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馬過來的。買好筆,我就去慶豐樓找你們,一會兒,就一會兒!”
“馬呢?剛才進來,沒看到鋪子門口有馬,你那個梧桐呢?來了沒有?”秦王轉個身,對著李文山。
“馬放到先生的住處了,梧桐沒來,他不得空……”李文山有幾分莫名其妙,問這個幹嘛?
“那你等會兒怎麼去慶豐樓?慶豐樓在西湖邊上,離這可不近,怎麼?準備揹著你妹妹走過去?或是,跑過去?”秦王低頭看著一塊紅豆糕從進來咬到現在的李夏。
“這個……”李文山撓頭,他沒想到這個,慶豐樓那樣的地方,他一趟也沒去過。“一會兒僱輛車過去。”
他們在太原府,就經常僱車用。
“僱輛車?”古六一聲驚叫,“那得多髒!”
沒等他再多叫一個字,就被陸儀伸手拎到了一邊。
“那就僱輛乾淨的,也就是多花幾個大錢,我們在太原府時,都是僱車。那大車又要馬又得人,誰家閒著沒事養輛大車!”李文山瞪著古六,一句話懟了回去。
秦王別過頭,笑的肩膀聳動,金拙言一邊嘴角往上擰,牙痛無比的看著古六。
陸儀拼命忍住笑,猛推了一把梗著脖子就要駁回去的古六,看著李文山,想說話,卻憋笑憋的說不出來。
李夏將餘下的半塊紅豆糕一下子塞進嘴裡,她那個祖父,說這樣的五哥心地不正,妒人富貴,上不得檯面……
“你……”倒是秦王先說出話,“別僱車,慶豐樓過去……遠,咳咳,”秦王也不知道是嗆著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用力咳了好幾聲,嚴肅著一張臉,“真挺遠的,僱輛車得不少錢,貴得很,我看這樣,我們……你去買東西,我們在外頭等你,勻一匹馬給你,咱們一起過去,能省就省,一個錢也是錢,你說是不是?”
古六哈哈大笑起來,“對對對!我們在外頭等你,帶你和阿夏過去,能省就省嘛!一個錢也是錢!”
李文山看看秦王,再斜一眼古六,又看看往外看什麼看的出神的金拙言,點頭,“那也好。”
這是笑他又窮又摳,他知道,可這有什麼好笑的?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