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話兒了。”
“也是,我走了。”柏喬站起來,轉身就走。
郭勝也跟著站起來,跟在柏喬後面,柏喬往禁中方向,郭勝往城外,各自走了。
郭勝帶著金貴銀貴,溜溜躂躂往住處回去。
永寧伯府因為城外的老夫人和府裡的老太爺同時病倒,府裡沒人在大慈恩寺,秦王和李夏早幾天就去了城外婆臺寺,郭勝這幾天無事清閒,看完熱鬧就回家。
郭勝剛回到小院沒多大會兒,徐煥就到了,他讓小廝看著呢,聽說郭勝回來了,趕緊就過來了,徐家的宅子離郭勝的住處很近。
金貴和銀貴看到徐煥的小廝一溜煙跑出去,就知道徐煥一會兒就得過來,忙搬了桌子椅子出來,徐煥進來時,已經擺了半桌子下酒小菜,溫好了兩壺酒。
夜幕已經開始垂落,徐煥看著仰倒在椅子裡的郭勝,“太婆剛剛回來,說是陳江問了她六七遍,一句話翻來覆去的問。”
“別人呢?也是問了六七遍?”郭勝抿著酒,看起來並不怎麼上心。
“太婆說,好象差不多。死的是皇子,這真是……唉,怎麼有人敢動皇家血脈?”
“又不是頭一回,”郭勝一口接一口抿著酒,“先頭六爺,還有,皇上的兒子,序齒的有九位,現在可就只有四位了。”
“太婆很擔心,說這一回,不管找不找得到真兇,肯定要抄幾家,震懾世人。”徐煥好半天才接話道。
“放心,抄不到你們家,永寧伯府這一回離得遠,別的,咱們就管不著了。”郭勝一幅事不關已的樣子。
徐煥不說話了,悶頭連喝了幾杯酒,可今天這酒,越喝越煩惱,“老郭,最近,我總有種越來越不太平的感覺,總覺得要出大事,三爺這事是大事,可我總覺得,還得有大事,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
“嗯。”郭勝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
“太婆擔心阿夏,我也很擔心,秦王府不是永寧伯府,太后又不在了,唉,這真是,這兩天我連永寧伯府都沒敢去,哪兒都不敢去,十七過來過幾趟,冬姐兒擔心,唉。”徐煥煩躁,卻又說不清楚他有什麼好煩躁的。
郭�