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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辦。”朱喜答的乾脆而不負責任。

“這話實在。”陳江這一口酒嗞的比朱喜響多了,“實話直說,我準備投到秦王府門下了。”

“呃!”朱喜一口酒噎在喉嚨裡,噎的直伸脖子。

“這五六年,不知道多少人勸過我,威脅我,設套害我,誘惑我,明的暗的,就一樣,讓我別再查下去,讓我結了全氏父子這案子,這不知道多少人裡頭,沒有秦王府的人,秦王和我說過幾回話,回回都是交待我循序漸進,不可急於求成,要耐下性子剝絲抽繭,還教導我說,青史留名,百年之後被無數人稱頌之人,都是以民為先,以國為先,不計身後名,才有了身後名,從來沒勸我到此為止過!就衝這一條!”

陳江說著,感慨起來,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一個光棍,這輩子就求個順意,別的,去逑,沒別的!你跟郭勝說一聲,熊家這案子,我必定查個水落石出,從今往後,我聽王爺吩咐。”

朱喜又是呃了一聲,這次不是驚著了,剛才噎的太厲害,他打起了嗝,而且嗝的一個比一個響亮。

……………………

江延錦直衝進江府大門,一個小門房瞪著眼剛要上前呵斥阻攔,就被旁邊的老門房一把揪住拽到一邊,老門房上前一步,一邊下跪,一邊招呼,“大爺來了……”

話沒說完,江延錦已經越過他,越衝進去。

“這是……大爺?”小門房被驚嚇到了。

“看樣子,出事兒了?”老門房站起來,壓著聲音,望著影壁,江延錦已經轉過影壁,看不到了。“都小心著點兒。”老門房警告了一句周圍伸著脖子看熱鬧的門房。

江延錦一路往裡,經過一張張驚愕的面孔,直奔江老太爺的靜宜院。

江老太爺正在院子裡慢條斯理的打拳,婆子的通傳聲剛落,江延錦已經進了垂花門。江老太爺照樣不緊不慢的打著拳,彷彿沒看到江延錦,或是江延錦和每天早上來請安的其它人沒什麼兩樣。

江延錦站在垂花門下,看了一會兒,轉頭問垂手站在旁邊的婆子,“太婆呢?”

“老夫人一早上就被娘娘召進宮了。”婆子恭敬答道。

江延錦嗯了一聲,挪了挪,看起來十分安穩的看著江老太爺一招一勢的打拳。

江老太爺收了招式,深吸深呼了幾口氣,示意江延錦,“你來了,見過你阿爹阿孃沒有?進來說話吧。”

江延錦忙下了臺階,跟在江老爺子後面,進了上房。

江老爺子坐下喝燕窩粥,看著江延錦磕了頭,“一路急趕過來的?你們大爺盛碗燕窩粥,你媳婦呢?在明州還是去江陰了?”

“去江陰了。”江延錦起來坐下,接過燕窩粥慢慢喝了,又跟著江老太爺吃了早飯,漱口淨手上了茶,江老太爺抿了口茶,直入正題,“為了馮家的事來的?”

“是。”江延錦放下了茶碗。

“馮福海為了一塊墳地,設計活活打死秀才利平,又要刺殺利平長兄利安,被人家捉個正著,人贓俱獲。

這也是算了,他昏了頭,趕在這個節骨眼上,上手處置十幾年前沒處理乾淨的舊案,陳家怎麼告到杭州城的,你該聽說了吧?兩案並起,沒誰能抹平擔下。

我已經讓人去江陰了,讓馮福海上份請罪摺子,自殺謝罪,這樣,也許能保住馮家其餘諸人的性命。”

江老太爺乾脆直接。

江延錦臉色變了,“這是老三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也是太子的意思。”江老太爺眉頭微蹙,“你在明州主理家事,這些年做的很好。你該知道,馮家這案子,必須當機立斷,結的越快越好。否則,再扯出別的事……”江老太爺盯著江延錦,“你最知道輕重!”

“我當然知道!就是因為清清楚楚的知道馮家這些年替咱們家,替娘娘,替太子做了多少,擔待了多少,我才日夜兼程走了這一趟。

利平調戲婦人,被失手打死,這案子,不管怎麼樣,人證俱全,已經做成了鐵案,張成刺殺利安,憑的不是過是張成一人之言,誰知道是栽贓,還是屈打成招,抑或是張成自作主張?”

江延錦一句緊一句,句句緊逼。

“到杭州告狀的,不是陳家,而是所謂的生死之交莫壯,陳家上下按了血手印說莫壯所言全無此事,這是誣告。

都是能撕擄出來,乾淨脫身的事,卻非要逼死馮將軍,這不是翁翁的意思,這是老三的毒手,翁翁這樣放縱他,就不怕寒了其它人的心?

象馮將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