擋,砰的一聲,于禁手中偃月刀被震到一旁,于禁心中暗道,此人好強的力量,盡然比這紀靈更勝一籌,怕是我敵他不過。
想到此處,于禁舉刀,又與這紀嘉對拼幾招,直震的于禁虎口發麻,手中偃月刀險些拿捏不住,于禁見此人勇猛,自己不敵,遂轉身策馬,返回陣中。
只見紀嘉策馬前行,拉起萎頓在地的紀靈,轉身回到呼喊聲震天的己方隊伍中,把紀靈交給軍中兵士,轉身又向陣前走來。
那袁術見這紀嘉勇猛非常,撫掌大笑,“果然虎將也。”
而劉辯見這小將,勇猛非常,于禁敵他不過,也暗自心驚,這于禁,雖遠不如呂布趙雲勇猛,但也是難得的一員虎將,竟然被這小兒打的狼狽退回。果然非同常人。
而此時于禁,來到劉辯身前,“皇上,臣敵他不過,請皇上責罰。”劉辯哈哈一笑,“於將軍何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