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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鳥總知春爛漫(1)
李恪待人素來溫和,這樣如小人般口出威脅,大抵還是第一次。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隨即便被轉移,李恪揮了手,身後的侍從便將一個錦盒連同禮單交到房遺愛的手中。
李恪見他接了禮,便微笑道:“我方從屬地趕回,來不及備貴重的禮物,只得備下些常物,隨後送到府裡。這錦盒之中便是我送給駙馬的見面禮,望駙馬笑納。”
房遺愛面上又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回了一禮,將錦盒納入懷中。
須知李恪素來出手大方,這次送的人又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子,況且方才車隊行來之時,就已經有人看到他備下的禮物。雖然外面用布蓋住了,但六輛牛車拉來,加上車輒在地上壓出深深的印記,任誰都猜出這些東西極為貴重。
而能被他親手遞出去的,定是什麼稀世奇珍。可惜房遺愛並未當場開啟,未能見到那奇珍,不少人好奇心氾濫,如同貓抓。
這個插曲很快便終結,婚禮繼續進行。
蕭湘縱使貴為公主,但進得堂內,便正式嫁作房家婦。雖然今後她無須同普通媳婦般晨昏定省,但初進門時的禮數卻是不可沒。
進得堂內,隨同而來的司禮官高聲道:“聖旨到……”
房玄齡同妻房氏便下跪聽旨,旨意無他,大體便是皇十七女,自幼聰慧可人,深肖朕恭,特賜婚一類的話,不過這也已經是房家的榮耀。宣旨畢後,房氏二老三跪九叩謝恩,並向公主行君臣之禮。
君臣禮畢,那司禮官便請房家二老在高堂上坐了,由新婦拜見,行倫常之禮。蕭湘由喜娘扶了,同房遺愛一起上前拜過房氏二老。
唐時風氣十分開放,新娘在拜過天地之後,便入洞房與夫君飲交杯酒。之後隨新娘意願,可以在洞房中等候,亦可在前廳宴席同醉。至宋時,新娘便只能在新房中候著,很多禮節也都改變,不過這都是後話,與此時的蕭湘並無干係。
皇家的婚禮是沒有人敢鬧洞房的,而蕭湘又是如此受寵,連帶房遺愛都受益不少。席間敬酒者眾多,但沒有一個強灌,加上房遺愛酒量甚好,一場婚宴下來,竟然絲毫不見醉意。
可蕭湘卻寧願他醉倒,沒有人不知道洞房花燭夜是什麼意思。可是,縱使房遺愛是千古絕倫的帥哥,但自己對他卻沒有愛。和一個沒有愛的人做那檔子事,她便是怎麼想怎麼覺得難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在禮服下爬出來。
只是該來的還是會來,她在房間裡轉了幾轉,方才坐定,便聽門“吱呀”一響,同樣一身禮服的房遺愛踏了進來。陪他進來的是幾個官宦子弟,蕭湘方才想說些什麼,卻見李恪跟在最後,慢慢吞吞的踏入了房間。
屋內的燭火在此刻爆出兩個燭花,跳了一跳之後,卻顯得更加明亮。蕭湘只覺得先前飲入腹中的酒此刻開始發揮作用,酒精一路燒上臉龐,通紅滾燙。她向來待人大方,但這會卻連看也不敢看房遺愛一眼。
那幾個官宦子弟便隨機起鬨,只是剛鬧了一句,便被李恪冷冷一瞪,又將下面的話憋了回去。李恪又挑起微笑,上前幾步,牽了蕭湘的手,將她帶到房遺愛的面前。
他的手冰冷而潮溼,蕭湘只覺得他將自己的手攥得緊緊,彷彿怎麼也不願意放開。李恪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然後慢慢抬起,將她的手放在房遺愛的手中。他語氣微的有些乾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希望你們兩人從此結髮同心,共渡人生。”
他親自動了手,將兩人的一縷頭髮結在一起,又用一邊準備好的剪刀剪下,從習習託著的金盤中取出香包,將頭髮放進去,交到房遺愛手上:“好好儲存。”
見房遺愛點了頭,他才欣慰的笑了笑,揮手道:“都散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此刻顯出些醉態來,說話有些不太清楚。那些官宦子弟中有識得眼色的,連忙上去扶了他,一行人便退出新房,將天地留給這新婚夫婦。
門剛一合上,蕭湘便立刻將手從房遺愛手中抽出,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
房遺愛也沒有特別的表示,只是一臉苦笑,似乎他比蕭湘還要不情願這樁婚事。蕭湘心頭卻是有些不高興,女人大抵都是如此。她若要甩掉一個男人,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如果那個男人,同樣存了甩掉她的心思,那麼她便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