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
小的才是感激不盡,做了這件事,小的此生無憾,小的這幾十年,就盼著這一刻。
該小的謝謝小爺,謝謝這位爺。”
富平頓了頓,看著陸儀,目光閃閃,“爺是五十歲差一點點走的,小的如今也是這個年紀,能跟爺一個年紀走,是小的的榮幸。”
陸儀看著他,嗯了一聲,伸手出去,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到門口看看夜色,細事,讓郭爺和你說。”
“是!”富平一個是字,答的乾脆利落,充滿生機。
陸儀彎腰出了矮屋,郭勝衝富平拱了拱手,“我姓郭,單名勝,在王妃門下當差。這一場事,咱們兄弟幾個搭手來做。”
“是,郭爺儘管吩咐。”富平衝郭勝拱手。
“金明池演武那天,你能隨侍到船上嗎?”郭勝直截了當的問道。
“能。”富平答的更乾脆,“小的在內侍衛這幾十年,幾分臉面還是混出來了,哪天當值,在哪兒當值,想調到哪天哪兒都容易,郭爺只管吩咐。”
“那就好,這是最要緊的一步。”郭勝鬆了口氣。
先前他想過,要是富平沒辦法確保他那天在船上當值,他得想個什麼辦法,確保他那天要到船上當這個差,到現在也沒能想出什麼頭緒,對他這種離皇城都很遠的人來說,這件事實在太難了。
嗯,現在看來,他多操心了,也是,這位富平,聰明之極,極能隱忍,這麼多年,在內侍衛,只怕不只有幾分臉面這麼簡單。
“有了這一步,別的就都容易了。”郭勝語調輕鬆起來,“今天見你,就這一件事,別的,等過幾天,那天船上的人大致定下來,咱們再見面細說。”
“行!都聽郭爺安排。”富平爽快答應,欠身讓郭勝出去,自己在屋裡等了大半個時辰,才悄悄出門,隱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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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儀和郭勝往孝嚴寺去時,皇城另一邊,破舊的簡直有些破敗的寶籙宮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