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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突然一聲重物倒下的聲響,樂館中的一扇扇門後那些靜聽事態發展的耳朵主人們,同時驚恐的抽了一口氣。

她們永遠都不會看到在黑暗中發生的事情——不及讓她再發一言,我抬起一腳,踢倒了芝萱足下的凳子,然後頭也不回的從喉嚨裡發出咯咯聲響手足不斷抽搐抓撓的身體邊走回去。

“那樣的事情在下夜夜得見,已經不新鮮了。”

如此微弱的聲音,也只能傳入那即將消失在世界中的女子耳中了。

這樂館,邪惡陰險的不比荒蠻處嗜血為生的獸群差了分毫,既然如此,我便來做這獸群中的頭狼吧。

以上節選自荀夜羽的《傾城亂之玄唐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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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手千山花落盡(3)

他的反常行為已經被李世民看在了眼裡,端坐在主位上的李世民幾次向李恪投射來目光,李恪都渾然不覺。蕭湘心頭不由有些著急,這樣下去可不好,李世民這會不理會他,估摸著是因為楊妃新逝,可如果李恪在祿東贊等人面前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怕是他的皇帝夢會提前碎掉。

她如何能坐視?

李恪此刻看起來已經有了三分醉意,手中的白玉酒杯微微有些發顫,酒潑了些許在桌面上,散發出濃烈的酒氣。

李世民在看向此處之後,眉頭略略的皺了一下,蕭湘心頭一緊,連忙示意李恪的隨侍將他扶住,自己則起了身,向著李世民拜了拜。

在胡亂扯了個理由之後,蕭湘便得到了李世民的許可。她緩步向外,李恪此時雖然已經有了三分醉意,但頭腦尚算清醒,知道這般下去定會出醜,便什麼也不說,將全身的力氣移到一邊的隨侍身上,跟在蕭湘後面,慢慢的離開宴會場。

蕭湘看了李恪這幅模樣,決定先送他回宣德殿。

夜間風大,古代不比現代,被空調整得全球氣溫升高,連帶海平面都上漲。在古代,秋天便是已經很冷,絕不會有現代11月還可以得意的穿著裙子,絲毫不覺得冷的情況。

此刻尚不過晚上九點鐘左右的光景,外面卻已經冷的連撥出的氣都帶著些許白色,蕭湘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悅的輕輕擰了眉。她向來怕冷,到了唐朝這些天,她一早便會爬到床上去。不睡覺還能做什麼呢?

沒有電視、沒有網路、沒有電話……就連找個人肆無忌憚的聊天都不可能,當然,也沒有什麼人能聽懂她想聊的是什麼……不睡覺,還能幹什麼呢?更不要說這天一到晚上就冷的要死,她多坐一會兒,都會覺得手腳冰涼,縱使屋裡燃了碳盆,也是半點用處也沒。

要不是李恪待她極好,她才懶得管這事……心中暗笑自己的勢利,上前扶住李恪的胳膊,防止他走的不穩摔倒。

其實哪裡用得著她操心,若是李恪摔倒,周圍服侍他的人怕是性命要去了一半。全去也不是不可能,不過蕭湘這麼一上前,李恪的眼底倒是閃過一絲異樣的亮光。

離宣德殿大約還有數百米,李恪突然停下腳步。

此處正是宣德殿與甘露殿之間的花園,雖然是夜晚,卻仍舊聞得到陣陣花香。月光透過樹影落在地上,斑斑駁駁,倒像是一幅奇怪的畫。

李恪往邊上行了一步,像是失去渾身力氣般,跌坐在長廊的椅凳之上。

蕭湘剛想說話,卻見李恪擺了擺手,緩慢開口:“都退下。”是不容置否的聲音,他身邊的兩個隨侍立刻退去,在離他們約有七八丈遠的地方站住,低了頭。

習習卻不是那麼識得眼色的,仍舊跟在蕭湘的身後沒有動彈。

李恪微皺了眉,輕咳一聲,仍舊是平靜無波的聲音:“你也退下。”修長的手指正正指著習習,饒是再笨的人,也應該明白。

習習卻仍舊站著不動,直到蕭湘開口讓她退下,她才福了一福,緩步退到幾丈外。

李恪淡淡一笑,眼眸如星:“你這個侍女倒是忠心的很啊。”他的語氣似是調侃,倒弄得蕭湘有些不好意思。

多虧是夜裡,而且她上了濃妝,臉上的紅暈並不能被看得很清楚,這才讓她緩和了點:“出了莫舞那事,我自然要小心點……恪哥哥不要見怪了吧……”

李恪笑了笑,並不在這個問題上多追究,舉了手,指向天空的明月:“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他突然背出這段詩詞,讓蕭湘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眼中寫滿了疑惑。李恪的喉嚨中傳出一聲微微的嘆息,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面龐顯得有幾分蒼白。李恪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