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些,千萬不能出事。”郭勝一臉煩惱。
李縣令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咱們這就走。”
“縣尊把高郵軍使的印信帶上,以防萬一。”郭勝提醒了句。
李縣令答應一聲,回去取了高郵縣令和高郵軍使兩枚印信,前面,郭勝已經點齊了縣衙所有的衙役,訓了話,一行人出了縣衙,直奔城外小張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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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小張村,侯慶得到信兒比李縣令早,腿腳也比李縣令快,早一個多時辰前就到了小張村。
摸到離河不遠的打麥場裡,放倒捉了五六個不停圍著打麥場裡一堆一堆麥秸垛打轉的小張村青壯,根本不容他們出聲,就捆成了一隻只粽子,嘴裡塞上了麻核。先提上船關起來,這些都是證據,回頭要找富家說話的。
這目標明顯的都不用找,侯慶抽出幾把麥秸,就看到了藏在麥秸垛中間的刀槍鐵箭。
李縣令趕到時,巧中又巧,侯慶帶人剛剛拆完了所有的麥秸垛,沉沉裝了兩船刀槍,正要帶著人把整個小張村抄個底朝天。
見一群衙役狂喊厲叫著衝過去,侯慶急忙命那兩條船收錨抽跳板,趕緊走。
“攔住他們,不許走了!”郭勝一聲暴呵。
這兩年多,高郵縣衙,早就被郭勝打理成了自己的一塊鐵板,聽了郭師爺的吩咐,衙役們不要命的撲上去,將鐵錨死死的按在原地,沒了跳板,幾個衙役乾脆跳進河裡,渾身水淋淋的爬上吃水沉重的大船,舞著腰刀、水火棍大叫:“高郵縣衙查案!都不許動,李縣令在此!”
侯慶氣的連連跺腳,急奔過去,先衝李縣令見了禮,再衝郭勝拱手陪笑道:“給縣尊見禮,在下侯慶,縣尊誤會了,郭師爺誤會了,這是在下的幾條船,裝了點兒……五穀雜糧,麥秸什麼的,不敢煩勞縣尊。”
李縣令疑惑的看向郭勝,這個侯慶,他是聽說過的,侯參將的侄子,他可用不著販私鹽。
郭勝一張臉板的結結實實,“縣尊接了線報,有人將幾船私鹽販進了高郵境內,既然是侯爺的船,那就好辦了,請侯爺把船靠岸,讓在下陪縣尊查檢一遍。”
郭勝幾句話說的侯慶臉都青了,接了線報?他販私鹽?這必定是富大年的手筆,放了一半的貨當餌,這是要借高郵縣衙的手,除掉他?
“憑著幾句真假不知的話,就想抄檢我侯慶的船,郭爺,這您可就過了!”侯慶垂下手,腰背往後挺,下巴抬起,嘴角往下扯,“郭爺在這高郵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兒個這是老酒喝多了吧?欺到我侯慶頭上了?老郭,今兒,我就當你酒多了,不跟你計較。縣尊這一任,平平安安了兩年多,可別到這最後幾個月,壞了自己的前程性命,不為自己著想,縣尊也得替你家兒女想想,是不是啊縣尊大老爺?”
幾句話聽的李縣令臉都氣青了,郭勝伸手將李縣令往後推了推,攔在李縣令前面笑道:“侯爺,我們縣尊接的這線報,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現在這私鹽船就在眼前,當著這麼多人,不查一查,那才真是要壞了我們縣尊的前程性命。這幾船貨,是侯爺的私貨吧?你家大人知道嗎?”
“郭爺這是信不過我?”侯慶冷笑連連,心急如焚,他船上這貨,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兩位檢視的。
“當然信得過,侯爺既然說是五穀雜糧,自然不怕驗看,不過看一眼,大家就都交了差使,侯爺執意不讓我們縣尊檢視,侯爺這信得過,怎麼信得過?”郭勝眯眼看著侯慶。
船上,要衝進船艙檢視的衙役,和守著船艙的七八個潑皮,劍撥弩張,眼看要打起來了。
侯慶心急如焚,乾脆不理郭勝,直視著李縣令說話:“縣尊,這船上的貨,可不是你該看的,這是高郵軍的東西,縣尊管你那座縣衙也就足夠了,別管的太寬,誤了性命!”
“侯爺大約忘了,我們縣尊還兼著高郵軍使,高郵軍的東西,我們縣尊更要看一看了。”郭勝一步過來,伸手指點在侯慶肩膀上。
“爺看你是失心瘋活的不耐煩了!爺的東西,是你們想看就看的?把他們打下船,咱們走!”侯慶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讓人家看他船上的貨,唯一的辦法,就是蠻橫的就是不讓看就是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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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童基本是對人無害的小妖怪,但,傳說,河童好色,被河童纏上的女子,也會變的好性好色,小河童是河童和人類女子生出來的,河童只愛處子,處子被河童纏上懷孕後,會生出小河童,生下小河童後,女子就會被撕開吃掉,是大河童吃,還是她生的小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