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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我要把全柔身上披的那個金字扒掉,她不配姓金,她姓全!第三,這皇位不能有她的血脈,是誰都行,就是不能有她的血脈。

這三件事,我只做成了一件。”

李夏呆了一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秦王和李夏同時,愕然中帶著驚恐,直直的看著他阿孃。

“你十二歲那年,他去找你舅舅,說你是短命之人,活不過二十二歲。說你只有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在杭州城。”金太后看著秦王,李夏聽的心猛的一抽,急轉頭看向老和尚,老和尚也正看著她。

“巖哥兒出去等一會兒。”老和尚垂下眼皮,聲音緩慢低沉。

“你先出去一會兒。”金太后輕輕拍了拍秦王的手。

秦王站起來,驚恐中帶著絲絲無措,從金太后看向李夏,李夏站起來,抬手按在他胸前,“沒什麼事,我知道,你先出去等一會兒,回頭我告訴你。”

“好。”秦王喉嚨緊的聲音都啞了,看了眼不錯眼看著他的金太后,低頭退了出去。

“這一線生機,我剛剛才知道。”金太后示意李夏坐的近些,聲音疲憊,“他們瞞著我,怕我……”金太后一聲冷笑中透著淒涼,“好象我只會發瘋一樣,我才不會。”

“我知道。”李夏眼淚奪眶而出,她知道,她看到了。

“他說是我找的他,我沒找過他,讓他說吧。”金太后沒看老和尚。

“師父說,你都知道。”老和尚看了李夏一眼,聲音輕而低,透著疑惑,李夏看著他,沉默不語。

“是我求了師父,她拿自己做了祭品,若是能給巖哥兒求來這一線生機,她就皮開肉綻,骨骼寸斷,就是今天,子時前。”

老和尚沒再看李夏,只直直的看著金太后,李夏彷彿看到了他的顫抖。

“小佛堂裡的法陣,是你佈下的?還是你師父?”沉默片刻,李夏低低問道。

“我不知道。”老和尚只看著金太后。

金太后神情一滯,伸手抓住李夏的手,李夏迎著她驚訝意外而又無比期待的目光,“三件事,餘下的兩件,我來做。您放心。”

“好。”好半天,金太后哽咽出一個字。

“請王爺進來吧。”李夏轉頭吩咐韓尚宮,韓尚宮低頭應了,請了秦王進來。

李夏拉著秦王,將他按到金太后旁邊坐下,退了幾步,站到韓尚宮旁邊,低低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早了一個時辰。”韓尚宮聲音微抖。

“太醫什麼時候診的脈?怎麼說?”李夏接著問道。

“傍晚,他來了之後,娘娘說不舒服,請太醫診了脈,說脈象還算平和,娘娘讓人去跟江娘娘說胸口堵的厲害,想見王爺和您,和皇上說胸口有點兒不大舒服,不過沒大事,沒說召見王爺和您的事。”

韓尚宮答的極其詳細。

“金相來過沒有?”

“是金相送他來的,出去的時候交待了句,說他今天夜裡當值,就歇在中書省。”韓尚宮心裡莫名的安定不少。

“太醫是誰?信得過嗎?”李夏瞄著哭的頭抵在金太后膝上的秦王,接著問道。

“是是孫保久孫太醫,信得過。”

李夏聽到孫保久三個字,低低嗯了一聲,從前皇上暴病而亡時,就是孫保久診的脈,不過,那時候皇上的死,和現在太后的死,可不一樣……

“阿妙,你跟九姐兒說說姚氏,還有別的,該說的都說說。”金太后看著韓尚宮,吩咐了句。

“姚氏?姚賢妃?”李夏反應極快。

“是,姚賢妃和王妃四嫂姚氏同出一族,姚賢妃的父親,是現在的姚氏族長姚三老爺的長兄姚建安,姚建安少年才子,是姚家前後兩三代人中最出色的子弟,三十出頭就做到了布政使,在福建路接連兩任後,調任回工部,原本是要接掌工部的。

姚建安剛到福建路,就納了姚賢妃的母親於氏,兩任十年裡,於氏生了姚賢妃和兩個兒子,姚建安調任回京城時,說是於氏剛剛生下次子,無法遠行,就暫留福建,兩年後,於氏帶著一女兩子,找到京城姚家。”

韓尚宮聲音極輕的嘆了口氣,“那時候娘娘病著,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的極少,只聽說是姚家嫌棄於氏娼妓出身,不許她進門,要去母才能留子,於氏就上吊死了,姚賢妃帶著兩個弟弟進了姚家,也就半個月,姚賢妃捅死了父親姚建安,姚家說是姚賢妃和大弟弟一起行的兇,姚賢妃咬死就她一個人,要一人做事一人當。

後來,相爺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