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和陳省拱手見禮。
他一向謙和,見誰都這樣。
“朱先生。”陳省拱手還了一禮。
“咱們進去坐坐?”朱參贊指著旁邊的小茶坊,陳省厭惡的看了眼茶坊裡伸頭探腦的閒人,搖頭道,“不用進去了,也就幾句話的事兒。”
“那也好,那也好。”朱參贊立刻笑道。
“朱先生,我來,是想請先生……”指點兩個字,陳省含糊了,他有點說不出口,“就是我們府上如今這樁麻煩,也不知道怎麼惹了阮家,不知道先生知不知道?”
“這個……”陳省這句話問的,朱參贊簡直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說知道肯定不好,他憑什麼知道?說不知道……那就一句話堵死了,沒法說啊。
“這個,”朱參贊輕輕咳了一聲,“二爺說的這惹不惹阮家,這事我真不知道,不過,阮家十七爺往京府衙門遞的那張狀子,我倒是聽說了,也讓人抄來看過,二爺說的是這件事嗎?”
“是,也不知道怎麼惹著了阮家,竟拿這樣的事誣告我們陳家和大伯孃……”
“二爺慎言。”不等陳省說完,朱參贊就抬手止住了陳省的話,止住之後,接下來的話,朱參贊又是一陣為難,想了片刻,又是一聲咳,“這個,婆台山一案,想必二爺十分清楚,益郡王戰死在婆台山,柏樞密愛女,蘇相家媳婦兒柏大娘子戰死在婆台山,蘇大公子靈前出了家,蘇相現在病重臥床,這是樁通天大案。”
陳省聽的很認真,可這跟他家有什麼關係?他大伯孃在山上,就是一尾池魚。
“十七爺那張狀子上,寫的明明白白,貴府胡夫人助匪四處搜找……”
“這是胡說八道!這是誣告!”陳省急急的辯解道。
朱參贊嚥了口口水,又是一聲用力咳嗽,“二爺,十七爺那張狀子,有一群人證,都是當天在婆台山上的人,是不是胡說八道,是不是誣告,咱們說了不算不是?二爺說是誣告,也得拿出誣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